季霜霜冷笑著,眼中閃爍著嫉妒與憤怒:“我是顧辰逸的未婚妻,我不允許他身邊有其她女人。而你,居然在他的床上。”她冰冷地說道,仿佛這句話就是判定李婷漫命運的理由。
說著,季霜霜從包里拿出了手機,面無表情地命令道:“你們兩個,給我好好‘伺候’她,我要我的未婚夫親眼看看她有多下賤。”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惡毒,似乎這種羞辱和折磨能讓她感到滿足。
兩個大漢聽到命令,異口同聲地答應:“屬下明白。”他們手中的動作越來越粗暴。
季霜霜的冷酷聲音再次回蕩在房間里:“給她吃特殊藥。”
“是。”其中一個大漢立刻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毫不留情地掰開李婷漫的嘴,硬生生將藥丸塞了進去。李婷漫拼命掙扎,但根本無力反抗,藥丸被強行咽下。
季霜霜站在一旁,冷笑著繼續說道:“這藥會讓你感受到極致的快感,直到要你的命。”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惡毒的快意,完全不在意李婷漫的痛苦,只沉浸在自己的報復中。
李婷漫聽到這些,眼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聲音顫抖:“我……我是被他抓來的……”
她的求助之言剛出口,季霜霜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冷聲命令道:“讓她閉嘴。”
話音剛落,那個大漢狠狠地給了李婷漫一記耳光,響亮的“啪”聲在房間里回蕩。李婷漫的臉頰瞬間紅腫,疼痛讓她徹底陷入了無助和絕望,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
季霜霜冷笑著,冷酷無情地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可以開始了,我會把這一切錄下來。藥效應該已經開始了吧。”
話音剛落,李婷漫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藥效迅速發作,她的雙眼變得迷離,意識開始模糊,身體也逐漸失去了控制。盡管她拼命想保持清醒,想要反抗,但藥物的侵蝕讓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無法再保持清醒。
兩個大漢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李婷漫傳出微弱呻吟聲,就在兩個大漢正準備進一步侵犯李婷漫的瞬間,房門突然被猛地踹開,一股強大的力量沖進房間。門外正是顧辰逸,他的面色陰沉,眼中閃爍著危險的怒火,空氣中的殺氣幾乎凝固了整個房間。
顧辰逸冷冷地掃了一眼房間內的場景,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么,臉上浮現出冰冷的殺意。眼前這一切讓他的怒火幾乎失控,他毫不猶豫地一揮手,瞬間施展出強大的力量,兩個大漢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他瞬間斬殺,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
緊接著,顧辰逸的目光落在了季霜霜身上,眼中殺意更濃。他沒有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沖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神冰冷如刀,就要將她的生命終結。
季霜霜感受到強烈的窒息感,雙手拼命抓住顧辰逸的手腕,試圖掙脫,她的臉色變得蒼白,聲音顫抖著,帶著急切的恐懼:“等、等一下!我是你的未婚妻,是你媽媽定下的!你不能殺我!”
她的話讓顧辰逸的手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遲疑,但這絲遲疑并未讓他的憤怒消散。他的眼神依舊冰冷,殺意未減,雖然暫時沒有繼續加大手上的力量,但他的語氣依舊充滿了冷酷:“未婚妻?就憑你敢碰她的命,我就有理由殺你。”
季霜霜感受到死亡的威脅,拼命解釋:“我不知道她對你有這么重要,我只是……我只是以為她是你的……玩物!我沒想到你會在意她這么多!”
顧辰逸看臉上帶著憤怒:“你給她下藥了?”
季霜霜呼吸急促,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勉強回應:“是……是的,我……我以為她只是個礙事的玩物,我沒想到你會在意她……”
她的聲音帶著恐懼和后悔,面對顧辰逸的殺氣,她感到自己隨時可能喪命。盡管她是顧辰逸的未婚妻,這個身份此刻卻顯得脆弱不堪。
顧辰逸聽完季霜霜的解釋,眼神依舊冰冷,他沒有再理會季霜霜的解釋,冷淡地說道:“她不是你能動的。”隨即一甩手將她甩飛了出去,重摔在地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接著,顧辰逸走向了李婷漫的身邊,解開自己的衣服,壓在她身上,咻咻了她,一個小時后,李婷漫的藥效才慢慢褪去,李婷漫滿足后,陷入了沉睡。
顧辰逸穿好衣服后,又小心地給李婷漫蓋好了被子。他的動作顯得出奇的冷靜,與剛才的冷酷殺意形成了鮮明對比。隨后,他走到昏倒在地的醫瑾,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將她叫醒。
醫瑾醒來后,看到顧辰逸站在自己面前,神情嚴肅:“先去治療李婷漫。”
醫瑾點點頭,她知道自己傷不重,主要是李婷漫的傷比較重一些。她來到李婷漫床前,檢查了她赤裸身軀,各處傷。
隨后用她嫻熟的醫術為李婷漫進行治療,她知道自己只能盡力幫助李婷漫恢復,減少她的疼痛。
至于房間里死去的兩個大漢,顧辰逸只是輕輕揮了揮手,不費吹灰之力。隨著他的動作,兩個大漢的尸體瞬間化為煙霧,消散在空氣中,仿佛從未存在過。
此時的顧辰逸沒有多余的情緒。他的世界依舊是充滿掌控與冷酷,在他眼中,季霜霜——這個所謂的未婚妻——也不過是另一個無足輕重的存在。
季霜霜依舊昏倒在一旁,臉色蒼白,口角溢著鮮血。即便如此,顧辰逸連看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她的身份并不能引起他任何的好感,反而她所做的一切讓他感到厭惡。
在顧辰逸的世界里,只有他所關心的事物和他認為有價值的人,而顯然,季霜霜并不在這個范疇內。哪怕她是他母親定下的未婚妻,在他看來,也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棋子。
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醫瑾終于完成了對李婷漫的治療。她站起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顯得有些疲憊。面對顧辰逸,她深吸了一口氣,鄭重地說道:“我已經給她治療好了,但她的身體傷得很重。至少一個月內,絕對不能和她行房事,否則她的身體可能會承受不住,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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