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世子妃馬甲快藏不住了!

437 絲毫不給臉

437絲毫不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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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們要買,哪來的偷蒙拐騙賣?”

玉琳瑯瞥著幾位面色難看的管家,出言嘲諷,“合慶侯府、卞家,常御醫府、還有張御史,都是些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東西。”

“還好意思堂而皇之來衙門要人?我要是他們的爹娘,早就自打耳光三百下,以袖掩面落荒而逃了。哪還能有你們這樣的大臉,鬧到府衙門口,好叫全京的人看個天大的笑話。”

“你瞧瞧京中哪位好人家府邸的公子跟你們家少爺似的,驕奢淫逸色膽包天,色欲熏心色令智昏,瞧瞧這都玩出什么樣的花兒來了。這回是在庵堂胡天胡地,下回是不是要去大街上繼續胡作非為??”

“還好意思帶著一群不要命的前來沖擊府衙?我瞧你們是個個吃昏頭了!日子過得太舒坦,不想過全去邊城支援邊軍。看看人家過的什么苦日子,你們又過什么樣的日子!”

“飽暖思淫欲,你們就是太閑了!沒人能緊得了你們一身懶骨頭,本官幫幫你們!”

幾個管事被劈頭蓋臉一頓罵,罵得那叫一個灰頭土臉,臉色陣青陣白陣黑陣紅。

一群人在玉狐大人面前,那是半分戰斗力都無的。

但凡跟玉狐大人正面杠上,才能知曉朝官們在朝上是頂著多大壓力,跟這位玉狐大人爭辯……

她是真什么話都敢往外蹦啊。

別說臉面,里子都給你扯個精光稀巴爛。

你們不是要來府衙鬧么?那正好,全給你們點名批評。

什么合慶侯府、卞家、常府張府的,給你點清了名號再罵,誒,罵就得罵對正主,罵這些跑腿奴才有什么用?

還得點了那些主家名姓罵,才萬分過癮。

真正是罵了個狗血噴頭,把幾位管家們全都罵得灰溜溜轉身就跑。

街頭巷尾群嘲之聲斷續不絕,讓他們恨不得趕緊找條地縫兒往里鉆。

上了馬車連趕車的都緊緊張張握不住馬韁,在管家再三催促下甩了馬鞭就跑。

至于各家各府的少爺們,那就只能繼續蹲牢里,自求多福了……

靈鶴叼著個包子跑出來,拍手直叫好。

看,還得是他們家狐狐啊,狐狐一出馬,一個頂十萬。甭管來多少人,乖乖挨罵就是了。

玉琳瑯拽著這家伙拖回府,“前日那案子審的如何?”

“也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肖姨娘身邊那些丫頭婆子,關了一天一夜都抵死不認。暫時也沒明確證據,不好動大刑。”

玉琳瑯頷首,她也不主張動刑逼供,免得將來落人口實,給人栽贓個屈打成招的罪名。

“沒事,再繼續審審。”

“倒是我們在鄭府內苑幾口井邊都采集到實證,發現的確在其中一口井旁有不少腳印,以及井口出現血跡與搏斗指痕。”

“可惜沒有人證。”靈鶴忍不住嘆氣。

這案若有人證的話,幾個惡奴連帶那什么姨娘,就能一并收拾掉。

如今卻還是欠缺些關鍵性證據的。

“鄭光昨日來過?”

“來過。鄭大人領著一名狀師來的,看樣子是想極力保下這位肖姨娘。”

玉琳瑯似笑非笑點點頭,“你說這男人絕情吧,對小妾姨娘倒是掏心掏肺。若說她有情吧,親生的閨女險些被發賣出去都不管不顧。”

靈鶴一把掀開扇子,振振有詞,“虧妻者百財不入!狐狐我說這話對吧?”

“對極!”玉琳瑯笑著點頭。

二人進到府衙內堂,玉琳瑯喝了杯茶醒醒神,打算去地牢探望下諸多犯罪分子。

“毒蜘蛛昨兒又作死了?”玉琳瑯慢條斯理戴上她的天蠶絲手套,一手緩緩撫過各式各樣的刑具架,挑了其中一根暗含倒刺的小鞭子提在手里。

掂掂分量,感覺還不錯,挺趁手!

“是啊,那人賊鬧騰。”靈鶴跟在她身后,順手抄起兩根厚重狼牙棒。

倆人剛到京兆獄門口,撞見迎面而來的騰蛇。

“喲小蛇蛇,看你這臉色,莫非誰給你氣受了?”靈鶴眼里燃燒著八卦之火,湊近騰蛇撞撞他胳膊。

“無量天尊,還不是那該死的毒蜘蛛,居然調戲俺們小蛇蛇,簡直放肆大膽!”

“你閉嘴。”騰蛇扭頭瞪向道貌岸然的青牛小道士,沒好氣瞪去一眼。

“什么?”玉琳瑯一聽,登時就來了幾分興致,“這女人這么厲害啊!難得遇見這么有意思的女人,我可一定要過去瞧瞧。聽說她一身毒素誰也近身不得,聽上去還挺厲害的,有意思!”

幾人均用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望向她。

玉琳瑯不解,“怎么了?”

“狐狐,那是個男的!貨真價實的男人,如假包換!”

玉琳瑯抑郁了,“不對啊,我先前在黔州的時候,還曾見過她的通緝畫像,那就是個女人!”

青牛撇撇嘴,很是不以為然,“你能女扮男裝,人家不能男扮女裝么?”

玉琳瑯一想也是,頓時就對此人打消了一半興致。

“男人有啥好看的,那不去了。”她還以為是個同她一般厲害的女子。

結果竟是個人妖,晦氣!

小姑娘沒好氣地提著鞭子,“去瞧瞧肖姨娘身邊那幾個仆婦。”

騰蛇青牛見狀,也跟了過去。

靈鶴:“肖姨娘和她幾個丫頭仆婦分別關押在里面幾個小牢房。”

玉琳瑯點頭,正抬步往前,一只枯瘦如柴的手陡然從牢籠里摔出來。

騰蛇眼疾手快,一把將玉琳瑯拽到自己身旁。

“誒呀呀騰蛇小哥哥又回來了啦,這是放心不下我么?”

玉琳瑯一聽這黏膩的聲音,渾身不由自主抖了抖。

這聲音忽男忽女奇奇怪怪的,給人一種……從陰間冒出來的鬼魅之感。

玉琳瑯側轉頭,與一張貼著牢籠的臉對上一眼。

那人長發披散一副烏面鵠形的模樣,亂糟糟的頭發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幽黑的眼睛,隔著柵欄探究著望向他們。

“呀!你這小姑娘是蛇蛇什么人?長得倒是特別精致,也算是我生平見過最好看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