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世子妃馬甲快藏不住了!

442 給你兩條路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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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三皇子三皇子。”侍衛一路喊叫著推開小室門,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您快跑吧!玉狐大人她一路打進來了!”

“啊?”正左擁右抱湊著某美女手中杯盞飲酒的三皇子,聞言蹭一下跳起身,拽著衣袍趿上鞋,打開一旁的窗蒙頭就想跳。

這舉動可把屋里的姑娘們嚇壞了,慌不迭喊著三皇子上前拽他。

“誒呀放開!別動我。”三皇子摔開幾人扯拉自己的手,幾乎慌不擇路想往下跳。

那股受玉狐支配的恐懼,莫名其妙漫上心頭。

奈何一只腳剛踩上窗框,還沒來得及往外蹦跶,室門便被人重重一腳蹬開,喝了聲,“夜筠琰,給老娘滾出來。”

于問璋抹著一頭冷汗跟來,身后呼呼啦啦緊隨著一群男女。

這可真是不得了啊。

小姑奶奶竟一路踹門而入,瞧見三皇子侍衛就開打……

三皇子帶來的那些人,壓根不夠她打的,如今不是抱頭鼠竄就是躲到一旁。

唯有冒死前來報信的貼身侍衛,此時正拔劍橫檔在三皇子面前。

“夜筠琰!”玉琳瑯一嗓子下去,三皇子跨窗戶上的腿都跟著軟了幾分。

“在在在在,我在。”三皇子扶著貼身侍衛硬邦邦的鐵臂,哆哆嗦嗦下地,望向玉琳瑯縮了縮肩膀,“玉,玉狐大人,這,這么巧啊?”

“巧什么巧,我來正是找你的!”玉琳瑯冷冷橫他一眼,朝他抬抬手,“你來,我問你個事。”

于樓主嚇得小臉煞白,顫顫走上前可憐兮兮道,“玉,玉狐大人,咱,咱能不能出了我們這個樓再打?”

嗚嗚!他小小一個風月樓,早晚都要毀在這祖宗手里。

她敢當眾打公主打皇子,旁人哪里敢啊!

“沒你什么事兒,閃一邊去。”玉琳瑯依然瞪著三皇子,似笑非笑望著,“夜筠琰,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這話問的,三皇子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雙腿軟的跟面條似的幾乎站不穩。

“殿,殿下!”侍衛用一根胳膊死死扶住他們家主子,身姿站的筆直,臉也硬的像塊巖石。

“我我,我來,我來。”三皇子一頭霧水,走過去那瞬息間,腦袋里已是千回百轉,把這半個月以來發生的事,都迅速過了一遍。

他也沒哪得罪她呀?

玉狐為何會上門興師問罪?

三皇子期期艾艾走過去,還想離這祖宗稍微遠點,結果一股吸附力瞬間將他拉扯到姑奶奶面前。

玉琳瑯一把揪過三皇子衣領,冷眼望他,“知道我今日為何找你么?”

“不不,不知道啊!”三皇子雙腿微彎,兩眼骨碌碌直轉。

他是真想不起來近期哪兒得罪了這祖宗!

玉琳瑯眸光冷冷盯著他,“你是不是有個小老婆叫白側妃。”

三皇子腦子一懵,忙不迭點頭,“側妃名喚白夢詩。”

“她今日當街堵我車,這事你知道么?”

三皇子把大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滿臉無辜望著玉狐大人,“不知道啊!”

他怎么可能會知道?

他知道能不攔著那傻婆娘么?

那可是玉狐!腦子有坑才跑去同她硬碰硬。

想跟玉狐掰扯武力?那就是自己找死。

“她剛剛找了幾輛馬車,就在我回去的路上,前后夾擊,把我堵了個正正好好。”

“哦對了你三皇子府邸的下人還對我動手了。你那小老婆是上趕著找我的茬啊,說是要拉我去給她哥看腿。”

“我尋思我跟他們那啥忠勤伯府也素無交集啊,你小老婆辦的這個事兒,真不好看你知道么?”

“我。我!我不知道啊。”三皇子垮著臉都快哭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那婆娘這么坑他?他要是知道他第一個跳出來攔著了不是么?

等等……

白側妃她哥的腿?

他那舅兄白傳宗啊,想起來了,前陣子白側妃的確在他面前時時念叨著想請玉狐大人問診的事。

他先前也確實向平康郡王討要過神醫信息。

可那會兒不是不曉得治療郡王腿疾的神醫就是玉狐大人么!

知道后他哪還敢再請她出山啊!

他不是早就讓白側妃打消那不切實際的念頭了么?

所以這白側妃今日……偷偷瞞著他,帶上府衛出門堵玉狐了??

看著三皇子那張,一連串問號飄過的蠢臉,玉琳瑯二話不說給了他一拳。

三皇子那弱雞身板,哪能受得了玉狐大人的一拳。

雖說玉琳瑯沒用任何真氣,奈何對家廢啊,一拳下去就把三皇子整個人放倒在地。

她陰沉著一張小臉淡淡說道,“給你兩條路選。一是賠償我時間損失費心理陰影費一千兩,外加幫我把車挪出來,帶著你那愚蠢的小老婆立刻在我眼前消失。二……”

“一一一,我選一!”

都不用玉狐大人說二是啥,三皇子便麻溜兒從地上爬起身,舉著一根手指頭不迭叫喚。

玉琳瑯斜他一眼轉身就走。

于問璋與樓里的公子姑娘們,盡皆滿面懵逼看著倆人,下意識往兩側退了退。

玉琳瑯背著倆手從眾人中間通過,忽而腳步一頓,視線定定落在何千越身上。

后者被她瞧得心里直發毛,下意識便躬身行禮,“見,見過玉狐大人。”

“于樓主,何公子,近來可好?”

眾人嘴角忍不住微抽。

您這會兒才想起問候,是不是有點搞笑……

于問璋戰戰兢兢,就生怕這姑奶奶陡然又給你翻臉不認人,“我,我們都都,挺好的。有勞,玉狐大人掛心。”

玉琳瑯負著手慢慢踱到何公子面前,稍稍仰頭瞅著對方。

何千越被她瞧的渾身都不得勁,腳都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幾寸。

“何公子,怎么不見元歌公子呀?”玉琳瑯在他周圍掃了一圈,一改先前怒容,笑瞇瞇春風拂面。

一旁的良生顫巍巍笑著行過一禮,小心翼翼道,“元歌公子他,近來受了些風寒,故而一直,在房里休養。”

“喲,生病啦。”小姑娘脆生生說著話,盯著何千越,笑得有幾分不懷好意,“那,要不要我去幫他治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