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世子妃馬甲快藏不住了!

496 名聲盡毀

496名聲盡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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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嘭!”一聲巨響,驚得病歪在床的霍氏驀然坐直身。

抬頭一看,就見玉守道氣洶洶闖進來,滿臉怒容張口就沖她吼了聲,“蠢婦。”

玉老太太在崔姨娘攙扶下一并進門,顫著手指指霍氏,跟著怒罵,“見過蠢的,就沒見過比你更蠢的婦人。”

趙嬤嬤連忙迎上前去,“老爺,老太太,你們這是……”

“啪!”玉守道揚手沖趙嬤嬤揮了一耳光,把那老婦打得頭朝一邊偏去。

猶不解恨,重重一腳踹過去,把趙嬤嬤踹倒在地,摟著肚子誒喲喲叫喚。

香菱香葉嚇壞了,趕忙跪下瑟瑟發抖不敢抬頭。

霍氏氣的渾身發抖,視線落在嘴角噙笑的崔姨娘身上,但見她隆著個肚子居高臨下瞧自己,眼角眉梢都難藏嘲諷譏誚看好戲之意。

“玉守道,我辛辛苦苦為你生孩子守家,你如今卻帶這賤婦來氣我?”

“誒喲夫人,可千萬別這么說老爺。”小崔氏捂著帕子輕笑,“妾身一直跟著老夫人照顧,可不是特意來看您笑話的。”

“哪能像夫人您這么悠閑啊。出去游玩時那叫一個龍精虎猛健步如飛,一回到家就癱床上起不來了。”

“您身為當家夫人放任老夫人不管,那不得咱底下小的們上么?”崔姨娘扶著老太太狀似親昵,“老太太年紀越發大了,身邊離不了人。您是借口身體不妥,就能放下伺疾一事,我們這些做妾的哪能啊?”

“做人要有良心,老太太對咱們平時多好啊,怎能因為自身原因連最起碼的孝心都沒了。”

這崔姨娘說話軟聲軟氣嬌滴滴的,卻跟一把鋒利的刀子進進出出,刺的霍氏心臟滴血。

老太太眼里對她的嫌棄也愈發明顯,“霍氏,你別沒事找事!這些日子你不當家,都是崔姨娘掌家照顧一家老小。她辛苦著呢!你如今喝的藥還得全靠崔姨娘。”

趙嬤嬤嘴角淌血,忍著疼從地上爬起,氣若游絲道,“老太太,老爺,夫人身子不好,你們有什么話,要不過幾日再說吧。”

“滾開。”玉守道氣急敗壞跨步上前,瞪著纏綿病榻的妻子怒聲質問,“外面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是你把我們女兒親手扔了換成那個玉翩翩?根本不是什么抱錯對不對??蠢婦,蠢婦啊!”

霍錦繡怔怔望著眼前男人,仿佛第一回認識這人似的,愣愣出神。

成婚這么多年,這是玉守道頭一次對自己怒目斥責,霍錦繡根本反應不過來。

玉老太太揚著手中拐棍顫巍巍上前,恨聲怒罵,“蠢婦害我兒,我那么好的孫女被你直接丟棄荒村,揀個不成器的東西如珠如寶養著。結果呢?你是真正想要氣死我老婆子啊!我兒怎就娶了你這么個蠢婦。”

“簡直是個掃把星,看看你把我們府上給害的。好好的孫女處成仇人,全都怪你。”老太太氣得捂住胸口連聲喘氣。

崔姨娘急忙上前勸慰,“婆婆,您別這么生氣啊,氣壞自己的身子實在不值當。”

老太太怒聲斥罵,“我看你沒老就糊涂了,錯把魚目當珍珠,我兒的親生血脈怎可能不優秀?啊?你非得撿個鄉野村姑回來養著。結果處處給我們玉府抹黑,害的我老太婆抬不起頭來做人。”

霍錦繡氣得渾身發抖,“母親。”

“你住嘴,別叫我母親。”老太婆“咚咚”砸著手里拐棍,急赤白臉怒罵,“看看你做的這些個好事,如今傳的街知巷聞,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放往哪放往哪放。”

她邊說邊用雞爪似的手拍打自己臉頰,氣得大口大口喘氣。

玉守道身為孝子連忙過來攙扶老太,一迭聲勸慰“母親息怒”。

霍錦繡一張臉慘白成紙,下意識抓住趙嬤嬤遞來的手,“母親什么意思?”

“蠢婦。”玉守道大聲咒罵恨鐵不成鋼,“還問什么意思,你做的那些個事自己不清楚么?如今傳遍大街小巷,人人都知你為母不慈!若非蘇氏夫婦好心收留多年培育教養,玉狐早就夭于幼年,又何來如今的風光體面。”

“你還不懂么?”老太太氣急敗壞“咚咚”砸著地面,“琳瑯那孩子要跟我們徹底劃清界限了。放出來的風聲,無一不在斥責我們玉府幼時拋棄,待玉狐功成名就便想舔著臉攀附!”

“而蘇氏那對夫婦,則成了世人眼中的慈父慈母,恨不能將之比作明月,玉狐大人若無這對養父母教誨,說是不可能成長至如斯光鮮亮麗的境地。”

霍錦繡氣得一口氣沒提上來,整個人重重往病床上倒去。

“夫人啊。”趙嬤嬤悲戚戚哀呼一聲,轉頭看向怒臉相對的老夫人與老爺,苦苦哀求,“老爺老夫人,我們夫人從昨日回來就茶不思飯不想的,連一個囫圇覺都沒睡好?”

“二位能不能行行好別再說了,讓她稍微清凈清凈,好好休息下吧!”

她能不知外頭的流言一晚上發酵成什么樣兒?

趙嬤嬤一早就給院里的仆人們下了封口令,沒想到找上門來說道此事的竟是老爺和老太太。

他們這是在拿刀猛扎夫人的心啊。

經過昨日之事,夫人哀莫大于心死,哪里還能受得了半分刺激?

“你這老刁仆,此處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崔姨娘斜著眼睛猛猛落井下石,“老爺和老太太不就想親自過來問問什么個情況么?”

“你們昨個主仆倆做什么了?不是去參加大皇子大皇子妃開辦的筑球大賽么?怎搞出這么多事?”

回想昨日,老刁奴扶著夫人趾高氣昂上馬車離開,還曾一臉驕傲告訴旁人,什么只有當家主母才有資格獲得大皇子大皇子妃給的門帖參加這等盛大活動,其他人沒資格云云。

如今咋就像斗敗的母雞似的,連半點精氣神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