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式探險筆記

第一百零一章 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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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領著我們進入船艙,乘坐電梯去了豪華艙所在的第九層。

如果不看外面的海景,船的內部和陸地上的酒店一模一樣。

走廊里有柔軟的地毯,燈光柔和,還能聞到鮮花的香氣。

黑衣人帶我們來到1909號房門口,恭恭敬敬地敲了幾下門。

我看看碧石,想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一樣有點小忐忑。

我不希望再見到‘老相識’,寧愿門后的某人只是其他同族的后代。

因為每次見到老相識,都會發生不愉快的事,而且特別麻煩。

可是碧石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人在這,思緒不知飄到哪去了。

門開的剎那,我的視線立刻轉向前方,但開門的是個男人,我有點失望。

“請進,首領等你們很久了。”男人一開口,我又險些笑場。

不知為什么,我一聽首領這個稱呼就想笑,莫名戳中我的笑點。

我趕緊抿唇,平息喉嚨里即將發出的震顫,跟著黑衣人進了屋。

我走在碧石身后,陳清寒和我并排,最后還有一個黑衣人押后。

進屋之后,黑衣人自動退守在門邊,以標準的保鏢姿勢守門。

屋子里裝修豪華,以暖色調為主,是個帶客廳的套間,進門之后就是客廳,組合沙發擺在窗前,落地窗外還帶陽臺。

米色沙發上坐著一個人,看到那張臉的瞬間,我的腦袋突然疼了一下。

其實那是一張老到皮膚松弛,滿是褶皺的臉,看上去像有幾百歲了。

白發如雪,眼皮耷拉著,卻穿著黑色吊帶背心和白色短裙。

做少女打扮的老太太轉過頭,看到碧石后笑了笑,笑得我一陣惡寒。

那是一個充滿媚意的笑,好像出現在她眼前的是她的情郎。

我往陳清寒身邊湊了湊,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個老太太有點詭異,像極了變態,我看不到碧石的臉,不過估計她也是懵的。

“祭司大人,阿碧,我們又見面了。”老太太聲音柔柔,似乎對這次見面充滿期待。

“原來是你,我當是誰,你一個廢人,還想翻身?”聽碧石的語氣,她認識這個老太太。

我心說糟糕啊,真是老相識?那她會不會也認識我?

“希望總是有的,你們、她們都沒有死,我怎么好意思放棄呢!”老太太說話的時候專注地看著碧石,眼神可謂深情款款,可聽她話里的意思,又好像另有深意。

“你找我,以為我會幫你?”碧石面對這個老太太時,神情、氣勢像變了個人,仿佛又恢復了我記憶中的高冷范兒。

“你不會幫我,你會幫你自己,我們的機會來了,千載難逢的機會!”

“什么機會?”

“那個要來了。”

“哦?什么時候”

“保密!”

她們在那一來一往,我聽得云里霧里,什么那個要來了,大姨媽嗎?還保密!

“你要做什么?”碧石不廢話,直入正題。

“有人會破壞我的計劃,你要幫我解決她們。”

“看來,你在自我復制的時候丟了些記憶,我可沒那么大本事。”

“過分謙虛就等于驕傲,除了她……你的本事可是最大的,替我除掉礙手礙腳的人,我的計劃成功,你也跟著受益不是?”

“我可以幫你,但你也知道,現在不同往日,行事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我已經很低調了,能用錢解決的事,絕不訴諸暴力。”

我一聽到這土豪的口氣,心里一個勁發酸,這人到底是誰?怎么可以如此富有,劫富濟貧了解一下?

“這二位是……”老太太終于把目光分給我和陳清寒一些,她定定看著我好幾秒,額頭的皺紋高高聳起,像是在努力回憶著。

“她是我的繼承者,這個是她的奴隸。”碧石搶先介紹道。

“哦~我說怎么感覺她有些……熟悉,原來是繼承了祭司大人的血統。”

我特別想從后面給她一腳,繼承者、繼承血統,那不就是我是她女兒的意思?

而且我都說無數遍了,陳清寒是我同事,奴隸制社會早就滅亡了!

“今天你們先休息,之后的計劃,我會和你細說。”老太太起身,走過來想拉碧石的手,被后者先一步躲開。

老太太嘆了口氣,“果然是人老珠黃了,沒有魅力了。”

我內心八卦的小人兒撒歡瘋跑著,敢情這兩個人之間還有不能說的秘密?

碧石哼了一聲,特別冷淡地板著臉,一副懶得和她廢話的酷酷模樣。

老太太讓黑衣人帶我們去她安排好的房間,其實就在隔壁,我和陳清寒一間,碧石自己一間。

出了門我就忍不住露出八卦的笑容,沖碧石擠眉弄眼,“唉?老相好啊,嘖嘖~”

“她因為糾纏同族,做過七十年牢,這是重罪,可她還是屢教不改,為了那個人,沒少吃苦頭。”

“嘖嘖,什么那個人,我看就是你吧,橘里橘氣,吼吼~”我幸災樂禍地拍拍她的肩。

碧石長著一張厭世臉,沒表情的時候特別酷,而且她個子高,大概有一七五的樣子,仔細看的話,有那點帥氣。

“我?呵呵,要不要我現在就進去告訴她你是誰?她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終于等到她要等的人,一定很高興。”

“你什么意思?跟我有啥關系!”

“呵,你自己回憶去吧。”碧石最后留給我一個詭異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間,把房門反鎖,陳清寒是先進來的,被我夸張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

“怎么了?”陳清寒走過來,一臉不解地問。

“哎?哎哎?”我捶捶腦袋,心里忽然一震,剛才我沒有注意老太太的聲音,現在想想,和我曾夢到過的那個吵架對手好像有點像。

陳清寒拉住我的手腕,關切地問:“頭疼了?”

“不,比這嚴重多了,我好像遇到了老冤家!”

“誰?”

“剛剛的老太太,我可能認識她。”

這事說出來都是笑話,如果我和老太太以前真有什么恩怨,如今見面,若是彼此認不得對方,也夠令人唏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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