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式探險筆記

第232章 大猩猩的凄美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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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腸子甩給她,轉而檢查陳清寒的情況,他非常虛弱,身體冰冷好像尸體,但心跳和呼吸還在。

“不應該啊,他不是共享我的能力了嗎,就算生病受傷也能很快復原。”

“你是不是該給他輸血了?”

“有可能,原來中斷血脈繼承會變成這樣……”

“我說,你真要讓他做你的繼承者?奧利給有一點倒是沒說錯,一旦繼承關系確立,他就可以搶走你的業火,你們滿打滿算也沒認識多長時間,他畢竟是個外族人,最重要的是,他是個男人,你知道族中那些傳說,還是謹慎點好。”

“外族人…哈哈~你我是被誰害的?我們那個族群,就像個冰窟窿,開始會覺得冷,待久了便麻木了,最后自己也成了大冰塊,再去凍別人。老碧,其實我覺得你現在這樣比以前好多了,活人就該有喜怒哀樂。我寧愿相信陳清寒,雖然咱們沒有親人,不過有朋友的感覺…也挺好。”

“我覺得你缺少社會的毒打,你是越活越天真了。”

“這叫珍惜快樂。”

“我看你是快了,快傻了!”

“傻樂也不錯。”

“那傳說呢?”

“放心吧,董永和茱麗葉,羅密歐與七仙女的故事是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他命犯桃花、我天煞孤星,就是惡意炒炒cp,成不了真的~”

“哼,你可別被打臉。”

“你不要小看陳教授,他身邊美女如云,看不上我這個幾千歲的墓姨奶。”

“你不止傻,還瞎了。”碧石一副懶得理我的嫌棄表情,扭過頭去看禾蘇打呼嚕。

我也懶得和她說,在船上陳清寒已經答應我,等這次的事情結束就替我申請去別的部門,他并沒有什么不舍,如果他對我有意思,不是應該挽留一下,不愿意從此聚少離多?

我沒覺得我們哪里超出了友誼范疇,但碧石的話又讓我很在意,于是我努力反思,回想我和陳清寒相處時的點滴,如果有偏離軌道的苗頭,一定要及時修正。

想來想去,是陳清寒對我照顧有加的畫面,第一次見面,他給我背包,而不是黑驢蹄子,我的紙花沒了,他送我私人定制的萬元發夾…房子鑰匙…遺囑繼承人,但這些好也可以是對朋友……吧?

難道陳清寒就我一個朋友?

我還是覺得碧石太多心,我和陳清寒又沒經歷過愛的魔力轉圈圈,或者各種摔倒時意外親親,沒有‘我不聽我不聽’那樣的誤會,反正和電視劇里演的愛情完不沾邊兒~

拋開碧石這個庸人制造的煩惱,我的心情豁然開朗,老實說,我是反對跨物種戀愛的,因為那一定很虐,大猩猩愛上美女的悲劇給我造成了極深的心理陰影,一想起來就撕心裂肺、痛不欲生,閉上眼我就是那只愛上金發美女的大猩猩……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把自己帶入那只大猩猩,總之,大猩猩帶著金發美女看了日出,最后從大廈頂上跌落,結局自然是悲劇收場。

我唯一比大猩猩有優勢的地方就是長得像人,走在都市繁華的街道上,不會引起眾恐慌。

在這顆星球上,究竟誰才是異類?

“喂,現在就咱們倆個人,我問你件事,希望你能說實話,你真的不知道艾蘭去哪了?”碧石安靜了一會兒,又轉過頭來問。

我正掰著陳清寒的嘴,伸著手指頭往里滴血,聽到她問,我抬頭看向她,無奈道:“答應保密的事,多一個人知道都算毀約。”

“哦,那就是知道,行了,我不問別的。”

讓碧石一打岔,我忘了給陳清寒喂幾滴血了,猶豫了一下,又往他嘴里滴了兩滴。

兩滴應該不會過量,正常的血脈相繼,每次輸血量大概在20,但那是我們同族間使用的劑量。

上次陳清寒只喝了幾滴,所以我決定繼續按這個量來,救他的前提是先要保證不把他毒成植物人。

“她們不會放過你的!”禾蘇突然坐起來,指著我大喊。

“媽呀~”我被她嚇得身子往后一挪,差點從船邊栽海里去。

碧石可能是條件反射,照著禾蘇的鼻子就是一拳,她離禾蘇比我近,這應該是她的本能反應。

禾蘇帶著兩條鼻血倒回座位上,我拍拍胸口,“這就是你說的…她準備的大動作?牟足勁兒把我嚇死?”

看得怪物多了,現在真沒什么東西能嚇到我,但這一驚一乍的嚇人方式我卻習慣不了。

“你不覺得她是在提醒你嗎?”

“提醒我什么?她們是誰?”

“我感覺……你沒那么容易置身事外,但是我希望你能。”

禾蘇剛剛那句話用的是我族語言,‘她們’一詞是單指復數的族人,而我們提到外族的男性、女性,有另外的詞語,所以禾蘇的意思應該是族人中有人不想放過我。

遠處一艘游艇拉響了汽笛,我們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船上的人在船頂放了藍色煙霧,碧石神情一松,說是禾蘇的人來了。

我摸摸陳清寒的脈搏,他的體溫正在回升,心跳也恢復了強勁有力的節奏。

碧石邀請我和她們一起走,小島已經不復存在,領隊他們獲救沒有我們還不知道,沒有手表和小島定位,救援的人恐怕找不準我們的位置,于是我帶著陳清寒登上游艇,讓他們把我們捎到隨便哪個國家的口岸。

我們都在海里泡過水,但陳清寒的證件、錢包都用密封袋裝著,和一個吊墜放在貼身的衣服里,那墜子背面有個暖字,我拿出來看了一眼,確保它們沒事便放回去了,那顆綠色頭骨和珍珠首飾他用外套包著系在身前,這么一番折騰竟然分毫無損。

游艇把我們送到了一艘遠洋貨輪上,我們以遇難游客的身份,跟船回了薩瓦迪卡國。

期間陳清寒醒過來,我把情況和他說了,如果不搭禾蘇她們的順風船,我們在海上不知道會漂多久。

我們跟碧石在碼頭分別,有車來接她們,聽說私人飛機已經在等她們了。

游輪失蹤上了電視新聞,陳清寒下船之后給上面打了電話,我們本來就不在游輪的乘客名單上,并沒有被牽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