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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紹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嗯?嬰兒房?你確定?”
顧念之立即搖頭如撥浪鼓,“不不不!我就是隨便說說,哪里能這么早呢?再等兩年!再等兩年!”
笑話!
還沒舉行婚禮呢?
她怎么好意思大著肚子!
雖然已經領結婚證了,但還沒舉行婚禮,誰知道她是已經結了婚了的?
琳娜離開度假山莊的餐廳,拿出手機往四周看了看,往度假山莊附近的一片樹林走去。
弗拉基米爾帶著人在這里開會,布置安保事宜。
司機大叔抱著胳膊,嘴里叼著一根草根,懶洋洋地靠在吉普車的車門上。
看見琳娜走了過來,司機大叔笑著打招呼,“琳娜少校,吃晚飯了嗎?”
琳娜:“……”
弗拉基米爾馬上停止說話,抬頭看了一眼,堆起滿臉笑意,“琳娜,你怎么來了?”
琳娜板著那幅棺材臉,很認真地問:“弗拉基米爾中將,我想問問,您要我貼身保護crus,是只在路上的時候,還是要一直保護,直到她離開我們國家為止?”
弗拉基米爾皺了皺眉頭,“怎么了?crus為難你了?”
不然老實巴交,執行命令跟機器人一樣給力的琳娜怎么會專門問他這個問題?
就知道crus這古靈精怪的姑娘不會乖乖地聽話……
司機大叔在旁邊停了不高興了,拖長了聲音說:“喂!頭兒,話可不能這么說。crus是不講道理的人嗎?這都到了地方了,你還要把個人性電燈泡掛在人家剛訂婚的小夫妻身邊是幾個意思?要我我也不愿意!”
弗拉基米爾瞪了他一眼,不過也承認他說的有道理。
“好吧,既然crus不愿意,那就算了。她的安保,大概霍少將會自己親自負責。”弗拉基米爾擠眉弄眼地說,“我們這里正在安排給科學家們的安保工作,琳娜少校,你是愿意給我們國家的科學家做安保,還是給華夏帝國的科學家做安保?”
“當然是我們國家。”琳娜毫不猶豫地說。
“啊?都要給我們國家的科學家做安保啊?”弗拉基米爾撓了撓后腦勺,嘿嘿地笑了,“可是你來晚了,我們國家的科學家剛剛分配完畢。”
“那我申請調回去。”琳娜無所謂地說,“這里人這么多,不差我一個。”
“怎么會呢?我們每一個人都很重要。”弗拉基米爾急忙安撫琳娜,“再說我以為你很高興來這里,很愿意跟這里的人接觸。”
“是啊,因為我們弗拉基米爾中將在這里。琳娜當然喜歡來這里,愿意跟弗拉基米爾中將你接觸啦……!”
司機大叔笑得賊忒兮兮。
“你滾!這里所有的車輛都由你負責!要是有一輛出了問題,我扒了你的皮!”弗拉基米爾氣得叉腰罵人,更像河豚了。
“哈哈哈哈,某人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咯!——我走了!”司機大叔見勢不妙,轉身就走。
不過一邊走,一邊大聲唱著歌兒。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漫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著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喀秋莎愛情永遠屬于他。”
一動聽的《喀秋莎》讓弗拉基米爾瞬間消了氣。
“這兔崽子!就會鉆空子!”弗拉基米爾笑著,轉頭對琳娜說:“你別聽伊萬胡說八道,他嘴上沒把門,你又不是不知道。”
琳娜輕輕點頭,小聲說:“嗯,我是喜歡來這里,喜歡跟這里的人接觸。”說完,她大膽地看著弗拉基米爾,深棕色瞳仁如同剔透的琥珀。
弗拉基米爾不由想起小時候在白樺林里玩,撿到的那個包裹著一只小蝴蝶的琥珀。
柔軟的蝴蝶被裹在硬實的琥珀里,過了千萬年,只看見歲月的殘跡。
就像琳娜這時的眼神。
弗拉基米爾別過頭,微微地笑了,說:“好,那你就去保護華夏帝國的科學家,特別是他們的席高能物理學家宋女士。”
琳娜十分意外,“她?可是她有人保護啊。”
琳娜索性直說:“弗拉基米爾中將,我不信你看不出來,華夏帝國那邊安保人員多得是。”
那些隨行人員十有都不是科研人員,而是安保人員。
弗拉基米爾點點頭,“我知道,但明面上,這是我們的責任。人家只是隨行的科研人員,明白嗎?”
琳娜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半晌垂眸說:“……好。”
弗拉基米爾不知道自己是該為琳娜的聽話感到高興,還是心塞。
他神情復雜地看著琳娜走遠了,然后對剛才在開會的人又招了招手,“我們繼續,繼續……”
兩國科學家突然出現在俄國西伯利亞的通古斯地區進行考察,這種事當然不常見。
一時間,全藍星大國的情報機構都得到這個消息。
他們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