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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5章你是他的藥(第二更我乃龜仙人)第1485章你是他的藥(第二更我乃龜仙人)→:八三看書83ks,你好,我最愛的人!
秦瑤光說顧祥文的時候,語氣里難掩輕視和嘲諷。
顧念之對之十分反感,忍不住打斷她,說:“不管我父親后來做了什么,也是你前夫,是你曾經愛過的人,你怎么能這么說他?不覺得拉低你自己的格調嗎?”
這么詆毀前夫,她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
沒想到秦瑤光笑得眼淚幾乎都出來了,“什么?你說顧祥文是我前夫?還是我曾經愛過的人?哎喲喂!我好久沒有笑得這么厲害過了。”
溫守憶也笑得差一點直不起腰來。
“難道我說錯了?”顧念之被她們笑得摸不著頭腦。
何之初嘆了口氣,走過來攬住顧念之的肩膀,一言不。
秦瑤光收了笑容,正色說:“我這輩子只愛一個人,就是何承堅上將。我也沒有跟別人結過婚,顧念之你不要往你父親臉上貼金。——我生你出來,純粹是為了給何少治病。”
顧念之:“!!!”
“你既然從來沒有把我當親生女兒,對我也沒有任何感情,那為什么還要爭我的監護權?為什么不把我給我父親?”
秦瑤光面無表情說:“當然不行。我千辛萬苦生下你,是有大用處的。顧祥文想摘桃子,哪能便宜他?”
她的目光不帶絲毫感彩,好整以暇地打量著顧念之,就像在看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貨物。
沒有一點把她當人的意思。
顧念之被秦瑤光這種態度徹底激怒了。
她已經不在乎這女人是不是她的親生母親。
在她看來,沒有人有資格用這種眼光看別的人,哪怕是親生母親,也不行。
兒女不是父母的附屬品,父母對兒女的犯罪,依然是犯罪,不能因為傷害的是自己的親生子女,法律就能網開一面,從輕落。
顧念之氣到極點,反而平靜下來。
她雙腿一并,在秦瑤光病床前的單人沙上坐下來,淡定地說:“是嗎?但是很可惜,我已經成年,你們的監護人官司,不用再打了。”
“嗯。”秦瑤光點了點頭,“確實不需要,但不管你多大,你始終是我女兒,我十月懷胎,剖腹生下你,我們的母女關系受到法律保護,你不承認也沒用。”
顧念之呵呵噠。
她雙手環胸,往后靠坐在沙上,找了個非常舒服的姿勢,輕描淡寫地說:“是嗎?你確定要跟我談母女關系的法律問題?要我給你舉例,法律上有多少種脫離母女關系的判定嗎?”
秦瑤光:“……”
“好了,廢話少說,把你所謂的證據給我看看。”顧念之鎮住了秦瑤光,立即進入律師套話模式。
秦瑤光回過神,扯了扯嘴角,對溫守憶說:“你打電話給我的秘書,讓她把我辦公桌里的閃存盤送來。”
電話打過去沒多久,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送來了閃存盤。
秦瑤光指了指病房里的電腦,“你自己去看。”
顧念之接過閃存盤,插入筆記本電腦里,開始觀看。
親子鑒定報告、產檢記錄、出生證明,還有孕產錄像和分娩錄像,雖然都不長,但是上面那個留著黑長直的漂亮女人,就是秦瑤光。
二十年前的秦瑤光,比現在更加漂亮。
跟顧念之也更相像。
她一目十行地看完全部證據,又順手到自己的手機里,才關掉電腦,拔出閃存盤,還給秦瑤光。
就算這些證據是真的,顧念之也不在乎。
她不想認的親,沒人能強迫她認。
溫守憶坐到秦瑤光床邊,笑著說:“其實秦姨還是心疼你的,你看你把秦姨的手傷成這樣,她也沒想過要去法院告你。要知道,秦姨的這雙手,可是投保過天價保險……”
顧念之轉眸看向溫守憶,“天價保險?”
“是啊。”溫守憶托了托自己那支傷手的繃帶,輕言細語地說:“秦姨是全世界排名前三的腦外科一把刀,她的手,當然擔得起天價賠償。”
顧念之笑了一下,“那真不錯,還不算人財兩失。”
溫守憶皺了皺眉,“顧念之,你怎么能這么說呢?秦姨對你仁至義盡了。你這些年不在這邊,秦姨嘴里不說,心里還是很惦記你的……”
顧念之伸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打住,你說這些話,良心不會痛嗎?”
然后指著病床上的秦瑤光,“她到底哪一點表現出來對我很惦記?”
“這么多年,我在那邊,她明明知道,卻對我不聞不問。”
“我剛一回來,她就迫不及待要剔除我的記憶。被我釜底抽薪之后,就使自導自演‘苦肉計’,造成我割傷她的手假象。”
顧念之言辭十分犀利,“我警告你們不要對我做任何小動作。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秦瑤光舉起自己被廢了的雙手,不悅地說:“我是腦外科醫生,我再自導自演苦肉計,也不會拿自己的雙手開玩笑!”
“那可不一定。”顧念之輕聲吹一聲口哨,淺笑著說:“會不會拿你的雙手開玩笑,要看得到的好處多不多。”
“秦姨再也不能做手術了,對一個醫生來說,還有什么好處?”溫守憶在病床上挪動了一下位置,離顧念之的長腿遠了一點。
顧念之坐在單人沙上,一雙筆直的長腿幾乎伸到她們面前了。
秦致寧中覺得顧念之盛氣凌人,走過去坐在溫守憶身邊,皺著眉頭說:“念之,你怎么能這么跟自己的親生母親說話?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
顧念之念在秦致寧沒有害她的心思,才忍著沒有懟他。
不過她還是警告地瞪了秦致寧一眼,說:“小寧哥,女人說話,你這個男人不要插嘴。”
秦致寧目瞪口呆。
這話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顧念之看向秦瑤光,一眨眼就給秦瑤光找了好幾個手廢掉的“好處”。
她掰著指頭數:“好處多著呢,先,傷了手,你們秦家那奇詭的記憶剔除手術就不能‘言傳身教’了,自然不能收歸國有。”
秦瑤光好笑地搖了搖頭,輕聲否認:“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早就決定要把這項技術交給國家,連培訓人員我都挑好了。哪怕我的手傷了,我的嘴沒有受傷,我還是可以教他們。”
顧念之點點頭,“那最好不過,但你傷了手,能教的東西已經大打折扣了,所以這項技術你到底有沒有藏私,只有天知地知你知和你們秦家的祖宗知。”
“顧念之,你為什么一定要把人想得這么壞?”溫守憶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還和秦致寧對視一眼,苦笑著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顧念之冷眼看著秦致寧一臉狂喜的蠢樣兒,撇了撇嘴,繼續說:“不是我要把人想得這么壞,而是有人的壞,超出我的想象。所以我只能在法律許可的范圍內,對你們做出正常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