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她驚艷全球

488 太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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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驍盯著那輛返回盛都城大巴車,他表情稍稍怔愣了片刻,接著臉上又露出了一抹淺笑。

虞凰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旁,她也看到了那個義無反顧跳進大巴車的人。“在生存跟女兒面前,他選擇了女兒。”

盛驍點頭,“是,也許他曾經懦弱害怕過,但當他跳進大巴車的那一刻開始,他便是他女兒的超級英雄了。”

“嗯。”

大巴車很快便停在了城主府。

男子跳下車,正要往家的方向跑,便看見城主府的工作人員牽著幾個小孩子朝著城主府內走了去。男子攔住工作人員,見對方肩膀上佩戴著一枚士師勛章,他忙恭敬地問道:“尊敬的士師大人,請問一下,是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被帶到了城主府?”

那名士師卻說:“不是,只有被家人拋棄,無人照顧的孩子才會被送到城主府來。”

男子愣了愣,隨后大步跑進了城主府。

在工作人員的解說下,男子徑直來到了活動樓,他步入活動樓,看到滿屋子都是被父母親拋棄的無家可歸的孩子,其中更是連小嬰兒都用,他頓時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男人在一樓大喊道:“月月!林欣月!你在哪兒啊,爸爸回來了!”

“月月!月月!爸爸回來了!”

一屋子的小孩子都目光死氣沉沉地看著他。

男子喊了好幾聲,都沒有聽到自己女兒的呼聲。

難道,女兒死了嗎?

男人跪在地上,掩面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十歲出頭的男生拍了拍男子的背。

男子揚起淚流滿面的臉,見那男生伸手指了指樓上,男生說:“2樓跟3樓還有病重的孩子,也許,你的孩子在上面。”

“謝謝你!謝謝你!”

男子腳步踉蹌地跑進電梯,沿著二樓一路找到三樓。

“月月!”

“月月!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陪你了!”

聽到爸爸的聲音,躺在陸豫北懷中氣息微弱的小女孩突然動了動腦袋。“爸...”小女孩費力地睜開眼皮,對城主陸豫北說:“叔叔,我好像...好像聽見,我爸爸的聲音了...”

陸豫北抬頭望著那個一路狼狽跑回來的男子,他抱著月月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男子的身邊,將懷中小女孩的容貌露了出來。“她是你的女兒嗎?”

男子盯著小女孩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蛋,頓時嚎啕大哭起來。“月月,爸爸來了!”男子輕手輕腳地接過陸豫北懷中的小女兒,小女孩睜開眼睛,真的看到了爸爸,她終于落淚了。

“爸爸...”

小女孩癟了癟嘴,委屈地說:“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男子抱著女兒跪在地上痛哭。“是爸爸混蛋,是爸爸懦弱,爸爸差點就弄丟了我的小天使!爸爸陪著你,要死,咱們就死在一起。”

月月又笑了。“好。”

滿屋子病重的小孩子都虛弱的睜著他們的雙眼,羨慕地望著月月和她的爸爸。

她的爸爸回來了,那他們的爸爸媽媽,還會回來嗎?晨曦,灑在盛都城的街道上。

平日里,這個時候的盛都城,路上必定被各種車輛堵得水泄不通。然而今天,盛都城的大街上卻空曠的宛如一座空城。

大街上,只有流浪貓狗跟流浪漢在搜索食物。

屋子里,那些被感染的人都快要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一棟別墅內。

江尚峰拿著一把榔頭,正跟岳父一起蹲在院子里制作嬰兒床。

兩人的氣色都很憔悴,尤其是韋斯特先生,他年紀大些,被感染后病情加重的速度很快。此刻,韋斯特先生連榔頭都舉不動了,只能坐在一旁陪江尚峰說說話。

江尚峰將嬰兒床最后一塊木板釘好后,他放下榔頭,坐在院子里,仰頭望著藍天,突然說:“薇薇安應該已經平安抵達京都了。”

韋斯特先生點了點頭,“你們為孩子取過名字嗎?”

江尚峰搖頭,“沒來得及。”

韋斯特先生感慨地搖了搖頭,他說:“這場災難,來得太快了,咱們怕是見不到那孩子的面了。不如,就讓我這個外公來為他取個名字。”

“好。”

韋斯特想了想,才說:“不如,就叫江太平。”

愿天下太平,少些苦難。

這名字很接地氣,卻也寄予了厚望。

江尚峰笑了笑,他說:“好。”

江尚峰拿起毛筆,在嬰兒床的床頭上寫下——

江太平專屬小床。

寫完字,江尚峰手中的毛筆頓時掉到了地上,他猛地跪在地上,趴在地上狂嘔不止。

那是一種恨不能將他體內五臟六腑都全部吐出來的感覺,很痛,也很臭。

江尚峰吐完,就那樣躺在地上,望著清澈的藍天。

薇薇安。

再見了,吾愛。

嗡嗡嗡——

嗡嗡嗡——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輛寫著‘聯盟總會’的巨型飛行器從盛都城上空掠過,最后,停在了盛都城的人民廣場上方。

飛行器在天空中盤旋著降落。

飛行器挺穩后,一群身穿馭獸師服,肩膀上佩戴著馭獸師勛章的人從飛行器內走了下來。

陸豫北察覺到有強者來臨,他立即飛到城主府的上空。

下竟然是聯盟會總部的飛行器,陸豫北立即朝人民廣場飛了過去。

廣場上,站滿了馭獸師。

聯盟會總會長盛凌豐、神月國大國師莫宵,神域學院老院長狄若風,鮫人族的帝諾帝尊。

幾乎是全大陸的強者,都降臨到了盛都城。

陸豫北見強者云集,心跳頓時加快,眼里也萌生出了新的希冀之光。

莫非,盛都城有救了?

遠方的碼頭上,虞凰注意到那輛飛行器的到來,她卻沒有松了口氣的喜悅,反而變得更加悲傷起來。

盛驍見聯盟總會的人都來了盛都城,他說:“聯盟會的人都來了,也許,他們已經想到了能化解死咒的對策。”沒有聽見虞凰的答話,盛驍偏頭去看虞凰,才現虞凰那美麗的臉頰上竟充滿了憂傷。

“酒酒,你在悲傷什么?”

虞凰自言自語地說:“怪不得義父說,能預測未來,從來就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而是一件誅心的事...”

那種明知道會生,卻不能阻止,更無法改變結局的感受,真的太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