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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神讓人敬仰,也令人懼怕(六千字)564神讓人敬仰,也令人懼怕(六千字)→:八三看書83ks,退圈后她驚艷全球!
“殺人總得有個動機。”
莫宵唇角牽起一抹令人看不透的笑容,顯得高深莫測。“還是說,各位覺得我是那種愛以殺摯友取樂的變態?”不等東方夏歸他們應話,莫宵又自嘲地說道:“如果我真有這種癖好的話,那狄若風老院長,凌豐帝師,乃至于凌霄神者,他們早就死翹翹了。”
聞言,盛凌豐與林漸笙眉頭都是一跳。
喲,看來他倆都是國師大人的好朋友咯。
東方夏歸聽到莫宵的話,他冷哼道:“國師大人,你的這套說辭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我們無法拿出確鑿的證據來證明你就是殺死我曾爺爺的兇手,可同樣的,國師大人您也無法完全從這件事中洗脫嫌疑。”
“再說,我曾爺爺去世前,已是帝師中期修為。試問當世強者中,有幾個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一名帝師強者殺死?且那個人的名字中,又剛好又草頭跟日字!”
莫宵便輕飄飄地反駁道:“兇手一定就還活著?說不定早就死了呢?”
東方夏歸被他噎得沉默了幾秒,才悶聲說道:“可我早已翻遍了六百年內隕落的強者名單,它們中,可沒有誰的名字中帶有草頭跟日字。”
莫宵眨了眨眼睛,懶得反駁。
見莫宵油鹽不進,還一副老神在在的反應,東方夏歸就氣得不行,他忍不住用最大的惡意來猜忌莫宵,他道:“你與我曾爺爺關系親密,曾數次結伴游山玩水,誰知道你們之間是否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糾葛?”
“有句話不是說,你最信任的朋友,也是你最難防的敵人嗎!我曾爺爺信任你,視你為知己好友,若你要在背后拔刀殺人,那更是易如反掌。”
眼見東方夏歸越說越偏激,盛凌豐適時開口提醒東方夏歸:“東方老弟,還請慎言。目前并沒有明確的證據指明國師大人就是兇手,還請你理智看待這件事情,萬萬不該用看待兇手的眼光卻指控國師大人。”
頓了頓,盛凌豐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你一開始便用對待罪犯的態度去審問嫌疑人,那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調查員。誰都不能憑主觀臆斷去判定一個人是否有罪,能判定一個人是否有罪,看的是證據。”
經盛凌豐這么一說,東方夏歸憤怒的情緒稍稍平靜了許多,但他看莫宵的眼神仍然是帶著些恨意跟敵意的。
會議室的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
誰都沒有說話,聽力出眾的林漸笙甚至能清楚分辨出每一個人的心跳聲。
也是見了鬼了的,東方夏歸他們這些審問員的心跳,竟比莫宵這個被審問的人還要紊亂急速一些。
“凌霄神者。”最終打破沉默的,仍是盛凌豐。
聽到盛凌豐點名叫自己,林漸笙微微頷,朝盛凌豐忘了過去。“總會長。”
盛凌豐朝林漸笙頷問道:“能不能將你知道的所有細節,說給大家聽聽?”
“行。”林漸笙下意識伸手摸了把他那頭天然白的短,接著他做出一副回憶的樣子,語調緩慢地說道:“前天早上,圣靈學院行政部接到了一個求救電話,求救方是一個名叫顧朗幀的男人。”
說到這里,林漸笙停下來,特意解釋道:“大家也知道,我如今的身份(逼格)擺在這里,普通人根本沒資格聯系到我,他們是弄不到我私人電話號碼的。”他語氣里帶著那么點兒賣弄之意。
東方夏歸他們眉頭一皺,忍不住嫌棄林漸笙此人話嘮愛炫耀。
但林漸笙作為圣靈大陸唯一一名凈靈神者,他如今真的是跺跺腳,就能引起整片大陸地震的大人物。
東方夏歸他們縱然看不慣林漸笙這性格,卻也不敢露出任何不滿。
大家就都憋著,只敢在心里吐槽。
林漸笙目光這群人身上掃過,這才繼續說道:“無奈之下,顧朗幀就只好通過圣靈學院的官方電話聯系我啦。顧朗幀在電話里大致說明了下情況,大意就是說,他是一家旅游開公司的老板,他們去年剛跟政府買下了一片山脈百年的經營權。那片山是一片活火山,適合開做成溫泉館。”
“他們公司在對山脈進行開的時候,無意中挖塌了一個小山頭,頓時從里面冒出來股股黑色怨氣。當時在那附近施工的工人吸入了那股黑色怨氣后,全都變成了一群神志不清的怪物...”
“他們開始互相攻擊對方,甚至想要吃了對方。工程隊負責人現了山上的異變,趕緊聯系了當地政府。烈焰城的城主帶了一群士師馭獸師前往山脈,現那些工人都失去了自我意識,成為了低級魔物,無奈之下,只能狠心將他們全部殺了。”
“顧朗幀打電話給我,也是希望能夠邀請我過去為那些被殺的工人凈靈。”說到這里,林漸笙特意強調道:“當然,他是付了報酬的,但我這人最是心善仁慈,我愿意出山去幫顧朗幀解決麻煩,完全是出于大愛,可不是為了那幾兩碎銀。”
眾人:“...”
他們在心里腹誹:你林漸笙出了名的愛錢,你這話誰信呢?
若對方真的只給你幾兩碎銀的報酬,你能是這個態度?
林漸笙裝作看不懂這些人的心思,他說:“那片山脈挨著烈域洲最知名的烈焰山脈,位于烈焰山脈的西北側,又叫火泉山脈。我在顧朗幀等人的陪同下來到事地,一靠近那片山脈,我便現火泉山脈上空彌漫著一股平民無法看見的黑色怨氣。那些怨氣太過強大,我立馬判定出這山脈下面藏有強大的馭獸師怨靈。”
“于是,我便對火泉山脈展開了凈靈,最后現所有怨氣都是從一個懸崖邊的山洞中傳出來的。我與烈焰城的城主一起進入了那個山洞,竟現那山洞門口插著五根畫了血符的利劍,山洞內的洞頂上,被人畫出了一個復雜詭異的黑色三角陣法。我雖不是馭獸師,卻對馭獸師們所學習的法陣了解頗深,我一眼便判斷出那洞內被人布下了奪靈陣!”
聽到奪靈陣這三個字,莫宵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下來。“...奪靈陣...”他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湛藍色的雙眸陰沉如水。“你確定是奪靈陣?”
“不會錯的。”林漸笙直視著莫宵,他頗有些傲氣地解釋道:“雖然我不是馭獸師,但我當初可是以狀元身份考入神域學院的。我的記憶那是頂好的,那本陣法大全,我順著倒著都能背出來。”
聞言,莫宵就沒再質疑了。
對林漸笙的記憶力,莫宵還是信任的。
林漸笙見莫宵沒有問題要問了,這才繼續說道:“在座各位都清楚,奪靈陣陣法十分邪惡,它會將死者困在陣法內,日復一日地剝奪死者體內的靈力,直至死者靈力耗盡才會失去作用。而在這奪靈的過程中,死者的遺體也會一直保持著完好的狀況。直到死者體內靈力被剝奪干凈,才會像普通人一樣腐爛。”
“因此,當我與烈焰城的城主闖入山洞中現死者的時候,他看上去像是剛死不久,尸體腐爛程度并不高。我仔細觀察過死者的外貌,見死者穿著數百年前的古式長袍,黑凌亂地披在腦后,腰間還掛著一塊東方家族的族徽玉佩,便讓烈焰城的城主聯系東方族長,讓他過來辨認對方的身份。至于后面的事,就是大家都知道的。”
聽到這里,東方夏歸及時地點了點頭。
東方夏歸接著說道:“我收到烈焰城城主的消息后,便帶著族中兩位年長的老前輩一起趕去了火泉山脈。恰好與我們同行的一位前輩是我爺爺的堂弟,他一看見那具尸體,便認出了我曾爺爺的身份。”
東方夏歸那雙陰沉沉的眸子,再一次望向了莫宵,他意有所指地說道:“據那位爺爺回憶,我曾爺爺早在600年前便去往了大世界,曾爺爺出那天,他跟我爺爺還送過曾爺爺一程呢!他還曾在中央塔見過國師大人。”
“莫宵!”東方夏歸猛地一拍桌面,直呼莫宵其名,他咬牙切齒地吼道:“是你邀請我曾爺爺去大世界的,你也是最后一個見過我曾爺爺的人!一個本該跟你一起去上世界的游歷的人,如今卻被現慘死在了山洞中,還被人奪走了所有靈力!”
“你跟我說你不是兇手,說出來誰信!”
東方夏歸心里認定了莫宵是兇手,因此,不管從哪一條疑點來看,他莫宵都是有罪的。
莫宵將翹著的右腿從左腿上面拿開,他坐姿端正地注視著東方夏歸,嚴肅地說道:“我能理解東方族長憤怒的心情,可我并沒有欺騙大家,我最后一次見到東方兄,的確是在中央塔。但我們一進入中央塔,便被傳送到了不同的世界。我跟諸位一樣,直到今天才知道東方兄早已隕落了。”
莫宵微微向后靠著,雙手相交垂放在腹部,他說:“不管你們信不信,但我的確沒有殺害東方斯樂。”
旁聽完莫宵與東方斯樂的對峙,盛凌豐與其他副會長都沒有作聲。
種種證據都隱隱指向了莫宵,可莫宵又的確沒有作案動機,一時間,大概都拿不定主意。
就在林漸笙以為這場談話快要結束時,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的軒轅慎突然跟莫宵問道:“國師大人,您說您曾去占卜大陸游歷過,一去便是兩百年,請問這事,有人能作證嗎?”
聞言,其他幾名副會長刷的抬起頭來,目光詫異地望向了軒轅慎。
盛凌豐問軒轅慎:“軒轅慎,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莫宵突然抬眸朝軒轅慎看了過去,他的目光很深,充滿了探究跟思量,像是想要通過軒轅慎的那張皮,將他藏在皮下的靈魂看個干干凈凈。
軒轅慎一直都有些怕莫宵,他不敢直視莫宵說話,便低著頭,賠著笑說:“國師大人,您別生氣。我只是在聽到國師大人與東方家主的談話后,突然想到了這點。”軒轅慎像是有些懼怕莫宵的實力,說話聲音都輕聲細語的,像是說大了就會遭到莫宵的報復一樣。
然而那東方夏歸經過軒轅慎這一點撥,心思卻在瞬間活躍起來。
“是啊!軒轅族長言之有理啊!”東方夏歸激動地拍了拍大腿,他像是一個偵察警察突然現了新的證據一樣,整個人都有些亢奮。
東方夏歸語速急切,邏輯清晰地說道:“國師大人,你說你跟我曾爺爺分別后,便通過中央塔前往了上世界占卜大陸。可但凡去過上世界的強者都知道,我們小世界的馭獸師并不是自己想去哪個大世界,就能去哪個大世界的。”
“實力越強的馭獸師,才能去到等級越高的超級大世界。占卜大陸是十大超級大世界之一,咱圣靈大陸迄今為止也只有你去過!換言之,除了你,并沒有人真的去過占卜大陸。因此,你是否去過占卜大世界,你在占卜大陸究竟呆了多久,那完全都是由你自己說出來的,根本無人能作證啊!”
“我相信你去過上世界,但我懷疑你并沒有去過占卜大陸,也許你跟我曾爺爺去的是同一個世界呢!”
“哦,對了!”東方夏歸又想起了一件跟莫宵有關的傳說來,他瞇著眼睛,盯著莫宵的臉看了起來。
當初被血孔雀蘇玄燁重傷后,莫宵的眉毛在一夜之間表白了,至今都沒有恢復。
東方夏歸盯著莫宵那對花白的眉毛,他道:“據我所知,國師大人您在前往大世界游歷前,曾是帝尊修為,怎的現在反倒成了帝師修為了?我若沒猜錯的話,你在大世界游歷的時候,曾受過嚴重的傷吧?”
莫宵一直安靜貼放在腹部的手指突然微微動了一下。
東方夏歸注意到莫宵的小動作,他便以為莫宵是心虛了,以為自己猜準了所有事實。
東方夏歸猛地握住了拳頭,他緊咬住后牙槽,面部有些扭曲地問道:“莫宵,你是不是因為受了傷,修為大跌生命垂危,便狠心將我曾爺爺殺害,并對他用了奪靈陣!”
“你先前讓我說出你的殺人動機來,這不就是殺人動機嗎!”
東方夏歸這番話問出來,會議室內突然安靜到了可聞針落地的程度。
先前,一直保持中立態度的卡拉索等人,此刻看莫宵的眼神都變得懷疑起來。林漸笙坐在一旁,冷漠安靜地旁觀這一切,他微微捏緊了手,在心里嘆了口氣。
找到了莫宵的殺人動機,再將所有疑似證據往莫宵頭上一戴,莫宵就真成了兇手了。
東方夏歸咬牙切齒地問道:“莫宵,你還死不承認嗎?”
“呵呵。”莫宵突然語氣古怪地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大家都抬頭望向了他。
“我說我沒有殺東方斯樂,各位信嗎?”莫宵語氣平靜地問道。
沒有人站出來表態,大伙兒一起沉默。
他們的沉默,便是將莫宵往火坑里面推。
莫宵再次出了那種似嘲諷又似鄙夷的笑聲來,“看來,我莫某人今天是不能安然無恙地走出這棟會議樓了。”莫宵閉上眼睛,他嘆道:“我還是那句話,我沒做過,我不認罪。”
聞言,東方夏歸磨了磨后牙槽,“哼,你就嘴硬!”
莫宵突然站了起來,他瞥了眼盛凌豐,“請問,我是住馭獸師監獄呢,還是住在你們為我設立的看守所?”
盛凌豐嘴唇動了動,最后卻說:“在這件事沒有完全弄清楚之前,國師大人的確不能離開。但證據不足,也不能平白無故給人定罪。我們不該用對待罪犯的態度對待國師大人。這段時間,國師大人便住在聯盟會總部頂樓吧。”
聯盟會總部的頂樓,是聯盟會高層領導的休息室,有全體高層看守,莫宵想要逃走也不容易。
莫宵隨意地點了點頭,轉身便踏著高貴的步伐離開了。
走了兩步,莫宵突然停下腳步來,他微微側頭,朝著林漸笙所在的方向說:“凌霄神者,如果我回不去了,學院那幫小崽子,就麻煩你多多照看了。對了,記得督促虞凰,勤加修煉。”
莫宵抬起雙手,輕輕地按了按太陽穴,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林漸笙望著他遠去的背影,許久都沒有眨眼睛。
天快黑時,盛凌豐才拿著一包煙從聯盟會總部大樓內走出來。
他走出大門,剛將一支煙從煙盒中抽出來,旁邊便伸出一只手,將他手里的煙奪了過去。
連根煙都要找別人要。
不用扭頭,盛凌豐也知道那人是誰。
“不是,凌霄神者,您連買包煙的錢都舍不得嗎?”盛凌豐頗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林漸笙。
林漸笙何止舍不得買煙的錢,他咬著煙,聲音含糊地說:“勞駕,再借個火。”
盛凌豐直接無語。
“怎么,您連打火機都沒?”說著,盛凌豐掏出打火機給林漸笙點了個火。
林漸笙反過來控訴盛凌豐:“我把我唯一的親傳弟子都送到你家去了,你倒是吝嗇,連個火都舍不得借。”
盛凌豐搖頭失笑。
林漸笙狠狠地抽了口煙,才說:“你不會看不出來,這戲是故意針對大國師的吧。”
盛凌豐不說話,卻抬頭望了眼天,遠處高樓大廈林立,將夕陽完全擋住,這天啊,快要黑了。
“還沒結束。”盛凌豐很輕很輕地呢喃了聲:“這只是開始,還沒結束。”
聞言,林漸笙就知道盛凌豐心里是個什么想法了。他突然岔開話題,像是隨口一說:“軒轅族長今天還挺聰明哈,現了咱們都沒現的盲點。”
盛凌豐嗤了一聲,“神鷹學院出來的,修為不咋的,腦子倒是靈光。”
“呵!”
莫宵被聯盟會請去談話的畫面,被許多人都看到了,因此,在他們談話還沒結束后,這個消息便在聯盟會網站上傳遍了。
這兩天,有關烈域洲東方帝師之死,已經掀起了滿城風雨。所有謠言,都隱隱指向了莫宵,聯盟會在這個時候邀請莫宵去談話,但凡長了心眼的人都看出來這是怎么回事了。
聯盟網站上,大家都在謹慎小心的討論這件事。
大家都是實名認證的,而被討論的主角又是老怪物莫宵,因此,大家每表一句留言,都要再三檢查,確認沒有問題才敢送出去。
畢竟,莫宵是否有罪還沒有定論呢,他們現在若是說了些狠話得罪了莫宵,那日后就完犢子了。
聯盟會網站的貼吧內,討論莫宵這件事的回復帖已經有上萬條了,甚至還有人給這件事開了一個投票貼,投票可以匿名。
投票的標題是:你認為DGS會是兇手嗎?
左邊紅框選項為是,右邊綠框選擇為不是。
在可以匿名投票的情況下,選擇‘是’與‘不是’的人竟然旗鼓相當,參與投票者總數有十二萬,然而選擇是的,竟然有五萬一千多人!
虞凰通過手機沖浪,看到這個投票結果,她的心拔涼拔涼的。
她是真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大比例的人認為大國師會是兇手。
墨翠絲掃了眼虞凰的手機頁面,她看到那個投票結果,頓時露出怒容來。“這群垃圾,竟然真的認為大國師會是兇手!簡直不可理喻!”大國師是幫助墨翠絲切開魚尾,擁有人腿的大恩人,在墨翠絲心里,莫宵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而她信仰的人,竟然被人如此詆毀,她心里怎么不氣。
殷容也看過那個投票,她放下手機,若有所思地說:“這投票結果雖然當不得真,但還是可以通過這個投票看出許多問題來。”
虞凰明白殷容想要表達的意思,她說:“你是想說,不管大國師有沒有罪,目前修真界內,也有著相當一部分的人盼著他從神壇跌下來。”
一個人在神壇站的久了,難免會招人惦記跟懼怕。
“對。”殷容說:“我從小就聽著大國師的傳說長大,在我們這些人的眼里,大國師的確是神一樣的存在。可是,你們有誰知道大國師來自哪里嗎?他究竟是什么修為嗎?他為什么能與原始森林內那些妖獸打交道?”
“你們看,我一個小君師都對大國師有著這么多的猜忌,那些強者們呢?他們在敬仰大國師的同時,會不會也在忌憚著他、猜忌著他呢?”
殷容盯著虞凰手機屏幕上的那個‘是’選項,她心情復雜地說:“選擇‘是’的這一部分,他們并非真的相信大國師是兇手,但他們一定很敬畏懼怕大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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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復復修改了很久,終于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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