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奇怪的琉璃落落779奇怪的琉璃落落←→::mayiwsk
聽到這話,琉璃落落神色怔然,她神情失落地說:“你說得對,身為馭獸師,保護天下蒼生的確是我們的責任。可惜,我還沒有資格與你們一起參戰”
四年前,琉璃落落在畢業考試時,她曾成功地闖到了通天塔第98層,而軒轅辰則闖到了第99層。
在他們那一屆學員中,琉璃落落是名次僅次于軒轅辰的榮譽學員。
而四年前,琉璃落落在參加末日戰場的時候,就已經是君師后期巔峰的修為了。但不知為何,琉璃落落這四年里,修為竟然沒有一點長進,仍停留在君師后期巔峰的境界。
而身為君師的她,還沒有資格跟殷容他們一起作戰。
琉璃落落是殷容的學姐,殷容自然清楚琉璃落落曾經的實力。
但并不是每一個少年天才,都能擁有卓越不凡的人生。
很顯然,琉璃落落的風光時刻,止步在了她從神域學院畢業的那一年。
看見琉璃落落眼底的失落,天性善良的殷容,心里生出了一絲絲的難過。她反握住琉璃落落的手臂,低聲安慰她:“落落學姐,不能跟我們一起去作戰,但你可以留在家里好好保護殷族。”
她朝琉璃落落溫柔一笑,又道:“你現在可是臨淵先生的妻子,也算是殷族的半個女主人了,我們走后,殷族就拜托你了。”
對上殷容那雙充滿了信任的雙眼,琉璃落落心里一顫,這才點頭說:“我會的。”
“那好,我就先走了。”
殷容趕著去訓練場集合,匆忙辭別殷容后,便疾步離開了。
走了一程,她突然回頭朝姬臨淵的小院望去,卻看見琉璃落落卻沒進屋,而是繞過院子,朝著山頂上走去。
而山頂上,是族長府,也就是虞凰居住的地方。
她去那里做什么?
殷容若有所思地朝著山下走去,半路上,遇見了大長老殷景云的愛女殷絮。她穿一身紅色襯衫跟黑色長褲,懷里抱著一根特制皮鞭,看上去冷眼高貴。
“殷絮姑姑!”殷容雖為殷族旁支,但她姓殷,與殷絮就算是扯上關系的親戚了。
而殷容作為年輕弟子中的第一人,錢途不可估量,殷絮自然也樂得跟她親近。
殷絮停下來,輕揚唇角,催促她:“你快些,我看訓練場那邊人都快到齊了,咱倆要是到晚了,我父親得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了。”殷絮已經六十多歲了,卻怕她父親怕得要死。
別看殷絮已經六十多歲了,卻怕她父親怕得要死。
殷容勾了勾唇角,趕緊加快了腳步。
邊走,殷絮邊問她:“你怎么從山上來?”
殷容說:“本打算去后山修煉堂閉關,突然聽見召集令,就下來了。”
點點頭,殷絮說:“怎么不見族長?”
“族長在聯盟會。”
殷絮恍然大悟,“難怪呢,我說怎么沒見到族長跟臨淵先生。”
殷容想到剛才看見的那一幕,便問殷絮:“殷絮姑姑,我剛看到姬夫人朝著族長府去了,你知道她去做什么嗎?”
“你說她啊。”殷絮腦海里閃過琉璃落落的妖嬈身段跟美麗容貌來,皺眉說道:“臨淵先生是代理族長,她也算是半個族長夫人了。族長去昆侖秘境歷練的這些年,族長府都交給她在打理。”
殷絮又露出了不解的眼神,她說:“按理說這個時候,也不是打掃衛生的時候,她去族長府做什么?”
得知琉璃落落管理著族長府,殷容心里的疑惑這才散去。
而被她倆談話的主人公,此時也來到了族長府。
守在族長府門外的侍衛看見琉璃落落來了,他們恭敬地問道:“姬夫人,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雖說琉璃落落是族長府的管理人,但一般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她來的頻率其實并不算高,一天來檢查一遍衛生就行了。
琉璃落落垂眸整理著連衣裙的衣袖,輕聲說道:“臨淵先生有東西落在這里了,讓我過來看看。”
姬臨淵昨晚的確來這里見過族長。
聞言,侍衛趕緊打開門,彎著腰說:“姬夫人,請進。”
琉璃落落點點頭,這才進入族長府,朝著虞凰居住的小院走去。院子里,幾名家丁正在驅趕朱榆樹樹根下的寄生蟲。
朱榆樹是靈樹,總有寄生蟲會偷偷地攀附在它的樹根地下吸食靈力。
“在忙啊?”琉璃落落站在樹下,笑吟吟地看著家丁們。
家丁們看見了琉璃落落,趕緊起身問道:“姬夫人,您怎么過來了?”
琉璃落落說:“臨淵先生讓我過來給朱榆樹驅蟲。”琉璃落落從手拿包里取出一只白色的玉瓶子,她說:“這是臨淵先生特意為朱榆樹配置的驅蟲藥水,這藥毒性比較大。”
仰頭望著頭頂上方的巨樹,琉璃落落露出了態度的表情,她說:“朱榆樹是靈樹,千萬不能出了差錯。你們去休息,我親自來為朱榆樹驅蟲。”
家丁們都只是修為低弱的士師,可承擔不起損害了朱榆樹的罪過。
“那就辛苦姬夫人了。”
“嗯,天色也不早了,你們也快回去休息吧。”
“好。”
家丁們走后,琉璃落落垂眸盯著朱榆樹根部,那樹根附近的草地剛才被家丁們踐踏了一番,此刻全都從從根本被折斷,慘兮兮地貼在土地上。
但沒有人注意到,那些青草竟然慢悠悠地重新立了起來,又展現出了生機勃勃的樣子。
見狀,琉璃落落緩緩蹲下身子來,伸出手指,溫柔的撫摸著那些青草,就像是在撫摸孩子柔嫩的肌膚一樣。
天快要黑了。
神域洲所有大家族都已經召集齊了全族的強者馭獸師,只待盛凌豐一聲令下,就要率領所有馭獸師出戰。
但他們遲遲沒等到盛凌豐的通知。
此時,盛凌豐跟姬臨淵他們正安靜地守在京都治療所婦科室門外,等待里面的治愈師為薇薇安做產檢。
屋子里,薇薇安雙眼通紅地躺在床上,右手被江尚峰用力地捏著。
江尚峰親吻著薇薇安的手指,他說:“薇薇安,你看,那就是我們的孩子。”
薇薇安不忍心睜開眼睛。
因為她知道,這一眼,就是最后一眼了。
她在欺騙她自己,告訴自己只要不睜眼,不看那孩子最后一眼,孩子就會一直平平安安地待在她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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