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她驚艷全球

1147 戰無涯的危險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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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明晚要去赴御天帝尊的約,虞凰跟盛驍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向戰無涯提出了辭別之意。

戰無涯感到突然,“這剛來,你們就要走?怎么也得留下來住一宿啊。”吃晚飯那會兒,他們還沒有想要離開的打算,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是這樣,我們的假期時間快要結束了,趁著還有兩天的時間,我們想去法修學院看看我們的好朋友。”虞凰嘆道:“殷容一個人待在法修學院,我們許久未見面了,想念得很。”

“原來是要去見朋友。”戰無涯將虞凰他們去意已決,也不挽留他們,只說:“師父那里,你們就不用去打招呼了,我明早親自去知會一聲就行。如果你們趕時間的話,我給你們找艘飛行器。”

聽見戰無涯的安排,盛驍倒沒拒絕。

戰九霄殺他爺爺一條命,他坐坐戰神族的飛行器也不過分。“那就麻煩無涯學長了。”

“算不上麻煩。”戰無涯欲言又止地翕動了幾下唇瓣,心里分明有許多話想要說,卻總沒臉開口。

盛驍看出了戰無涯內心的糾結,他按著戰無涯的肩膀拍了拍,態度平靜地說:“無涯學長,一人做事一人擔,殺我爺爺的人是九霄帝尊,與你無關,你我仍是朋友,不必為了九霄帝尊當年的所作所為而感到羞愧于我。”

真正該羞愧的人,根本不是戰無涯。

戰無涯自然不會天真到認為盛驍真的不介意這事,盛驍只是不屑于去埋怨不相干的人罷了。

直覺告訴戰無涯,盛驍絕對不會輕易放下這件事。

“我送送你們吧。”戰無涯親自相送他二人,還沒走到內城的飛行器停機坪,就遇見了聞風趕來的夜卿陽。

“虞凰,你們要走?”夜卿陽是突然瞬移出現到他們面前,攔住他們去路的。

看這樣子,他是收到了虞凰他們的消息,直接瞬移過來的。

“是,我們有點私事要去做。”虞凰笑瞇瞇地說瞅著夜卿陽,她說:“你假期還沒結束呢,就呆在內城多陪陪你的好基友,咱們滄浪內院再見。”拍拍夜卿陽的手背,虞凰拉著盛驍就要走。

可夜卿陽卻說:“那不行,我得跟你們一起走。”他眼神玩味地掃了眼這森嚴而巍峨的內城大樓,高深莫測地說道:“我可是鬼修,我可不敢戴在聚滿了馭獸師強者的內城。說不定我今晚睡著了,就再也醒不來了呢。”

夜卿陽摸了摸喉結骨,盯著俊臉緊繃的戰無涯,若有所指地說:“這荒島下面鎮壓著魔修,那魔修當初能附身在盛平輝先生身上為非作歹,說不定也能附身到我身上繼續作惡呢。”

夜卿陽突然沖戰無涯勾起一個詭譎而陰森的笑容來,他湊到戰無涯耳旁,壓低聲音小聲地說:“戰無涯,小心哪天晚上你睡著了,也會被魔修附身啊。”說罷,夜卿陽飛快地跑到前面去,在虞凰他們之前登上了飛行器。

見狀,虞凰和盛驍滿面無奈,而戰無涯則因為夜卿陽臨別前說的那些話,氣得捏緊了拳頭。

“無涯學長,那我們就先走了。”再次向戰無涯道別后,盛驍跟虞凰沒有遲疑地登上了飛行器。看見坐在吧臺前的高腳登上喝酒的夜卿陽,盛驍問他:“你剛才故意當著戰無涯的面說那些話,到底是什么居心?”

夜卿陽呷了一口灼喉的酒,后背朝空蕩蕩的后方靠了靠,他視線越過盛驍的后背,落在盛驍斜后方虞凰的身上。夜卿陽神秘兮兮地說:“虞凰,你覺得下一個魔修,會是誰呢?”

虞凰垂眸對上夜卿陽那副洞悉一切的深邃黑眸,她心里感到驚訝。

她是真沒想到,夜卿陽竟然也跟她產生了一樣的腹黑想法。

虞凰并未明確回答,她走到另一個高腳凳上坐下,向調酒師說:“麻煩,給我榨一杯蘋果汁。”調酒吧臺的后面,是一扇透明的玻璃窗,虞凰仰頭盯著玻璃窗背后的天空,突然贊美了一聲:“今晚天上的星星真好看。”

聞言,夜卿陽舉起酒杯碰了碰虞凰面前的果汁杯,他仰望著天花板,嘆道:“也不知道天上的星星,還能亮多久。”

這兩人在打啞謎。

盛驍被他們夾在中間,面無表情地聽他們對暗號。

他抬頭看看天花板,又看看窗戶外的星辰,再一琢磨夜卿陽先前對虞凰提出的那個問題,心里豁然開朗了。

天上的星星還能亮多久...

正人君子戰無涯,還能平安無事多久...

“這怎么可能...”盛驍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他下意識朝虞凰望去,想要問問她跟夜卿陽為什么會認為戰無涯將成為第二個魔修。

虞凰跟盛驍心有靈犀,不需要他問,虞凰就說出了答案——

“飛蛾圖。”

盛驍愣住。“飛蛾圖?”

點點頭,虞凰神情復雜地說:“驍哥,你今天也去了無涯學長的房子,你可有注意到他家客廳的墻壁上,掛著一副金蟬脫殼的油畫?”

“看到了。”可盛驍并沒察覺到那畫有什么不對勁之處,他說:“蟬象征著周而復始,生生不息,這幅畫掛在客廳并沒有問題吧?”

“呵...”夜卿陽又發出了那種鬼氣森森的陰笑,他說:“那你可注意到,那只蟬,他脫的白色的蟬蛻,重新蛻變出來的,卻是讓人看了就不舒服的漆黑蟬身?”

“一般來說,金蟬脫殼,脫的應該是金色的蟬蛻,而新生的金蟬則是接近淡黃色的肉身。而畫中那只蟬,他脫掉了天真跟純潔,獲得了黑暗跟邪惡。那并不是一副金蟬脫殼圖,那根本就是一個養魔咒!”

“那贈畫之人,試圖通過這樣的畫,慢慢影響戰無涯的心智,待時機成熟,就要將自己最得意的孩子變成一頭殘忍邪佞的魔!”

聽見夜卿陽這些話,盛驍瞳孔中布滿了‘驚恐’。

他怕的不是那幅畫,而是那贈畫之人的心狠手辣。

虞凰也說道:“我倒不知道那幅畫到底是什么東西,不過我的念力從那幅畫中感受到了強烈的魔性。我覺得,等那只蟬完全脫殼重生的那一刻,就是戰無涯遺忘本心成魔的那一刻。”

“驍哥,戰無涯的處境很危險。”虞凰轉動著手中的果汁杯,低聲嘆道:“我現在甚至懷疑,九霄帝尊當初愿意收留他,就是在圖謀不軌。”

而戰無涯卻將那對他圖謀不軌的人,當做天神一般敬仰愛戴著。

這多可悲啊。

------題外話------

3號算是斷更了。

先更四千,4號再更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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