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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白則沒了后文。我挺希望在校園里碰見他的,有次和夏雪散步的時候,終于如愿以償地碰到了蘇小白。蘇小白身邊換了女朋友,不記得是叫楚瑤還是李嫣然的,反正一如既往的驚艷和美麗。不過在我眼里,蘇小白十個女朋友也比不上一個夏雪……還有桃子。
面對面而過的時候,夏雪特別驕傲地挽著我的胳膊。蘇小白則假裝沒有看到我,可是他那張在任何人面前都保持紳士般微笑的面龐此刻卻是煞白煞白的,目不斜視地假裝沒看見我,哪里還笑得出來?他不理我,我自然也不理他,就這么擦肩而過。
不過心里的感覺真是爽透了。
比起碰到蘇小白的得yì,讓我覺得尷尬的就是桃子了。畢竟是一個學校的,再怎么躲再怎么躲也有碰面的時候。那次是在食堂,我跟夏雪手牽手去吃飯,身后照例跟著四大天王。桃子正好從食堂出來,一眼看到我們馬上就低下了頭,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匆匆而過。
我看到她懷里抱著的還是那個黑皮本,心里更是不自覺地難受起來,忍不住回頭看她。桃子較小的背影更是讓我心疼無比,那一刻差點沖動地上去追她。一回頭,身邊空空如也。我疑惑地問四大天王:“咦,夏雪呢?”
宮寧無奈地說:“就在你癡情地望著桃子的背影的時候,她就已經先進去啦!”
“唔。”我摸摸頭,無奈地進了食堂,開始四處搜羅夏雪的身影。找到她,自然又是一番保證,才哄的她笑開了顏,這個女孩倒是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著,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下了晚自習,和夏雪一起回她家睡覺。雖然做不了什么吧,但是睡之前一番纏綿還是可以的,這已經足夠讓我十分開心了。
至于纏綿多久,纏綿到什么地步,每次都是夏雪一巴掌把我的開為止。而這個時候,我的手一般在她屁股上或是胸部上放著。“討厭你,大流氓。”夏雪羞澀地奔回臥室,我則躺在沙發上回味剛才的纏綿。有時候還聞聞自己的手,覺得香,真是香。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十幾天,我跟夏雪雖然談著戀愛,但是學習可一點沒耽擱。夏雪是又會玩又會學的女生,帶著我攻破許多知識點。我最喜歡的就是一邊摸著她的大腿一邊聽她講“函數單調區間與單調性的判定方法”啥的,這學校生活實在是美透了。
有天晚上在夏雪家睡覺,照例是睡前的一番纏綿撫摸,等夏雪把我的手從她胸部上打開的時候。夏雪說:“還有幾天你就不能在這睡啦,我爸媽快要回來了。”
我點點頭,依依不舍地抱著她說:“是哦,以后這樣的機會就沒了。要不咱們……”
“想得美!”夏雪掙脫開我的懷抱,噌噌奔回臥室去了。我還沒說呢,她就知dào要干啥。
如果說生活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那就沒有后來許許多多的事情了……
這天中午,我帶著夏雪到食堂吃飯,尋摸了一處桌子坐下。今天中午陪著吃飯的人不少,除了四大天王,還有林松一伙人,以及胡建民他們幾個都在,大概有二十多個人,浩浩蕩蕩地占了整整兩排的桌子,周圍數米內仍是真空狀態,學生們不愿和我們這樣的挨著吃飯。
一群人吃著飯,吹著牛逼,真是不亦快哉。食堂里很熱鬧,我們這邊更熱鬧。一個個“浩哥浩哥”的叫著,哄笑聲不絕于耳,引得其他人不斷看向我們。胡建民坐在我對面,正吃著飯呢,胡建民突然看著我身后“哎”了一聲。我還沒回過神來,腦袋上“砰”的挨了一下。
緊接著,一塊磚頭順著我腦袋落到面前的餐桌上,把飯盆都給打翻了。這手法太熟悉了,顯然就是磚頭啊。猛然間,胡建民他們都站起來了,惡狠狠地看著我身后。夏雪也“哎呀”叫了一聲,連忙去捂我的后腦勺。但是我感覺到有血流下來了,夏雪手忙腳亂地去她包里翻紙巾出來。我接過紙巾,捂著后腦勺,站起來擋著胡建民他們:“都別動,這是私事!”
我知dào這一天遲早要來的,磚頭是絕對不能容忍我沒有跟桃子在一起的。
胡建民他們都沒有動,我側開身子,回頭一看,正是一臉憤nù的磚頭。
“磚頭哥,有什么事咱私下說。”我喘著氣,把夏雪拉到身后,擔心磚頭會對她做什么。
“私下說?你還有臉跟我私下說?!”磚頭一手揪住我的領子,一手又抄起餐桌上的磚頭,猛地又在我前額拍了一下。胡建民都控zhì不住了,朝著磚頭涌過來。宮寧直接抄起飯盆,就要朝著磚頭打過來,瞬時間二十多人就把磚頭層層圍住了。
“來啊,怕你們啊?!”磚頭一張臉十分猙獰,揚著手中的磚頭,不屑地看著周圍眾人。
血從我的額頭流下來,夏雪嚇哭了,又哆哆嗦嗦地去拿紙巾。這次我沒接,我隨便用衣裳擦了擦額頭的血,擺了擺手說:“大家都別動,磚頭打我有他的道理,讓他打著,我挨著。”
周圍的人都不再動了,但是他們的憤nù都揚在臉上。食堂整個安靜下來,無數的人齊刷刷望向這里。“你他媽的……”磚頭咆哮著,又抓住我,又是一磚頭拍在我額頭上。
“啊”的一聲,夏雪沖過來推開磚頭,這個女孩滿臉的淚痕,全身都在顫抖,看樣子已經嚇得不輕。她把我擋在身后,顫顫巍巍地說:“你別打了,我不跟王浩在一起了,我讓他和桃子在一起,你別打了,別打了啊。”聲音里充滿了畏懼和害pà。
“當老大牛逼了是吧?”磚頭完全不理夏雪,指著我說:“有本事讓你這干雜魚兄弟一起打我啊?看看他們今天能不能攔住我!你躲在女人后頭算什么本事!”
鮮血從我頭上流下來,染紅了我胸前的衣裳。我拉著夏雪的胳膊,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輕聲說:“沒事啊,乖,這個事讓我來處理,我們不分手,不分手啊。”我把她拉到身后。夏雪仍是哭著,哭腔中仍是充滿了害pà。
“浩哥!”胡建民吼著:“咱們跟他拼了,怕他干什么!”
“來啊!”磚頭沖著胡建民吼:“你來試試看,老子今天敢弄死你!”
胡建民一聽,就要沖上去,他身后一干兄弟也蠢蠢欲動。
“胡建民,你別說話。”我吸了口氣,再一次制止了胡建民他們的動作。
整個食堂吃飯的人都站起來,伸長了脖子往這邊望著。我把衣服脫下來擦了擦頭上的血,然后把衣服丟到一邊,對磚頭說:“磚頭哥,對不起,這事怪我。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是別罵我這班兄弟,我不會讓他們動手的,你隨便怎么打都可以。”
磚頭猛地沖過來掐住我的脖子,他的眼睛血紅血紅的,狠狠地說:“對不起有個鳥用,桃子現在失蹤了,失蹤了啊你知dào嗎?!你可是和她拜過堂成過親的,現在對她不管不顧,還和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勾勾搭搭,老子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啊!”
“什么?桃子失蹤了?什么時候的事?”我怔住了,呆呆地看著磚頭。
“桃子每天哭,每天哭。”磚頭喘著氣,咬著牙:“你于心何忍,于心何忍!”
“先別說這個。”我微微有些顫抖地說:“你說桃子失蹤了是怎么回事?她到哪里去了?”
“從早晨開始就不見了!”磚頭恨恨地說:“桃子一向很乖,從不會無故消失,肯定是因為對你這個王八蛋太過失望,所以才不知dào跑到哪里去了!王浩,我告sù你,今天你要是不把桃子找出來,我就把你拍死在城高里,看你以后還怎么牛逼!”
我往后退了兩步,倒不是怕磚頭拍我,而是真的為桃子感到擔心。磚頭說的沒錯,桃子絕不是那種會突然失蹤的女孩,如果真的是她自己跑掉的,那她心里到底該有多傷心?
我回頭看看夏雪,這個女孩仍是滿臉的淚痕,臉上的恐懼之情仍沒有消散。我摸了摸她的臉頰,才發xiàn自己手上也有血,把她的臉蛋都染紅了。我輕聲說:“你先回去,放心吧,什么事也沒有。我去找找桃子,找到她就回來。你要乖乖的,知dào嗎?”
夏雪點點頭,淚水又掉了下來。我擦擦手上的血,拍了拍她的腦袋,給了她一個微笑。
“宮寧,李木,幫我把夏雪送回去。”
宮寧和李木從人群里走出來,攙扶著夏雪往食堂外走去。夏雪一邊走一邊回頭看我,眼神里全是擔心和恐懼。我沖她擺擺手,告sù她沒事。食堂里圍觀的人不少,胡建民罵道:“都看個鳥啊,該干啥干啥,吃飽了趕緊滾蛋!”那些人才低下頭去吃飯,有的直接離開食堂。
我走到磚頭跟前,問他:“磚頭哥,桃子一般愛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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