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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看書83ks,九零:對照組小炮灰的媽重生了!
過節,吃大餐,喝酒,這好像也是約定俗成的習慣了,只是以前都是男人們上酒桌,而女人都是在廚房里湊合吃一頓,或者是等男人下了酒桌才能吃飯,女人能一起上桌吃飯,還真是近些年才開始的。
以前能上桌的只有男人,所以女人是沒什么機會練習酒量的,后來上了桌也是喝的香檳酒,說起來就是喝紅酒,而很少有女人能跟大老爺們兒一塊兒拼酒的,除非天生的酒量好。
“行,讓你爸去買,你跟不跟著一塊兒?”
多問一句,也是華玲玲給閨女買零食的機會,雖然現在的家里什么都不缺,可買東西的時候,心情都會很好,那是一種滿足感。
“不去,爸爸你快點兒。”
朝書虞拒絕了,有這個出去買東西的時間,她寧愿去堂屋里多瞅兩眼電視。
可華玲玲不允許。
“看電視也得有個度,不然你以后就成了近視眼,你媽我坐你旁邊你都看不清我是誰,那就是個睜眼瞎。”
華玲玲口中的“睜眼瞎”,就是字面意思。
“哦。”
朝書虞應著,沒有不情不愿,卻有那么一丟丟的后悔。
早知道她媽不讓她看電視,她還不如跟著她爸一起去小賣部了,說不定小賣部里進了什么新的玩具或者零食。
當華玲玲自家人為坐在飯桌旁舉杯慶祝過節的時候,難得陪著親媽過節的朝明亮和朝明安兩家子,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他們都是聽了萬招娣的話,又去跟朝陽打聽了一下,才會去劉菜葉那里過節,主要是為了打聽關于朝明岳的消息。
沒想到他們媽一問三不知不說,讓她再陪他們兄弟倆去一趟市里都不同意。
萬招娣倒是愿意,可朝明安怕她再去會鬧僵了兄弟關系,不如劉菜葉這個親媽去合理。
“媽,老幺是你親兒子,你多去幾趟怎么了?你想自己的兒子去看看怎么了?我們也不是要你勸著老幺拉扯我們當哥哥的一把,就是單純的去看看,如果合適的話,我們可以自己干。”
朝明安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他沒有大哥朝明亮那么老實懶惰,也沒有小弟干個體戶的才能,他只想端自己的鐵飯碗,在有條件的情況下,他當然也想過富足的生活,以前朝明岳掙得那仨瓜倆棗他看不中,直到大姐打欠條他才直到他這個弟弟到底是多么的會摟錢。
現在朝明岳又做生意了,他不用問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賺錢的買賣,以前錯過了那么多次,這次打死他都想摻和一腳。
沒有人會嫌錢多了燙手。
“我說了,我不去。我年紀大了,腿腳不靈便,這么一天天的往外跑,我不舒服,腰酸背疼的,還頭疼脖子疼,要不你們帶我去醫院看看吧,總覺得渾身都不得勁兒,哪哪兒都難受。”
年紀大了,身體不舒服那是正常現象。
她坐車確實會不舒服,以前那是有個胡蘿卜吊在前面,現在毛都沒有一根,她去瞎折騰什么,最后不還是得灰溜溜的被攆回來,她又不是欠虐型的。
“媽,我們都是你的兒子,你就算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了,也得大差不差吧?看著老幺都去市里了,再看看我們還在土里刨食,你不心疼嗎?”
朝明安繼續勸。
“不心疼!我這水就沒端平過,你也別在我這兒磨嘰了,想去就讓你媳婦兒給你們帶路,反正我是不會再去的,我在家里不缺吃不缺喝的,沒得受那個罪干什么。”
劉菜葉不高興。
她對自己的幾個孩子,從來就是偏心的沒邊兒,先是偏心閨女,后來又偏心這個端鐵飯碗的二兒子,現在是偏心能掙錢的小兒子。
只是,小兒子現在好像不需要她的偏心了。
“媽,你也知道,我媳婦兒現在又懷孕了,說不定肚子里揣著的就是個帶把的,到時候我也是有后了,我總得為我兒子、您孫子多做打算,以后上學、娶媳婦、蓋房子那都是要花錢的。
我是個沒本事的,以前就一個閨女,我想著把她養大了,找個人嫁出去就行了,我給不起嫁妝,大不了把彩禮給她一半叫她帶去婆家。那也是她在婆家的底氣了。
可兒子不能這么辦,上學的學費我還是能出的起的,可結婚是大事,花的也是大錢,要是我不能給他攢下一份家當,那他就娶不上媳婦兒,我這一脈那不是就要絕后了!
媽!就當是幫幫您這個還沒出生的孫子吧,他以后是吃糠咽菜打光棍兒,還是大魚大肉娶媳婦兒,那全都要靠您這個當奶奶的幫不幫他了。”
對于蔡方紅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朝明亮是萬分期待的,他早已經找了附近好幾個會接生的穩婆看過了。他媳婦兒的肚子尖尖的,一定是個男孩子!
就像他說的那樣,閨女可以隨隨便便嫁人,兒子卻不能隨隨便便娶媳婦,他自己已經隨便了,他兒子必須找個好的。
蔡方紅可不知道她男人心里是這么想她的,看到男人在為了她肚子里的兒子努力,她的心里幸福的直冒泡泡,甚至還有一種隱約的得意感。
看吧,她馬上就要給老朝家生個大胖小子了!而華玲玲家里有錢又怎么樣,她就是個不會生蛋的母雞,以后的家產可不能便宜了外人,都是她家兒子的!
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蹙眉。
這個家里,可不止她兒子一個男娃呢,到時候老幺家的家產也不全都是他們家的,本以為能拿全部的,結果卻只能拿一半,這種心里落差讓蔡方紅的好心情都打了半折。
她惡狠狠的瞪了二嫂一眼,眼睛狠狠地一夾,好像就能傷著萬招娣一樣。
萬招娣沒看到她的表情,看的是她的肚子。
她同樣想到了朝明岳的家產,也想到了朝明亮家的房子,本來以為那些統統都是她兒子的,結果半路跑出來一個爭家產的,陰暗心理讓她一直在心里默默的咒著:
大伯子都那么大年紀了,誰知道這小娼婦的肚子里揣的是誰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