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星期六(雙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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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各位姥姥們,因為我一直休息不好的原因,有幾個星期六都被我含糊過去了,觍臉假裝無事發生,一回想,這就叫恃寵而驕,軟飯硬吃。
今天的我,雙倍孝順,雙倍絲滑。
不是居民們特別想感謝人,是因為它們總懷疑,誰來表示感恩,錢就到了誰的手里——雖然因果顛倒,但還真不能說它們錯了,是不是。
所以今天感謝章,主要是居民們試水,順便為巢穴拉一拉贊助,看看有沒有哪位姥姥愿意成為它們的長期金主。
“這不是九月的感謝名單嗎?”
細長病人用同樣細長的手指,拎起一張紙,腳后跟似的眼球轉了幾下。
“巢穴與現實出現時差了?我們這兒都十一月了……嗯?哦?有滯后性啊?說白了就是道謝都晚了唄?好不乖巧的人類。”
夢編劇也湊頭看了一眼——為了表示驚訝,它特地換上一張美麗的女孩子臉,睜大了眼睛。
“只要你來贊助我們巢穴,我們可以24小時全天候通報你的打賞。”細長病人溫柔地說,“你還喜歡什么?你喜歡金槍魚嗎?我們也有海呀。我還可以給伱安排假扮成金槍魚的居民,在你腳邊來一個金槍匠穿梭。可惜,盧梭死早了,不能拖進巢穴……”
“這個恐怕得寫番外了,”夢編劇說,空白臉上放起光芒。“我可以來寫番外劇情。”
“我愿意出演。”細長病人說,“一定要來看啊。唔……下一個是……”
“長高高的魚?”
細長病人騰身而起,雙腳依然平躺在床上。
“常駐金主啊!跟我有共同語言,你看,我也長得高高的,是不是?你抽個時間來巢穴一趟,咱們討論討論怎么長得高高的越高越好一伸手就能把30樓上的人掐死那么高。”
它的目光——嗯,腳光——往下看,似乎感受到了發音的挑戰。
“謝謝Csmshksdaaa……”它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說,“雖然你的名字讀完,一分鐘就過去了,但我們居民沒有別的,就是命長。再說,平時也閑著沒事。我愿意以我低沉而充滿痰音的嗓音,一次次呼喚——你干什么?”
夢編劇收回手,仰起一張空白的臉,說:“人類好像不喜歡痰音。”
“那不更好了嗎就是要讓他們難——噢我在拉贊助。”
細長病人頗為為難似的。
“法國姑娘梅香,”它說完,停下來,咂了咂嘴。想了一會兒,又說了一遍:“法國姑娘梅香……”
“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作為金主,她有一種風韻……有一種滋味……感覺似乎很好吃……”
“不能吃。”
“噢,謝謝……法國姑娘梅香。”
夢編劇從仍然在慢慢品味人名的細長病人手中,拿出了感謝名單。
“我來吧,下一位是,欸呀,小伊的糧食庫?這個是新來的金主吧?眼生,說明你走錯路還沒有很久,還沒有與人類產生不可切斷的糾纏。現在迷途知返改過自新投奔巢穴,時猶不晚。”
它空白的臉上,浮起了一種覺得自己說得很不錯的神色。反正浮起來了,不要管是怎么浮的。
“下一位,謝謝螢火傾城。看,幸虧我及時拿來了名單,因為病人兄是不能體會這種美感的。我們搞文學藝術的,更能對你的名字意境有所體會……空口說說不算什么,你來一趟巢穴,我愿為你點亮所有警示牌,為你滿城充斥嚎叫。”
它翻過一頁,換上一張溫柔的臉——是真換上了一張麥明河的臉——說:“噢,接下來三位,似乎都是感謝章座上常客了。
“謝謝信使AtRnoname、三酒愛吃紅豆糕嗎、捕捉一只貓貓云。請問,你們對于巢穴印象如何?是什么促使了你們金額可觀又持之以恒的打賞?難道不是居民嗎?打賞對象就很重要嗎?希望你們三人能好好思考,聽爸——聽我一句建議,改投巢穴吧。”
它又翻了一頁。
“在9月1日到9月20日之間,原來還有這么多支持……”
“謝謝斑斕的濃霧、非食用類小貓軟糖、想不出叫啥名字、余淵吃芋圓……永遠站在雞蛋那一邊?為什么?雞蛋我一掐就碎了呀?
“唔,還有涉江不在、一根尾巴毛、君米xi、芃小汐、一杯白日夢不加糖、Pupupi、世界倒數第三海腸、仇拾柒……這批名字上,還標注了一句‘長期穩定羊毛供應商’,什么意思?”
“謝謝黑摩爾市居民——等會兒。”
夢編劇對著名單看了半天,有點迷茫了。“是黑摩爾市的居民吧?不是巢穴跑出去的吧?擅自進去可不行啊小子……”
“這不是之前金主羅太2020嗎?還有,謝謝姜是甜甜的、默黎雨梟、咪阿嗷,糖果小鹽冰、料他見我應如是……
“月亮掉進棉花糖,欸,有童趣。還有青霖ohp、蒲公英和炊煙,山東在逃挖掘機——這人就抓不著了是嗎——貓貓尾巴蟲、吃貨丁小七、BMZZ83、招財不招財、三月七的貓、荊棘之默。”
夢編劇一口氣道謝完,頓了頓。
“感激這種行為,與我們居民的本性似乎不太相合。”
從它歪戴著的假發下,泄出一聲壓低的呻吟。“我感謝得都有點疼了……所以,有哪位金主愿意贊助巢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