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嫡姐逼做通房后

第一卷 第477章 幽蘭香

第一卷第477章幽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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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瑯將目光落在徐昭的身上,開門見山地問:“我阿姐現在在哪兒?人還好嗎?”

徐昭聽薛瑯這么一問。

心中就只有一個想法,完了,看薛瑯這樣子,已經知道發生什么了!

剛才沈先生沒斷他的腿。

薛瑯不會要斷他的腿吧?

徐昭心虛道:“玉姣阿姐好的很,這會兒已經和沈葭一起回去了。”

說到這,徐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薛瑯的神色,斟酌著語言開口:“那個,賢弟,我發誓,我真不是故意連累玉姣阿姐的。”

薛瑯看著徐昭,到是沒有為難徐昭的意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徐昭很是感動:“兄弟,你真是我好兄弟!”

薛瑯看著眼前有些愚蠢的徐昭,忽然間開口問道:“我若是說,我知道是誰設計你和我阿姐的,你當如何?”

徐昭聽到這,有些意外:“你知道?”

剛才沈先生還讓他想,沒想到薛瑯這么快就知道了?

不等著徐昭回答。

薛瑯就瞇著眼睛說道:“我若是想為你們討回這口惡氣,你愿意,還是不愿意幫忙?”

徐昭連忙說道:“我當然愿意!”

“你說,要我怎么做?”徐昭堅定地問道。

薛瑯卻道:“這件事不著急,容我細細思量。”

報復的事情不難,但得報復的,毫無痕跡,不讓人察覺到和今日的事情有關,可不容易。

所以,想報復,也不能在這幾日內就成事。

不然太明顯了!

徐昭道:“我都聽你的!不過你能現在告訴我,是誰干的嗎?”

薛瑯隨口道:“是薛庚和人密謀的。”

對付薛庚簡單,但是那東陽王,卻輕易動不得。

誰讓東陽王是皇親呢?

當初陛下登基,東陽王可沒少出力,所以當今陛下,才能如此縱容東陽王。

“和什么人?”徐昭追問。

薛瑯卻擔心徐昭大嘴巴,守不住秘密,所以沒說下去:“以后我會告訴你的。”

“走吧,我們現在回去,莫要讓人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薛瑯繼續道。

玉姣回到宴席上的時候,正好在大殿門口,碰到了回來的蕭寧遠。

玉姣看到蕭寧遠的一瞬間,只覺得鼻子一酸,很是委屈。

她很想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蕭寧遠。

但話到嘴邊,玉姣沒說下去。

若是這件事只和她自己有關,她定然不會瞞下來。

可這件事和徐昭有關系。

若是讓蕭寧遠知道,自己和中了藥的徐昭,獨處一室……就算是她嘴上說沒發生什么,她也不知道蕭寧遠會不會相信。

就算是蕭寧遠信她,誰知道蕭寧遠會不會因為這件事,遷怒徐昭?

還有沈葭……沈葭既然犧牲自己的名節,將這件事遮掩下來,她再把這件事翻出來,對所有人都不好。

于是玉姣強撐著,在臉上掛起了一絲笑容。

沈葭見蕭寧遠過來,這會兒行了禮,然后對著玉姣說道:“我……我先告辭了。”

沈葭走了后。

蕭寧遠見玉姣愣在那,就往前走了一步,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披在了玉姣的身上,輕聲問:“怎么了?”

玉姣疑惑地看向蕭寧遠:“什么怎么了?”

蕭寧遠看著玉姣道:“你的臉色有些不好,可是有人沖撞你了?”

蕭寧遠知道,玉姣以平妻的身份出席宮宴,難免會有一些不長眼的人,輕視玉姣,這讓他有些心疼。

蕭寧遠從來不后悔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但此時此刻,他竟然有后悔。

他當初,就不該糊里糊涂地納了玉姣,讓玉姣這樣一個好姑娘,做不了正妻!

玉姣心中知道,蕭寧遠應該想錯了。

玉姣輕聲說了一句:“有些不勝酒力。”

蕭寧遠的披風上,帶著蕭寧遠的溫度,以及……一種讓玉姣格外熟悉的香味。

不是蕭寧遠常用的松木香。

松木香的味道,給人的感覺溫醇、安寧,還帶著幾分深邃厚重。

但這披風上的香氣,清幽雅致……玉姣對這種香氣,也熟悉不已,這是幽蘭香。

又是幽蘭香!

這已經不是玉姣,第一次在蕭寧遠的身上聞到這種女子喜歡用的幽蘭香了!

剛才蕭寧遠離席的時候,她還沒聞到這幽蘭香,蕭寧遠出去不過兩刻鐘的時間,身上就多了這種香氣,這讓玉姣不得不多想。

蕭寧遠剛才是去見了什么人?

應該是女子吧?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女子,這幽蘭香可不是尋常人能用得起的。

像是忠勇侯府,宮中會賞下幽蘭香,可別處……哪里有那么多的賞賜?

玉姣想到這,心中好似抓到某些蛛絲馬跡。

她看向蕭寧遠,斟酌著語言說了一句:“主君,你剛才去哪兒了?”

問完這話,玉姣就后悔了。

她似乎沒什么資格這樣問。

她是靠著蕭寧遠的寵愛,才爬上如今的位置,她曾經親眼看到孟側夫人,是怎樣失寵的。

所以她早就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愛上蕭寧遠,若是蕭寧遠真的有了別的女子,她也真心吃醋。

心一動,就如處荊棘叢中,進退兩難。

可心,又往往是最難掌控的。

所以她的心中生了疑后,就沒忍住,問出了這句話。

玉姣緊張地看向蕭寧遠,她有些怕蕭寧遠覺得她逾越。

好在蕭寧遠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去處理一些公務上的事情。”蕭寧遠溫聲道。

玉姣看著眼前的蕭寧遠,蕭寧遠神色平和。

玉姣慢慢斂眉,將眼神之中的情緒隱藏了下去,她知道,蕭寧遠應該沒對她說實話。

但蕭寧遠已經給過答案了,她就不能繼續問下去。

見玉姣興致不高,蕭寧遠問道:“你是不是倦了?不如我帶你出宮吧?”

玉姣抬起頭來問道:“可以嗎?”

蕭寧遠道:“無礙,時辰不早了,陛下和公主也不會回來了,我們便以身體不適,提前離席。”

玉姣實在是沒有精神繼續在這宮宴上了。

她那酒中,八成被人加了料,此時還昏昏沉沉的,只覺得腦子和銹住了一樣。

再加上剛才察覺到的那件事,讓她越發沒有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