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513章孩子?
wenxuem推薦各位書友閱讀:被嫡姐逼做通房后第一卷第513章孩子?(女生文學wenxuem)
此時另一處禪房之中。
蕭寧遠正面若寒霜地,坐在那飲茶。
門被推開了。
一個身穿帶帽披風的女子,走到了屋內。
那女子將紗帽摘下,露出了她那明艷動人的面容,不是旁人,正是那約蕭寧遠前來的賢妃娘娘。
賢妃看著面前的蕭寧遠,明亮的眼神之中,滿是掩飾不住的歡喜:“寧遠!你還是來了!”
蕭寧遠沉著臉道:“娘娘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說到這,蕭寧遠微微一頓:“不管所為何事,今日見面后,都請娘娘信守諾言——前塵盡散。”
賢妃聽到蕭寧遠擲地有聲地說著那前塵盡散四個字,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看著蕭寧遠問道:“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我劃清關系?”
蕭寧遠冷聲道:“你如今已經是后妃,我已經是臣子,我們本就該這樣!”
“娘娘人也見過了,蕭某這就走了。”蕭寧遠看到賢妃,就心煩,打算早些離開。
誰知道。
賢妃此時已經走到了蕭寧遠的跟前,將自己整個人投入了蕭寧遠的懷抱。
“蕭郎!你我之間的往事,歷歷在目,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我們再續前緣可好?”
蕭寧遠聽了這話,瞇著眼睛看向懷中的女子。
“再續前緣?”蕭寧遠勾唇反問。
賢妃的眉眼之中,帶著幾分媚態,勾緊了蕭寧遠的脖子。
賢妃的模樣很好,雖然顏色比不上玉姣,但大膽的行為,讓她顯得活色生香的。
若是尋常男子,怕是早就把持不住了。
不過眼前的男子是蕭寧遠,想當初中了藥,和玉姣合歡的時候,尚且能在關鍵時候一把推開玉姣,又怎么可能輕易被美色所誘?
“蕭郎,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賢妃輕聲道。
就在賢妃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
她都如此豁得出去了,就不信有男人可以抵抗!
蕭寧遠猛然推開了賢妃。
賢妃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地上,接著不敢相信地抬起頭來看向蕭寧遠。
蕭寧遠嫌棄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脂粉氣,起身,走到賢妃的跟前,冷聲道:“楚欽月,收起你的小心思!至于你我的前塵,你若敢說出去……”
蕭寧遠微微一頓,冷聲道:“我死之前,一定會吩咐人,讓人除掉你的兒子!”
賢妃的臉色一白,不敢相信地看向蕭寧遠:“你……你竟然想對付琮兒?”
蕭寧遠俯身,瞇著眼睛看著賢妃,冷聲道:“本侯最不喜歡被人脅迫,你如此脅迫我,我又焉能不還擊?”
“你就不念及往日情分嗎?”賢妃冷聲道。
蕭寧遠冷嗤了一聲:“賢妃如今已經是賢妃了,怎么還總提往日的事情?若不然,我這就去宮中稟明陛下,你我的舊事!”
賢妃也沒想到,本來自己用來威脅蕭寧遠的事情,竟然反成了蕭寧遠威脅她的手段!
見賢妃不說話了。
蕭寧遠就繼續道:“你當我不知道,你三番五次地接近我,所為何事?如今陛下已經準備立儲君,你暗中為六皇子結黨營私,叫旁的嬪妃拿住了證據。”
“你怕這件事鬧到陛下面前,要將你廢到冷宮之中!這才求到我這來吧?”
賢妃見蕭寧遠把自己的目的戳破,臉色很是不好看。
蕭寧遠冷笑道:“不過你求錯人了,娘娘若是不想有人落井下石的話,往后遠著我一些!”
“你若是想玉石俱焚,也別忘了,你還有一個六皇子,誰人若是讓我蕭寧遠不痛快了,我便要誰不痛快。”蕭寧遠冷聲道。
今日他來這金光寺。
不是被賢妃所威脅而來。
而是他不打算退讓了,賢妃已經觸碰到他的底線了,這一次,他便要用六皇子的命,來威脅賢妃不要謀算自己!
就在此時。
賢妃看向蕭寧遠,眼中含淚,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說道:“蕭寧遠!”
“我知道,你一直記恨著我當年沒有信守承諾,等你歸京娶我的承諾,便先行入宮為妃了……”
“你當我愛慕虛榮,為了當后妃,放棄了你,可你知道嗎?我也有我的難處!”賢妃說到這,眼中的淚水更勝了。
蕭寧遠嗤了一聲:“我沒心情聽娘娘說這些。”
眼見著蕭寧遠已經走到門口了,賢妃從地上踉蹌著爬了起來,撲到了蕭寧遠的身上,緊緊地抓住了蕭寧遠。
蕭寧遠的身形一動,人已經轉過來,手掐在了賢妃的脖子上,將賢妃用力推開。
賢妃看著蕭寧遠,揚起自己的脖子,咬牙道:“那想掐死我?那就掐死我吧!”
“但蕭寧遠,你給我記住了,你可以不管我,可你永遠都不能不管琮兒!”賢妃冷聲道。
蕭寧遠冰冷的目光,看向賢妃:“與我何干?”
“與你當然有干系!”
“琮兒如今是你唯一的兒子,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在乎嗎?”賢妃說到這的時候,就痛快地笑了起來,然后觀察著蕭寧遠的反應。
蕭寧遠的手微微一顫。
賢妃推開了蕭寧遠,神色癲狂地大聲哭訴:“蕭寧遠,你覺得我愛慕虛榮,可我已經珠胎暗結,入宮選秀,我反抗不了……我想為手你守節。”
“可那個時候我已經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了,我若是不睡上龍榻,我會死……我死不要緊,但我得護住我們的孩子啊!”賢妃繼續道。
蕭寧遠看著眼前的賢妃,一甩衣袖:“一派胡言!”
“胡言?蕭寧遠!你竟如此不認賬嗎?”賢妃怒目看著蕭寧遠。
“你既然早就懷了我的孩子,為何不早早告訴我?”蕭寧遠反問。
賢妃道:“告訴你?若非不是那些人,威脅到琮兒的命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將這個真相說出來的!”
蕭寧遠看著眼前的賢妃,神色很是復雜。
腦海之中,早就忘記的舊事,翻涌而來。
那還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他二十出頭,人在邊關戍邊,本該和這位京中的小官之女,別無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