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芳華

第119章 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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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過京都的小年就到了。

這一晚陸虞破天荒的沒有鬧孫瀅,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貼背抱著她……

“我只去在房門外請安,不進去。”陸虞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怪可憐見的,孫瀅心一軟就答應了。

陸虞前一個時辰皆是規規矩矩的抱著她,并未有其他動作。

孫瀅反倒有些不習慣,但她已經困極,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似睡似醒間,某處未免感覺有些異樣。

“你個壞蛋,不是說不進來嗎?”小粉拳頭輕輕的捶打他。

陸虞啞著嗓子解釋道:“不小心滑進去了,都是為夫的錯,拔不不動了。”

“那你不許動!”

陸虞果然說話算話,一動不動,孫瀅自己反倒是悵然所失。

第二天,陸虞在卯初被陸虞叫醒,“肉肉,起床了……”

孫瀅轉過身緊緊地抱住了他,被窩里好曖和,她賴了十余息的床,起身披上衣有服洗漱,再一看,陸虞已經穿戴整齊,推開門走了出去,丫頭們開始進來,各司其職。

活計是昨天都分派好的,祭灶、掃塵,剪窗花……

不過京都向來的習俗是“男不拜月,女不祭灶。”倒是讓孫瀅省心了不少。

掃塵有下人們做,各房自己打掃;剪窗花這個孫瀅也不太行,但陸虞早晨請安的時候陸虞就幫她辦妥了,說老太太剪窗花的時候他們夫妻二人給她打下手。

說是打下手,其實這次孫瀅只帶了雙眼睛“幫忙”。陸虞在旁邊折紙,老太太剪了一對鯉魚,一對大公雞,還有兩個胖娃娃。

見到這對胖娃娃,孫瀅心中一動,老太太該不會是想抱孫子了吧?

說來也真是奇怪,她給自己把過脈,似乎也沒什么問題,但他們只要陸虞在家就一直同房,她又沒喝什么避子的湯藥,可問題就是沒懷上。

記得師父曾給她批過命,說她兒女又全。

她雖然十五,但陸虞年近三十,估計老太太早著急了。

孫瀅決定等下就拜見師父,順便讓她老人家給自己診治一下。

除了祭灶,除塵之外,另一件事就是做灶糖了。

孫瀅去廚房里看了一下,做了好幾種,有芝麻的,有花生的,還有糯米的,看著金黃酥脆,進院子她就聞到香味了。

“將這酥糖每個食盒裝上一些,我要帶給師父。”孫瀅吩咐道。

“喲,老灶爺還沒開始吃呢,四弟妹的師父可就吃上了。”大夫人跟在后面皮笑肉不笑地道。

孫瀅一雙大眼睛充滿了無辜,“敬灶爺也只是裝個盤兒就成,我看這兒放了好幾筐,我會告訴師父明日再吃。算了,現在不用裝,等晚點敬過灶爺再裝吧,給我們有通家之好的親戚家里也各自送上一份。”孫瀅說完又望著李大夫人笑了下,“我知道大嫂也不是故意針對我,就是掌家的經驗比我足,在教導我呢。”

李大夫人聽說了孫瀅在陰陽她,可她竟然想了半天,沒想出一句可以回孫瀅的話。

因著昨天“不老藥”的事,李大夫人已經千方百計地打聽出了始未,明白老四兩口子這下算是把未來的新君給得罪了。

如此甚好,老四暗中給她在川地做巡茶使的兄弟做絆子事,她都還沒來得及計較!且等著看吧,等到老太太一歸西,就讓她家老爺去請封爵位,順便再把這一對討人嫌的兩口子趕出陸府!

孫瀅又帶著一車酒到了悟真子那里,師父很高興地接了酒和一千兩銀票,然后問道:“小瀅瀅,可否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需要師父幫忙?”

“有。”孫瀅很痛快地答道:“些須師父最擅長的小事。”

悟真不耐煩了,“有話快點說,別墨跡!”

師父她老人家肯定是自小養在外面,一點世家女的做派都不懂!

這樣真好,她也不會拐彎抹角,“我……和陸虞成婚也有兩個月了,可為什么我沒懷孕呢?”

悟真眼一瞪:“才兩個月就問為什么?有的夫妻成親十余年才有孩子呢!你慌什么慌?要慌也該是他陸虞慌,他可是不舉?”

孫瀅鬧了個大紅臉,“沒有他沒有不舉,就是不肯……節……制,只要在家里每夜都好幾個時辰,我睡了一覺醒過來發覺他還在努力,我總是會半程的時候昏過去。”

悟真子道:“這說明他天賦異稟,你別告訴我你沒有樂在其中!”這小臉滋潤得她都想摸上一把!

“可每晚都會暈過去,而且陸虞他快三十了,再沒有孩子,感覺他應該會著急了……”孫瀅苦笑著說道。

“你在替古人擔憂。你暈過去是因為血液在沖擊任督二脈,這跟他厲害不厲害沒有關系。”

可是每次都好撐好脹,每次也都會腫,盡管涂了藥膏會好,可那種既痛又極致快樂的感覺她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哪怕那個人是師傅也不行。

剛開始是硬著頭皮說,后來順了,索性一口氣倒了出來。

“你不能懷孕,多少跟他有點關系。”師父一鳴驚人,“如果你們一直沒孩子陸家再給你壓力,你就和離吧。”

“啊……”孫瀅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師父,我從未想過和陸虞分開。以后就算沒有孩子也不會和離。”孫瀅十二分認真的說道,只差對天發誓了。

悟真哈哈大笑:“關我啥事?估計他就是不行才吃了藥來討好你呢?你們還是努力點給我生個徒孫玩玩!”

師父又開始為老不尊的胡說八道了。

不過她說吃藥……

難道陸虞真吃了什么靈丹妙藥,她怎么就沒用察覺呢?

“師父,我好像感覺我的任督二脈已經通了。”好像最近不像從前那般貪睡了,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悟真圍繞她轉一圈:“孽徒,快,快,畫幾符紙給為師瞧瞧……”悟真一邊說一邊急不可耐地遞上筆和符紙。

她這個師父,真是不想說了!

她自己不會畫符紙,想順她畫好的,理由還用得這么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