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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周舟已經吃了退燒藥,躺病床上吊上點滴。
高燒40.1c,怕她抽搐,也怕燒壞腦,醫生建議打點滴。
江夏讓醫生開了一卷紗布,問小護士借了個熱水壺,將紗布弄濕,給周舟擦擦額頭腋窩等部位降溫。
周承磊怕江夏被熱水燙到,他來弄濕紗布,擰干,再遞給江夏幫周舟擦拭。
年輕的小護士閑著無事也來幫忙給周舟降溫,她看見兩夫妻合作無間,就覺得空氣都是粉色泡泡。
她好奇的向江夏打探:“你們的女兒這么大啦?那天你愛人緊張兮兮的抱著你來,我還以為你們是新婚。”
江夏放松下來,笑了笑:“我們是新婚,這是我們的侄女,是我愛人三哥的女兒。”
周承磊聽了江夏這一聲愛人,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我就說,你看著這么年輕漂亮,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看著比我還小,怎么會生出這么大的女兒。”
小護士是個愛幻想的,她剛剛腦海里還猜想這孩子是不是周承磊和前妻生的,江夏是繼母。
江夏:“我已經二十歲了。”
小護士聽了一臉羨慕的打量江夏的皮膚:“二十?和我一樣啊,可是你看著比我年輕,你的皮膚好好啊。”
江夏笑了笑:“咱兩差不多,我只是白了一點,你平時出門做好防曬……”
夜晚的醫院沒有什么病人,小護士就拉著江夏說話,然后就不知道怎么說到彼此男人的年紀。
江夏:“我愛人大我九歲。”
江夏看過他們的結婚證。
小護士驚訝得脫口而出:“大九歲?那不是快三十?這么老了嗎?”
老男人周承磊:“……”
小護士見老男人黑了臉,嚇得對著不敢再說什么了,“不過也看不出來,你愛人顯年輕看著就像二十五六歲。那啥,我夠時間查病房了。”
然后跑了!
實在是周承磊只要板著臉,誰見了都怕。
他也就對著江夏的表情是柔和的。
江夏好笑的看著周承磊黑臉,事實是江夏上輩子也活到了28歲,自然不會覺得周承磊老。
周承磊看見她眼里的笑意,松了口氣,見她眼底都是笑意,他的表情也柔和下來,問她:“困嗎?”
江夏點了點頭:“有點,你坐病床上,我趴你腿上歇一會,你看著點滴。”
江夏其實不困,她在自行車上睡了一覺了,可是只有一張椅子,江夏坐著,周承磊一直是站著的,讓他坐也不坐。
周承磊就在床尾坐下,江夏將手搭在他大腿上,額頭枕了上去。
說是不困,趴著沒多久,江夏就睡著了。
她睡眠質量特別好,每次都是秒睡。
周承磊見江夏睡著了,將多拿的一件襯衫搭在她身上,又轉頭看了一眼蓋著薄被子睡著的周舟和懸掛著的吊瓶,還有大半瓶,估計要到十二點。
周承磊收回視線,低頭看著江夏的后腦勺,輕輕摸了摸,然后接下來他一時幫她整理下發絲,一時拉拉襯衫,一時扭頭查看有沒有蚊子咬她的手臂和腳裸,一時捏捏她粉嫩的指尖,一時又把玩她的麻花辮……
鋒利的眉眼只剩溫柔,小動作不斷,不知疲倦。
當然他也沒忘分一絲注意力給周舟和吊瓶。
老醫生拿起報紙擋住了臉。
辣眼睛!
小護士星星眼:他真的好愛!男人老點好像更好!
于是小護士又拿出信紙給她對象寫信,將這一幕分享給她的軍人對象,讓他學著點。
時間在周承磊樂此不疲的小動作中悄然過去一個小時,吊瓶里的針水見底了,周承磊喊來了護士。
江夏也被吵醒了,她抬起頭,然后發現嘴角有點溫潤,低頭看了一眼周承磊的褲腿,軍綠色的褲子果然濕了一塊,特別明顯。
江夏:“……”
小護士還沒察覺,拔掉針頭,拿出探熱針看了一眼:“38度2。”
江夏拉起周承磊,然后暗暗擋在周承磊面前。
周承磊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老醫生將江夏的小動作看在眼里,沒說什么:“還沒全退燒,但低燒了,回去多喝點水,飲食清淡點,按時吃藥,多注意一下,孩子發燒容易反復,趕緊回去吧。”
“謝謝醫生。”周承磊將周舟抱起,對江夏道:“回家了。”
兩人一起往外走,小護士悄悄對江夏道:“你愛人真愛你。”
江夏不明所以。
周承磊沒察覺到江夏跟上,回頭。
小護士笑了笑:“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江夏笑了笑,道了聲謝,和周承磊一起離開了衛生院。
回到家十二點半,安頓好周舟,夫妻二人洗凈手臉,躺回床上都已經一點了。
明天還要出海,兩人相擁而眠,沒再干什么。
睡了三個小時周承磊就起床出海了,江夏沒去,怕周舟發燒,周母一個人在家搞不定。
江夏睡到天大亮才醒來,周母已經將家里的家務都做完了,笑著對江夏道:“鍋里有粥和苞粟,你照顧一下周舟,她七點的時候已經吃了藥和早餐了,又去睡了。我去一下菜園子。”
江夏笑著應了聲好,周母就挑著一擔尿桶出去了。
菜園子
田采花一早來到菜園子淋菜,遇到了同樣一早來菜園子淋菜的溫婉。
兩個村子的菜園地,隔了一條土路。
溫婉喊住了田采花,笑著將一疊信遞給她:“采花姐,昨日我進城,有位姓吳的男同志托我給江夏姐的信。我正想淋完菜就給她送去,可是我一會兒還要回去放羊,你可以幫我送過去嗎?”
田采花一聽男同志立馬接過了信,“什么男同志?”
“他說是江夏姐的高中同學姓吳,問我認不認識江夏姐,然后就拜托我將信給江夏姐。”
一大早,兩個村子都有許多婦人來淋菜。
大家一聽江夏的高中同學,都豎起了耳朵。
潘帶娣也聽見了,還看見周母走過來,立馬大聲道:“該不會是當初跟她私奔的那位男同學吧?那男的該不會又寫信來約她私奔吧?有些人長得狐貍精一樣,我就知道她就不是安分守己的,遲早跟別的男人跑!”
潘帶娣是恨透江夏了,甭管真假,有污水就想往江夏身上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