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女郎的躺平日常

第一百九十三章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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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說了,不要贏。結果呢?”提南甄就差把手指頭點到提南興的腦門上。

結果最后一球還是這小子給弄進去的。

提南興轉著眼珠子,訥訥:“到了場上真的就顧不上了。”

“原來你不是想勝幾籌就幾籌?怎么?來了京都,就不成了?”提南甄。

“京都風水寶地,容不得我放肆唄”提南興舔著臉。

提南甄冷笑:“太子那邊,就先依著你這話去說。”

提南興知趣:“還是兄長——”

“我什么,你要知道你在做什么才是。”提南甄看著提南興,神色復雜,適才在看臺上,他看到這小子身上挨了好幾下。

“你是真的想贏,還是因為別的?”提南甄問,眼角又往馮云那邊瞥過去。

提南興心下更打鼓,可也老實的回想。

最終還是醒悟。

“我是真的想贏。”提南興道。

雖然他沒有聽從太子的話,可當看到那些蠻族人沖向馮云的時候,他還是沖向了馬球——

提南甄看提南興并無說謊話的樣子,滿意頷首。

這小子,還不算傻!

校場內,五皇子季洛狠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砸到了空處。

他怕輸,可當贏了他才知道自己多么興奮。

“今兒晚上醉香樓,本殿請諸位開懷暢飲。”季洛。

“多謝五殿下。”下面一眾馬球隊員們呼聲。

季洛笑的牙齒都露了出來。

“三姐姐也要去。”馮暮修在旁邊小聲的勸著馮云。

真不想去的馮云睇著馮暮修:“你想去?”

“殿下說了,暢飲。”馮暮修嘿嘿的道明了他的小心思。

馮云想到馮暮修沖過來替她挨了一下的情形,點頭:“下不為例。”

“三姐姐最好了。”馮暮修脫口。

正往這邊過來想要因為最后一球表示歉意的馬伯俞聽了個滿耳。

什么三姐姐?

馮暮修看到馬伯俞,笑的天真無邪。

馮云也對馬伯俞微微頷首。

馬伯俞看著往日里只覺得異常俊俏的面龐,忽的心生了不安。

難道說云郎君,是女郎?

還不待馬伯俞再說什么,鎮國公府的兩位郎君兩位女郎過了來,馬伯俞恭謙退下,只是不自覺的往那邊看。

他看到三郎和云郎與鎮國公府的郎君女郎說著話。

三郎老老實實,云郎則是恣意的多,還去拉了鎮國公府女郎的手,那兩位郎君視若無睹,還在訓斥三郎。

他聽聞云郎是鎮國公府的遠親,原本他就納悶鎮國公府的哪家遠親竟有如此精湛之技,但見如今這狀況,突然想到好像來此鎮國公府女郎少了一位。

傳聞中那位當眾收拾了提家二郎的小女郎?

據說那位小女郎在鎮國公府排行為三。

馬伯俞看了眼那邊得意洋洋的提南興,猶豫了下,還是過去行禮:“提郎君,那位云郎君可是鎮國公府女郎?”

提南興眼角一抖,瞥了眼容貌身姿比自己就差那么一點兒的馬伯俞,又看向那邊正相談甚歡的鎮國公府眾人,吐了一句:“別想不該想的。”

馬伯俞愣了下才明白過來提家郎君的意思。

什么該想不該想。

他什么也沒想啊!

只是,那位云郎,當真是女郎?

馬伯俞愣怔原地。

醉香樓。

燈火通明。

京郊校場外大勝已經傳遍了整個京都,邊塞之外的勝利遠在千里,京郊之外就在眼前咫尺,花樓中靡靡之聲不斷,女嬌娘們都比往日里便宜了幾分,各家的酒樓客棧更是大有貴客請客包場,醉香樓中當夜更是全場半價。

五皇子包下了樓上雅室中最大的一間,往日里中間隔斷的屏風撤了,兩桌的馬球隊員們聚在一起,舉杯交錯,好不熱鬧。

馮暮修提南興陳風華李云飛馬伯俞一眾馬球隊員們都在。

或高歌或起舞,亦或者偷偷喝酒不停。

更多的是向此番馬球賽中最大的功臣云郎君敬酒。

若非云郎,此番絕不可能勝!

馬伯騫也去敬酒了,但是為了道歉,二話不說自己就先干了三杯,然后臉紅頭暈的趴到了桌上。

瞇著眼睛佯裝醉酒時也發現馬球隊中除了他,還有幾人也沒有敬酒,看向云郎君的目光似乎和他一樣,是不可置信的佩服。

馮云沒喝多少,都被馮暮修擋了。

馮云也沒想喝多少,只是品了酒的滋味。

甘甜有韻。

比起后世的酒好喝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難怪人人都喜歡喝酒。

窗子打開,馮云就立在窗口前,輕風所至,隱隱的也有寒風刺骨。

馮云好似沒有察覺,扭頭看著雅室內已經喝的七扭八歪的眾人。

也已經喝的暈暈乎乎的提南興看到馮云站在窗邊上,雅室內燈火搖曳,窗邊上的人雖是男裝,可眉眼間卻是驀的驚艷。

提南興突然就想到了那句詩詞:“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不知不覺,手中的酒杯歪斜,酒水灑了一地。

忽的一道寒光從夜色中闖入,直沖向馮云的腦后。

提南興一個激靈,正要大喊,只見馮云微微偏頭,那道寒光直奔著他過來。

提南興喝下的酒立刻變成了冷汗從身上冒出來,他認出來朝他射過來的是弓箭。

是馮云想要殺他?

不對,是他站的地方不對。

若是換個地方,未必對上他。

所以是他倒霉?

提南興想躲,可腿腳無力,根本躲不開。

提南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箭矢沖著他射過來。

“砰!”

一聲輕嗤聲后。

提南興沒有感受到預想的痛,只看到了一支斷裂的箭在他腳下,一旁還有一柄飛刀。

提南興看到馮云扭頭,意識到是馮云救了自己。

下一刻,提南興跳起來沖到了窗邊。

窗外,數道人影起落,像是在逃。

“混蛋——”提南興就要沖下去。

“不必。”馮云阻攔。

提南興懵。

“咱們贏了,有高興的,就有不高興的,今兒晚上月黑風高,又是自得之時,正是小懲大誡之機。”馮云道。

提南興更懵:“所以,將計就計?”

馮云一臉純真:“不是啊,是五殿下四殿下安排的護衛正好碰上了想要對馬球隊不利的歹人,故而護住你我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