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符封仙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六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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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王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蹲下身子,摸出厚厚一疊黃色符篆往地上拍去。

符篆化作一道道黃芒沒入地下,堅硬的土地化土為沙。

王長生丟出幾張火球符,這些細沙便被炸飛了,地上多了一條尺許寬的條形凹槽,凹槽通往大土坑。

王長生再次摸出一疊流沙符往地面拍去,等凹槽里面的黃土化為流沙,又用火球符將這些細沙炸飛,清理出一條通道來。

一個時辰后,王長生盤坐在地上,臉色有些蒼白,雙手各握著一塊中階靈石。

王長生用了兩百多張火球符,五十多張火蛇符,一百多張流沙符,這才弄出這三條坑道。

連續使用了數百張符篆后,王長生的法力消耗也很大,不得不坐下來吸取靈石內的靈氣恢復法力。

過了一會兒,王長生睜開了雙眼,丟掉手中沒有絲毫靈氣的靈石,起身站了起來。

按照王長生的設想,只要擊毀那面兩米多厚的土墻,湖水便能流入三條坑道之中,湖泊的水位應該能下降兩米,到時候,他就可以通過木橋走到石亭。

想到這,王長生朝著湖邊走去,摸出最后五張火蛇符,往空中一拋,五條赤色火蛇浮現而出。

“去,”王長生對著石亭一指,五條赤色火蛇朝著石亭撲了過去。

石亭上有傳送法陣,王長生當然不會攻擊石亭,萬一破壞了傳送法陣就不好了,他只不過是想趕走趴在石亭的妖鱷罷了。

在五條赤色火蛇的驅逐下,趴在石亭上的妖鱷有些不情愿的離開了石亭,潛入了水下。

見此,王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右手一翻轉,金月劍便出現在手中,往前一拋,一道法決打在金月劍上面。

“去。”

隨著王長生一聲大喝,金月劍光芒一漲,化作一道金光朝著那面兩米多厚的土墻激射而去。

“砰”的一聲,土墻上面多了一個尺許深的凹槽。

王長生操控金月劍不斷的攻擊土墻,凹槽不斷擴大,土墻的厚度逐漸降低。

半刻鐘之后,只聽“嘩啦”的一聲,土墻應聲而倒,大量的湖水流進土坑,然后導入三條坑道之中,湖泊的水位急劇下降,下降了一米多后便停了下來。

見此,王長生苦笑了一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湖泊實在太大了,數位能下降一米多就不錯了。

王長生身上還有一些符篆,但不足以讓他再開辟出一條坑道,時間也沒有多少了,看來,只能冒險闖一闖。

王長生摸出一疊冰凍符,往木橋左右兩邊丟去。

將身上的五十張冰凍符丟完后,木橋兩側的水面結冰了,冰層一直延伸到石亭。

做完這一切,王長生仍然有些不放心,捏碎了一張金光閃閃的符篆,數十道金色符文從中狂涌而出,化為一件金色甲衣,披在了王長生的身上,護住了王長生的身體。

見此,王長生這才快步朝著木橋走去。

王長生左手搭在木橋上面的繩索上面,右手扣著兩張銀色符篆,一邊快步往前走去,警惕的目光不停的在木橋兩邊掃視。

走到木橋中間的時候,只聽“砰”的一聲,木橋右側,一只妖鱷破冰而出,躍出水面,張開血盆大口朝著王長生咬去。

王長生將一張銀色符篆往右側丟去,符篆上面繪制著銀紅兩色符文,有數十道之多,符篆上面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法力波動,正是雷火符。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一道碗口粗的銀色閃電劈在了妖鱷身上,妖鱷身上冒起一陣黑煙,身形一頓,接著一道碗口粗的火柱又落到了妖鱷身上,這只妖鱷當即化為點點靈光消失了。

趁此機會,王長生加快了步伐,距離石亭還有三四米,再有幾個呼吸就能到達石亭。

與此同時,一陣“砰”“砰”亂響過后,木橋左右兩側各有數只妖鱷破冰而出,加起來有十五六只之多。

它們張開血盆大口,接連吐出數道尺許長的水箭,朝著王長生射去。

頓時,密密麻麻的水箭朝著王長生襲來。

在妖鱷出現的同時,王長生將手中最后一張火雷符往左側丟去,接著給自己拍了幾張防御符篆,快步朝著石亭走去。

“轟隆”的一聲,碗口粗的閃電和火柱滅掉了兩只體型較小的妖鱷,數十道水箭也砸到了王長生身上的光幕上。

只聽一陣“砰”“砰”亂響,王長生身上的光幕迅速黯淡下來,眨眼的工夫,三道光幕便破碎了,第四道光幕近若透明。

當最后一道光幕破碎后,王長生也來到了石亭,石亭中央,有一個五角傳送陣,放置靈石的凹槽空空如也,顯然還要他放置靈石。

上了石亭后,水下的妖鱷似乎不想放過王長生,游到遠處,朝著石亭噴射水箭。

密密麻麻的水箭射到石亭上面,石亭很快就被毀掉了,王長生雖說披著金色甲衣,但金色甲衣只是護住了身體的重要部位,他的手臂還是被兩道水箭射中,鮮血染紅了衣裳。

王長生顧不上手臂傳來的痛楚,快步走向傳送陣,接著摸出一張黃色符篆一捏而碎,一個直徑丈許多的黃色光幕將王長生連同傳送陣包裹在內,正是土牢符。

湖里的妖鱷不斷的朝著石亭內噴射水箭,大量的水箭射到黃色光幕上,使得黃色光幕晃動不已,光芒慢慢暗淡下來。

王長生急忙走到傳送陣上,摸出幾塊靈石,將凹槽全部放滿。

傳送陣亮起一道耀眼的白光,淹沒了王長生的身形,白光過后,王長生便消失了。

王長生前腳剛走,下一刻,黃色光幕就被密密麻麻的水箭擊破了。

王長生在一陣劇烈的眩暈過后,重新睜開了雙眼。

這時的他,出現在一個寬闊的大廳,大廳內有許多修仙者,看他們的衣著打扮,都是各個修仙家族的子弟,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但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王長生的到來,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關注,他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神情十分的愜意。

王長生找個了偏僻的角落,拿出一塊白布簡單的包扎了一下手上的傷勢。

“這位道友,在下昌州黃梨山徐毅,不知道友如何稱呼,”一名五官端正的黃衣青年走了過來,輕聲說道,語氣頗為誠懇。

“王長生,在下出身一個小家族,不提也罷,”王長生拱手回答道。

“原來是王道友,在下冒昧問一句,不知王道友想拜入哪一脈,”黃衣青年對此并未在意,眼珠子一轉,開口問道。

“哪一脈?太清宮有很多支脈么?”王長生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

“看來王道友真的是出身小家族,其實不管王道友選擇哪一脈,都是太清宮的弟子,要是王道友不介意,在下就解釋一二,”黃衣青年微笑著說道,語氣十分的親切。

“愿聞其詳。”

“聽我堂兄說,太清宮共分為天陣、神丹、玄符、百煉、千劍、萬獸等六脈,每一脈所學都不一樣,要求最高的就是天陣一脈,這一脈是主修陣法之道;實力最強的是千劍一脈,修習各種高超的劍術,對資質的要求比較高;最富裕的就是神丹一脈,身家不富裕的弟子根本成不了煉丹師;百煉一脈則是擅長煉器;萬獸一脈則傳授御獸之道,嘿嘿,最后的玄符一脈,主修符篆之術,”說到最后,黃衣青年掃了王長生一眼,接著說道:“不知王道友想拜入哪一脈。”

“拜入哪一脈是由我們自己選擇的么?”王長生拋出了心中的疑問。

“當然,這是開山祖師立下的規矩,不過一旦做出選擇,就不能更改。”

王長生聞言,略一沉思,開口說道:“不知徐道友想拜入哪一脈。”

說實話,王長生是想拜入玄符一脈,他之所以選擇拜入太清宮,除了正道第一大派的名頭外,太清宮聞名天下的符篆之術是主要原因,不過聽了黃衣青年的介紹,他又有些遲疑,畢竟這關乎自己未來的修行,慎重一些比較好。

“嘿嘿,不瞞王道友,在下選擇玄符一脈,其他分脈要么對資質的要求極高,要么就是大家族的弟子比較多,咱們小家族的子弟加入也不會受到太多重視,”黃衣青年嘿嘿一笑,意有所指的說道。

“徐道友,你選擇玄符一脈,不止因為這個原因吧!”王長生似笑非笑的說道。

“咳咳,當然,在下的幾位族人都在玄符一脈,并且入門多年,在下要是選擇玄符一脈,也好多個照應,”黃衣青年訕訕一笑,緩緩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