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324章 被父親打死也不與他做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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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枝心知以容世澤如今的偏執和頑固,她便是將道理與他說破了,也是說不通的。

便索性道:“我不需要你為我好,你覺得我蠢笨,那你就讓我蠢著。你最好還離我遠一點,免得我的蠢傳染給了你。”

容世澤看她如此冥頑不靈,一時間氣結:“你這是什么樣子?你明不明白我方才說的那些話的重要性?”

容枝枝實在是不清楚他方才出的那幾個虛恭,到底有什么可重要的。

便是不緊不慢地道:“我不明白,日后你盡量說給那些能明白你的人聽,說給那些能感受到你言詞重要的人聽。”

容世澤臉都變了,氣悶地道:“你現在如此不以為然,我料定你將來在相府吃虧了,一定會后悔的!”

容枝枝:“你不必管我后悔不后悔,那都是我的事。你且放心,我就算是真的吃虧了,也不會去找你幫忙,更不會給你增添一點麻煩!”

容世澤看著她頑固不化的樣子,一時間火氣又上來了,放了狠話:“這是你自己說的,你日后莫要回來找我哭!”

容枝枝好似聽到了一個什么笑話。

回去找他哭?

眼淚這種東西,從來都只對在乎自己的人有效,如容世澤這樣的人,看到自己哭,不幸災樂禍,或者順口奚落自己幾句,便已是了不得了。

還與他哭呢!

看出了容枝枝對自己的譏諷,容世澤沒好氣地道:“你這樣笑是什么意思?”

容枝枝不想再與他打嘴官司。

今日遇見這個人,算她倒霉。

便是不咸不淡地道:“沒什么意思!你只管放心就是了,我日后不會與你抱怨任何事。”

“不管我過得好還是不好,都與你無干。”

“我還是覺得,我們最好還是現在就把斷親書寫了,也免了你成日里擔心我會來找你。”

容世澤十分心煩,他什么時候擔心容枝枝來找自己了?

他只是好心好意,想幫容枝枝防患于未然而已啊,他甚至是在擔心她將來沒人出頭啊。

她為什么一點都不能理解他的好意?還一直曲解自己的心意!

他煩躁地道:“眾人都來了佛會,而且已經這個時辰了,哪里還有什么賣筆墨紙硯的鋪子沒關門?斷親書今日寫不了!”

容枝枝點點頭,表示理解。

然后抬起手來:“那我們擊掌三下斷親,讓鄉親們為我們做見證也是好的。”

她其實很清楚,今日若是真的在這里與容世澤斷親了,父親一定會教訓她,上門來打自己一頓都不是不可能。

可是……

比起繼續與容世澤這樣的人做姐弟,比起自己動不動被對方這樣惡心,她更愿意被父親打,就算被父親打死,也比與他繼續做姐弟好。

且挨打之后,一定從此清凈了。

容世澤盯著她的手:“容枝枝,你認真的?你可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日后你就是求著要認回我這個弟弟,我也是不會回頭的!”

容枝枝故意激他:“我們還是快些擊掌,你莫要繼續拖拖拉拉,叫我懷疑你是不是舍不得!”

容世澤:“笑話,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說著他便怒氣沖沖地抬掌。

容枝枝也揚手,兩個人的手掌“啪”的一聲,便合上了。

容世澤心頭一振。

有些退卻了。

而容枝枝又是一掌,拍了上來。

與容世澤相反的是,容枝枝這會兒滿心輕松,只想快快地斬斷這段讓她不得開懷、不得自由的孽緣。

見她的第二掌這么快,容世澤的眼底,甚至有些受傷。

瞧著她道:“容枝枝,你就這么迫不及待?”

容枝枝淡聲道:“既然你我相看兩相厭,我相信你也是迫不及待的,不是嗎?最后一掌了!快寫吧!”

說著,她又是一掌擊過去。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當手掌快碰到容世澤的時候,容世澤忽然把手縮回去了,叫容枝枝擊了一個空。

容枝枝的臉色,當即便沉了下來:“你這又是什么意思?”

容世澤將手背在身后。

開口道:“你今日是沖動了,才說要與我斷絕關系,但是我做弟弟的,不與你計較!”

“且我是男人,總是比你冷靜一些,不能由著你的性子胡來。”

“此事你還是再好好想想,改日再與我說吧!”

容世澤見著容枝枝這樣積極地要與自己斷親,其實也是很生氣的,恨不能真的趕緊擊三下算了。

省得自己總是費心費力,但她半點不領情,平白叫自己惱火。

可是方才他冷不防地想起了釋空大師的話。

大師說:不必急躁,遲了,也比錯了好。

他覺得自己真的這么做了,日后或許會后悔,那就還……再想想吧。

容枝枝盯著容世澤,慢聲道:“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這是我深思熟慮之后的決定,容世澤,我不是你,從來不會沖動行事。”

她這幾年里,走的每一步,都是盤算后的結果,從未頭腦一熱,就沖動地做什么。

報復齊家時是如此,答應沈硯書的求婚是如此,如今查吳梓健,她也依舊十分沉得住氣。

所以,她其實是真的很早就想這樣做了。

容世澤輕嗤了一聲:“你還說你不沖動!你是沖動而不自知!罷了,不就是因為我換了你的愿望,你心里不高興嗎?”

“你將你自己的愿望重新裝進去不就是了?我不強迫你放我的愿望了,這總行了吧?”

容枝枝聽笑了:“你是不是記性不好,我的愿望紙條,不是被你丟進河里了?”

一張紙,自落入河水那會兒,便已經被水流打濕了。

撈起來,也什么都不是了。

信眾放入河燈的愿望紙條,聽佛會的時候便必須帶在身上,一并隨著聽大師講經沐浴了佛光,再放入河燈流走,才會實現愿望。

若是輕輕松松能夠重新寫一個紙條放進去,容枝枝何至于會如此生氣?

容世澤一時間啞然,雖然他并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一件事,可對上了容枝枝的眼神,他到底還是覺得有些理虧。

便開口道:“那今年就先這樣好了,明年我賠你一個愿望,到時候讓你許兩個!這總行了吧?”

容枝枝譏誚一笑,明年?她對祖母的祝福,他要自己等明年?怎么不干脆等下輩子再賠給她?

自覺自己已經做了很大的退讓的容世澤。

還接著道:“什么擊掌斷親的話,日后不要再說了!你二十歲了,不是兩歲,我不是每次都能原諒你的莽撞和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