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648章 老身要你陪葬

第一卷第648章老身要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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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公孫氏死不透,沈宏還補了一句:“祖母,若是喜歡吃,要不再用一塊?”

見大孫子滿臉高興地看著自己。

公孫氏還以為是自己這個做祖母的,仁慈大量,原諒了沈宏從前的過錯,孩子心里感動。

見他的孝心“死灰復燃”,她甚至覺得自己從前的教育,當真是不差。

高興之余,她又取了一塊,細細吃下。

塞給了孫子一個大紅封,沈宏這才到一邊去了。

倒是容枝枝和沈硯書對視了一眼,總覺得這個事兒有些蹊蹺,先前公孫氏與沈宏鬧成那般。

要說沈宏能夠如此輕易就改過自新,總覺得有些怪。

而沈宏端著剩下的糕點,站到了邊上,有奴仆過來要將糕點的托盤接過去。

他神色有些緊張,搖搖頭:“不用了,剩下的我要自己吃。”

瞧著他這副表情,容枝枝更覺得有鬼。

到底是公孫氏的大壽,沈霜和沈旭也都被接回來賀壽了,沈旭年紀小,許多事情都不懂。

在仆人的帶領下笑嘻嘻的拜壽。

而沈霜則冷著一張臉,根本沒忘記祖母偏心,上次找丟失的銀子,只搜自己的屋子,沒找到還要誣陷自己的事兒。

公孫氏本就有些重男輕女,見著沈霜竟然還敢給她臉色看,更是高興不起來。

她也同樣繃著一張臉,擺擺手叫沈霜和沈旭起來了。

又吃了兩口蛋黃酥。

心里想著還是宏兒懂事,對她這個祖母孝順,就是有誤會,終究也還是孝順自己的,哪里像是沈霜!

咸甜相間的蛋黃酥,叫公孫氏吃得心里暖暖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有股子似有似無的怪味兒。

趁著其他人拜壽。

沈宏從人群中退出去,一拐一瘸地先離開了。

沈硯書掃了一眼流云,心思縝密的流云,很快地跟了上去。

公孫氏吃下了蛋黃酥后不久。

忽然開始覺得自己有些腹痛,她本來懷疑自己是不是吃多了,吃壞肚子了,眼下人這么多,她也不想丟面子。

所以便先忍著,可是沒多久,開始越來越難受。

額角就連冷汗都已經流了下來。

吳婆子站在公孫氏的旁邊,自然立刻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老夫人,您這是怎么了?”

公孫氏難受之余,心中越發驚恐:“腹痛,老身……老身是不是中毒了?”

她這話一出。

滿場嘩然:“毒?”

“難道有奸細混進來了?”

有人的眼神,似有似無地往其他幾國人的身上看,姜文曄神情冷然,看不出在想什么。

偃槐和乾國人則是一臉莫名其妙,他們就算是要下毒害人,那不也是應當下毒害沈硯書?

害他老母做什么?

就在這會兒,公孫氏的嘴角,還溢出了黑血。

容枝枝縱然憎惡這個婆母,但總不好大庭廣眾之下不管對方的死活,且她清楚,沈硯書多少還是念及了對方的一分生育之恩。

她大步到了公孫氏跟前,給對方診脈:“婆母,讓我瞧瞧!”

對上了容枝枝關心的眼神,公孫氏的眼底都是憎惡。

竟是一把就將容枝枝推開:“滾開,你以為老身不知道嗎?給老身下毒的人就是你!”

容枝枝一時不察,被她推倒在地。

江氏聽完就變了臉色,想上去維護女兒。

卻不想沈硯書更快一步,將容枝枝扶起來,沉眸看向公孫氏:“母親慎言,枝枝不是這等人。”

“您中毒了,她只是好意關心您罷了。”

公孫氏腹部絞痛,難受得不行,火氣卻還是大得很:“你……你就知道維護她!”

“娶了媳婦忘了娘,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諸君啊,你們評評理啊,容枝枝將我害成這樣,我這個兒子竟然還維護她,你們說他是不是不孝極了!”

強撐著說完這些話,公孫氏又嘔出了一口黑血。

沈硯書沉著臉道:“兇手是誰,本相自會查清楚,母親既然不相信枝枝,便請徐大人給母親瞧瞧!”

徐御醫是御醫署的司正,今日本是過來喝酒賀壽的。

此刻見著這事兒,酒都醒了一半,立刻過去給公孫氏診脈。

公孫氏清楚兒子不待見自己,但是對方到底不至于要謀害自己,所以對徐御醫還是十分信任的,便將自己的手腕遞給了他。

徐御醫一診脈,就立刻發現了問題:“老夫人的確是中毒了!快,給老夫人催吐!”

立刻有仆人拿了屏風過來,將公孫氏遮住。

開始給她催吐。

如此不體面的模樣,自也沒有人非要去偷看。

沈硯書開口道:“本相將封閉相府,查明此事,還請諸位諒解!”

雖然他心里已經有了懷疑和眉目,但也必須將事情查明白了,才能放所有人出去。

否則因著母親方才那話,外頭怕是會有對枝枝不利的流言。

兇手未明之前,不能放眾人出去,哪個府上都會如此處理,若沈硯書身份低微,或許會有些位高權重的人不滿。

但他貴為陛下的相父,眾人便都表示配合:“相爺,這是應當的!”

“是啊,我等也想洗清自身的嫌疑之后再離開!”

“相爺不必管我等,還是先處理老夫人的身體為要!”

隨著公孫氏的嘔吐聲傳來,方才吃完東西不久的眾人,也是覺得有些反胃。

公孫氏自己更是難受。

她吐得鼻腔里都是穢物,哪里不知道自己今日又丟了大臉?

心里更是恨容枝枝了!

這個歹毒的賤人!

不多時,嘔吐聲才算是停了,公孫氏早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癱軟在主位上,叫吳婆子扶著,臉色慘白如紙。

仆人撤去了屏風。

沈硯書問徐御醫:“母親如何了?”

徐御醫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實話實說道:“老夫人服了不少藥,雖然吐出來許多,但既已是在吐血,到底還是傷了內臟。”

“是以還有些余毒在身體里頭,接下來的時日,老夫人會嘔血、便血、頭疼,也許伴有腦中經絡損壞。”

“下官只能開一些藥,看看能否控制,若是控制不住嘔血和便血……相爺您就要為老夫人準備后事了!”

公孫氏聽得這里,更是恨毒了容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