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換親后,玄學主母吃瓜看戲

第208章 當面除掉,還是暗中進行?

第208章當面除掉,還是暗中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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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隱身符,有兩刻鐘的隱身時效,我們走吧。”

虞知意說著,根本沒受符箓的影響,準確地抓住了平王妃的衣袖,帶著她朝書房的方向扔走去。

平王妃越發震驚。

都看不到了,她是怎么看到自己的?

不過跟這個問題比起來,另一個問題更重要:“可是那房門關著,我們要怎么進去?”

虞知意一臉迷惑:“這……當然是走進去。”

不然呢?飛么?

她現在還不會飛。

大搖大擺的從兩個侍衛的身邊走過去,虞知意推開了門,拉著平王妃迅速進了屋。

平王妃:“……”

最高端的做賊方式,往往只需要采用最樸素的走路方法。

兩個侍衛看到房門莫名其妙打開,頓時周身一僵:“這……這書房不會真的鬧鬼吧?”

他們日日守在這門前,自然知道許多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王爺每次鉆進屋子里以后,都會在里面自言自語。

可他們守了這么多天,既沒有看到里面有人出入,也沒看到下人往里面送吃食。

如果里面沒有人的話,王爺怎么會說話?

可如果里面有人的話,又為什么不需要吃東西?

除非……

里面確實是有東西,但那東西不是人。

原本二人只是有此猜測,可這會兒看到房門打開,這猜測似乎就被坐實了。

其中一個膽小一些的侍衛,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蒼白如紙:“這這這……里面有鬼!有鬼!”

另一個侍衛雖然也嚇得不輕,但他的膽子比同伴稍微大一點:“鬼什么鬼?你見過哪個鬼敢大白天的出來?”

“你在這里守著,我去通報王爺!”

說完,他也不管同伴那慘白如織的面容,一溜煙就跑了。

剩下的那位膽小的侍衛,險些直接嚇暈過去。

聽到門口的動靜,虞知意摸了摸鼻子:“動作快一些吧,王爺應該快回來了。”

她沒有撕掉身上的隱身符,在屋子里快速尋找了起來。

奇怪的是,這屋里沒有什么有陰氣的東西。

甚至沒有陰氣的存在。

不只是書房里沒有,其實整個王府上空也是一片清明。

然而虞知意自從重活一世之后六感就十分敏銳,她總覺得這清明之中夾雜著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翻找了一圈都沒有收獲之后,她就停了下來,蹙著眉思考。

如果只有平王妃一個人說平王不對勁,或許可能是她的證詞有問題。

可門口的兩個侍衛的態度都那么奇怪,他們顯然知道這里面不對勁。

那就證明平王妃所說的沒有任何問題,有問題的是平王。

可,外面并沒有傳出平王有什么異常之處,朝堂上也沒有傳出任何對平王不利的消息,說明平王在外的時候是很正常的。

那么,不正常的就是他回到王府的這段時間。

一開始他倒頭就睡,后來則是鎖定了這間書房。

書房……

尋常人來到書房以后,會干什么呢?

不管是要批閱公文還是要看書,都是要坐著的。

書房里還有一張軟塌,看書看累了,還可以躺在塌上休息。

虞知意的目光在桌子上掃了一眼,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

“原來是你!”

她快步走到桌案前,只見桌子上擺著一個玉質的狐貍鎮紙。

這鎮紙通體溫潤,其上沒有一絲能量波動。

可當虞知意將其拿起來才發現,這鎮紙的底部竟然刻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

那些小字在尋常人眼中就只是精致的隸書,可在虞知意眼中,卻是一個鎖陰陣。

所謂鎖陰陣,是可以鎖住陰氣的陣法。

有此陣法,其中不管藏著什么東西,都不會泄露出一絲一毫的氣息。

而且,此陣還有吸收陰邪之氣的作用,可以將一定范圍內的陰邪之氣都吸收進去。

所以即便是有道行的人來了,一般也看不出里面有陰氣存在的痕跡。

“難怪我會覺得這么違和。”

她就說,總覺得這平王府里的氣場令她感到不舒服,可卻感覺不到陰邪之氣的存在。

卻原來是這里曾經出現過陰氣,可每一次出現,又都會被狐貍鎮紙吸收掉。

聽到虞知意的聲音,平王妃趕忙走了過來,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問道:“虞郎中,發現什么了嗎?”

虞知意“嗯”了一聲,突然看向了門口:“來人了。”

平王妃頓時緊張了起來:“是王爺回來了?怎么會這么快?”

虞知意也覺得很快。

平王妃之所以敢令她過來,自然是篤定了平王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

可他們才進來一刻多鐘的時間,平王就匆匆趕回。

目光掃了一眼手中的狐貍鎮紙,虞知意眸中劃過一抹了然之色。

平王的速度很快,不等二人離開書房,他就沖進了房間里,目光定格在了“懸浮”在半空中的狐貍鎮紙上。

他一點兒也不奇怪這鎮紙為何會懸浮著,急急忙忙跑了過來:“阿黎!”

那聲音,飽含深情。

平王妃猛然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滿臉焦急的男人。

成親這么多年,平王對她一直都是淡淡的。

早在成親之前,她其實就做好了準備。

畢竟這只是聯姻罷了。

可她對自己的婚姻,也是有過憧憬的,憧憬著能夠和自己的夫君恩愛和諧,琴瑟和鳴。

尤其是,平王長相俊雅,品性不錯,性格還很溫柔。

她對這婚姻,就更是多了幾分期待。

婚后,兩人的關系也還不錯,至少成親三年,他們從來都沒有爭吵過。

不,除了那日她去書房給他送雞湯,被他趕了出來外。

可她其實一直能夠感覺到,他們看似恩愛,但始終像是隔著一層什么,如同隔靴搔癢。

她以為天下的男人大抵都是如此,表面看著對誰都很溫柔,但誰都走不到他心里去。

沒想到今日,她卻看到了他這樣深情的模樣。

可他口中呼喊著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或許對方甚至都不是人。

在平王抓住自己的手之前,虞知意先將鎮子扔到了桌子上。

平王立馬寶貝似的去接,險些摔個大馬趴,模樣狼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