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納妾我爬墻,全家追妻悔斷腸

第472章:給些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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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樣的臉,卻也只讓祁書羨看了一眼。

“既知道自己生得好相貌,便不該深夜只帶一個丫鬟出來,若是住店,也該找個更有保障的。”他說罷,站起身,丟了一錠銀子在桌上,便走出去。

自始至終,沒有回頭。

沈明妧微側身看著他的身影,直到他徹底消失在酒樓內,她突然輕笑一聲。

“小姐,您笑什么?這人也太不識趣了……”

“不識趣才好,不識趣,才不跟那些臭男人一樣。”沈明妧起身,“既然這位公子都說了,那咱們便換一家酒樓投宿。”

“小姐,那方才的幾個人呢?就這樣放了?”

“你覺得呢?明日去找處合適的宅子買下來,別忘了如今身份,方才那幾句話我不希望再從你嘴里聽到。”

“……是。”

二人身影漸漸遠去,直到徹底消失在夜色中。

京城的瘟疫,經過盛知婉和宋太醫坐鎮把控,不過三日,便徹底控制住。

與此同時,瘟疫極有可能是人禍的消息也被傳出來,一時街頭巷尾,罵聲一片、詛咒一片。

盛芫皓氣得在府里砸了好幾天的東西。

盛央也沒想到,盛知婉居然能查到這些,惶恐了好些日,卻一直沒見人上門。

也是,這件事不止是自己參與,就連三殿下都參與了,盛知婉就算查出來又怎樣?

她敢戳穿嗎!

即便戳穿,她又有什么證據?

盛央想到這倒是安下心來,繼續讓襄嬤嬤去尋找靈樞藥宗的消息。

其實前些日,襄嬤嬤便找到了一處靈樞藥宗供藥的拍賣行,但她私下同對方接觸過,那拍賣行竟連靈樞藥宗的供藥人見都未見過。

對方極其神秘,送藥的時候也只是將藥放在指定地方。

沒辦法,她只好拿出一千兩,希望下次對方往拍賣行送藥時,拍賣行能將自己的需求告知對方。

盛央掏錢時感覺很肉痛。

但與此同時,靈樞藥宗越是神秘,帶給她的希望才越大……

殊不知,當晚,商行聿便將她拿的五百兩送到盛知婉面前。

“看來,為了治臉她還真是舍得下本錢。”盛知婉手指點了點,還沒看見絲毫希望,便能拿出這么多銀子。

據她所知,如今盛央的酒坊和香露坊生意并不好。

“公主想怎么辦?”商行聿湊近。

“既然如此,不如先給她些甜頭吧。”

還有什么,是比看得見希望,卻無法觸碰更讓人焦灼痛苦的?又有什么,是比掛在面前唾手可得的希望,更加誘人?

瘟疫的真相的確很難追究。

但,若是盛央自己當眾說出來的呢?

盛知婉輕笑起來。

商行聿看得一瞬不瞬,喉結忍不住地滾動一下:“公主?”

“嗯?”盛知婉愣神間,猝然被扯入一個溫熱的懷抱中。

低低沉悶的聲音自頭頂傳來:“能不能……先給夫君一些甜頭嘗嘗?”

盛知婉耳朵一熱。

這些日她一直忙著瘟疫的事情,的確是忽略商行聿許多,她自己也素了許多日,結果就是商行聿稍一撩撥,便有些按捺不住想吃肉。

盛知婉從不委屈自己,當即伸手纏上他脖頸,低低在他耳畔說了句什么。

本就高漲的熱意,因這一句話瞬間要將人吞噬殆盡。

商行聿手下緊了緊:“公主……可不許反悔?”

“嗯……”

不就是試個姿勢嗎?

她連瘟疫都不怕,不可能怕這點的。

但很快,盛知婉便發現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某人的戰斗力和持久力……

最后幾乎是她閉著眼,整個人全掛在了商行聿身上,媚眼如絲,但也就是這種似有若無的喘息讓某人更加興奮……

這一晚,最后是在盛知婉的滿足又疲憊中結束。

“下次……下次一定不答應你了……”

商行聿將人抱去洗浴的時候,盛知婉哼哼著說了一句。

商行聿輕笑一聲,為她清理好,又調理了一遍經脈才相擁睡下。

翌日,盛知婉列了個單子讓商行聿準備藥材,既然要讓盛央看到甜頭,那么藥效自然要好、極好!好到讓她心動,讓她抓心撓肝才夠。

不過如此一來,所需要的藥材也極為珍貴。

哪怕商行聿動用關系,也至少需要十來天才能湊齊。

盛知婉不急,一點也不急。

這時應該急的是盛央和崇晟帝才對。

自從她出詔獄,便一直忙著瘟疫的事,潞綽送來的國書也僅是當時匆匆看了一眼,至于北狄的使臣,崇晟帝更是連提都沒提讓盛知婉去見面。

盛知婉知道,這是崇晟帝在等自己表態。

畢竟,潞綽國書中寫的禮單實在太誘人,單那三千匹駿馬,崇晟帝便不可能不心動。

現在他不提,是在等著自己主動將駿馬送給皇室或是軍中,但……憑什么?她要送給軍中也得是因為自己愿意,而不是被脅迫。

所以,崇晟帝不提,她也沉下心干脆當沒有此事。

反正有三萬大軍在武渡關外,崇晟帝睡不睡得著,便要看他自己的心態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

自從那日在詔獄中接觸過一次,先太子的人便再次消失。

她也讓商行聿去調查了那日想要劫獄的牢頭,發現他在大半年前便生了一場重病,后來突然病愈,他的家人卻在他病愈后離開了京城,只留下他一人在京中,每日上值下值。

直到她出獄的次日,那牢頭再次疾病復發去世。

線索到此又斷了,盛知婉推測,真正的牢頭或許在半年前便已經去世,后來的他,是被先太子的人取代。

如此看來,先太子的人其實一直在暗中布置謀劃。

可既然如此,前世的她為何從不知道?

甚至,直到她死……

是以,相比與親生父親相見的期待,盛知婉心中更多是疑惑。

而如今,對方又突兀地消失了。

盛知婉干脆讓商行聿撤回在臨州調查的人手,不去期待,便無失望,不管先太子那邊是什么打算,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便是。

如此又過了幾日,京城瘟疫患者已經極少。

盛知婉不需再每日去慈溪堂坐診,崇晟帝那邊,也依舊沒提北狄國書和認義姊之事。

商行聿搜集的藥材已經齊了,盛知婉便在府中熬藥制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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