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甜蜜蜜:嫁最野軍官,我在八零喜當媽

第二百六十四章: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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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的黎文鋒被黎寬抓著簽字畫押,苦不堪言,這頭的舒心卻是笑的像是一朵花似的。

不同于樓下一二樓的普通菜單,五樓的菜單是特制的,基本保留了香江那邊雍家酒樓的所有菜式,還新添了不少雍雨菲自己研發的,一共上百佳肴,名字一個賽一個的長,各個看起來都十分好吃的樣子。

這些菜肴舒心上輩子都吃過,還學著做過,自然不同于其他人那般嘖嘖稱奇,反而十分熟練的幫著眾人點菜。

“媽,你愛吃香芋,咱們點一道芋泥香酥鴨!

媽咪呢,就吃這個鮮蟹肉冬瓜羹,這樣做的螃蟹不寒!最適合你吃了!再給爹地點一道上湯雞球窩包!

爸應該愛吃這道焗鮑魚酥、糯米雞!

還有大嫂應該愛吃這個龍帶玉梨香,燕窩釀雞翅!

再來個這個招牌的,蜜汁叉燒!烤乳鴿!

還有還有,桂花梨黑醋脆豬肉...三蔥焗鱔球...杏仁白肺湯...”

大家看舒心眸子里閃著無盡的喜悅,如數家珍似的一個個幫點菜,點的也都是喜歡的口味,也就不住的點頭,任由她在菜單上寫寫畫畫的。

這讓生怕大家點不好菜,急吼吼帶著圖片菜單趕過來的黎文琛十分被動。

無奈又寵溺的看了一眼小妹。

“心心,那二哥呢,你看看二哥適合吃什么?幫二哥也點上一道唄?”

“你呀?我想想...”

舒心歪著頭,在菜單紙上寫寫畫畫,寫下了兩道菜,嘴角勾勒起一道淺淺的弧度。

如意樓規模浩大,有不少大師傅在廚房忙活著,雍雨菲身為總廚,不用親自上手,但也要親自盯著每一道菜的制作過程和火候,確保萬無一失。

但是五層上黎家人的一桌子菜,她卻是打算親自上手的。

接過黎文琛親自拿過來的菜單,一一過目之后,她微微凝眉,指著下頭手寫的“老樹新芽小乳鴿”和“春心萌動千層蝦”。

“這兩樣菜單上沒有。”

看著她因為長期做飯而粗糙的手指,黎文琛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煩躁感。

“小妹也真是的,怎么能難為人呢,要不這兩樣劃掉,然后我把這個單子給李大廚他們...”

說著就要奪過雍雨菲手里的菜單,她卻快速躲過了他的手,

“我做得來!”

話音未落,眼前廚房的大門已經被關上了,黎文琛摸了摸自己一鼻子的灰,訕訕的收回手,偷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黑衣保鏢。

看他還是面無表情、盡忠職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好!保護好雍經理!發生任何事第一時間來找我匯報!”

與此同時,雜物房的角落里,頭發花白的薛婆婆將手里裝著叉燒包的餐盒遞給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田武良。

“小五,快吃吧!”

看著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觸目驚心的新鮮傷疤,她不忍心道。

“說了讓你不要亂跑了,被揍了吧?咱們酒樓那廚房是重地,不是誰都能進去的!你聽老婆子的話,不要瞎跑!”

“要不是老婆子我看你可憐,和李經理多說了幾句好話,你是不可能來咱們酒樓干活的,得珍惜著點,知道嗎?”

兩個禮拜之前,她在打掃后院的時候看到這個自稱薛五的年輕人。

因為她和自己去當兵的外孫一樣大小,而且渾身燒傷,又瘸了腿,她看著難受,就說服了李經理,讓他跟著她在后院打雜,工資只用給一半就成。

李經理看這倆人實在可憐,就同意了。

田武良低著頭,臉色陰沉,啞著嗓子道。

“知道了,婆婆!對了,外面真的沒任何不好的動靜嗎,開業就這么順利?”

薛婆婆抬起下巴,仿佛身為如意酒樓一個掃地打雜的也與有榮焉。

“當然了!你也不看看這酒樓誰家開的?能不順利嗎?那場面可好看了!”

田武良吃著叉燒包,心里卻在暗罵。

王輝這伙人怎么那么廢物!

他在里面為了接近廚房和黎家人所在的五樓,裝傻充愣的被揍成豬頭,他們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本來還想趁外頭大亂,保鏢都出去的時候,在酒樓找到黎舒心,一槍崩了的,給還在牢里受苦的媽媽和哥哥報仇的,現在沒亂了,要怎么報仇?

挾持這個啰嗦的死老婆子?逼黎舒心出來見面,然后一槍崩了她?

黎舒心總覺得自己善良清高,看到老人家受苦,總不會不管吧?

可是這四層都有這么多保鏢,萬一一起沖上來他也打不過...

要不隨便用手里的農藥毒死一兩個人?

也不行,不一定能見到黎舒心。

怎么辦?怎么辦?

薛婆婆看他臉色一紅青,一會兒白的,不由的生了幾分憐惜。

“算了,不說這些了,好孩子!快吃吧!這是老婆子早上沒吃給你剩下的,下一餐要等到下午四點才能吃,快吃了好干活!”

那叉燒包雖然放了一會兒了,但是外皮依然十分喧軟,里頭的叉燒鮮甜可口,是田武良這輩子都沒吃過的豐富口感,他吃的咬牙切齒、狼吞虎咽。

一直沒怎么用過的腦子瘋狂運轉,卻聽外頭有人急吼吼的跑了過來。

“薛婆婆,咱們二樓的兩個傳菜員被顧客燙傷了得送醫院,人手實在不夠了,你不是說你都給你侄子培訓過傳菜倒茶了嗎,趕快讓他過來臨時頂上!”

薛婆婆喜出望外,

“好好好!小五,快去吧!這可是好機會!聽領班的話!別再亂跑了啊!”

比起現在在雜物間的困境,能進酒樓里面就是好事。

田武良幾口將叉燒包咽下去,快步跟了上去。

領班只是交代他給其中一個包間送茶送菜,那包間里有兩男兩女,看來是相看媳婦的,老一些的女人說話極其刻薄。

不過不管她怎么刁難,他都沒什么反應,就連熱水燙了胳膊,也是臉色不變,老女人覺得沒意思,也就沒說什么了。

他臨出門的時候,突然在一個刁鉆的角度那個女人將自己水杯里的水下了點粉末,然后遞給了那個年輕女孩...

嘴里還說道。

“黎舒心可是你的表姑姐,你倆關系那么好,萬一小臨和你在一起了之后,也學會了那套走后門的把戲怎么辦?可不能帶壞了我們家小臨!”

“再說了,你看著身體柔柔弱弱的,能不能生啊,別有什么病,害的我們宋家沒了后!”

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門輕輕關上,田武良垂在衣袖里的手默默收緊...摸了摸腰間藏著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