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互聯網是有痕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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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江湖向來是爾虞我詐。
余小樹當經紀人的時候經常會保護好自己的藝人，因為有些想要往上爬的女的會像狗皮膏藥一般的貼上來。
對這些女人來講，身體只不過是她們往上爬的工具罷了。
只要能夠博得多一些戲份，就是和豬睡又有何妨？
因此，余小樹見到林飛揚笑著調侃道：“是有人半夜敲你房門了？”
林飛揚同樣笑了起來：“這個在劇組難道不是常事嗎？”
余小樹一攤手：“好吧，劇組難道還有其它的事？？”
林飛揚無奈的說道：“還是孫導。”
“孫黑？？”
余小樹一愣：“他又怎么了？？”
林飛揚苦笑道：“他有點太肆無忌憚了，晚上經常和那兩個女演員對劇本，而且徐瑩的戲份按照劇本來講已經拍攝完了，可是孫黑時不時的會拍攝我跟徐瑩的一些對手戲…”
聽得林飛揚的話余小樹暗嘆一聲。
這孫黑還是不死心啊。
“他是導演，他想要怎么拍就怎么拍吧，反正剪輯的時候我會相應的把下關，爭取不讓他胡來。”
余小樹有些頭疼的說道。
下次，他再跟孫黑合作他就是狗。
林飛揚感嘆道：“剛拍攝《我是余歡水》的時候孫導還算聽得進去意見，而且經常一起開研討會，可現在卻是越發的獨裁了起來。”
“正常。”
余小樹不以為然的說道：“現在《我是余歡水》的成績已經持續攀升了，他不再是那個撲街的導演了，那么不管是心態還是做派自然不一樣了。”
人，有幾個能保持本心的？
失意潦倒便自暴自棄，或謹小慎微，得志便目中無人，或肆無忌憚。
比如原主，當初年少成名何等的愜意人生，待得江郎才盡后卻自暴自棄成為了酒鬼。
至于孫黑上部網劇撲街之后他變得謹小慎微，從《我是余歡水》的劇本到前三集的拍攝，孫黑做到了真正的如履薄冰，拍攝時細節控達到了極致，而且聽得進去勸。
哪怕孫黑一意孤行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剪輯時，他也能理智的聽得進余小樹的勸。
可現在嘛。
看著《我是余歡水》這部網劇節節升的成績，孫黑若沒點別的想法反倒怪了。
想到這，余小樹朝著林飛揚叮囑道：“最近拍戲你暫時還是不要跟孫黑起沖突了，一切都是為了工作。”
林飛揚有些好笑：“我還能不懂得這個道理？？”
余小樹恍然：“既然不是因為劇組的事找我，莫非是因為穆樂鳳？”
林飛揚有些佩服的說道：“沒錯，她經紀人聯系了下我，說想要和我見一面，你說我…”
“不見。”
余小樹臉上露出嘲諷的神色：“現在你人氣正在恢復，她們肯定想要又拿那一套說辭道德綁架你，你就回她你需要拍戲，沒空見她，明天我就去劇組了，如果她們去劇組找你，我來處理。”
林飛揚忙搖頭：“小樹，我能處理。”
“呵呵，你若能處理就不會來找我了。“
余小樹呵呵一笑：“飛揚，你好不容易憑借著《我是余歡水》重新起勢了，這個時候可不能心軟，更何況當年你若不是心軟，那么何至如此？”
林飛揚沉吟片刻道：“小樹，我曉得了。”
話落，林飛揚又加了一句：“小樹，有你這個兄弟真的是我的幸運。”
豆乎。
今天《俠女歸來》更新后，評分在繼續的降低，目前已經跌到5分了。
相反，《我是余歡水》在第四集結束之后評分竟然攀升到了8.3分。
從首播的7.8分到現在的8.3分，這對于一部連載網劇是相當不易的。
要知道8分是一個坎，而且有道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你以為的火劇對方可能并不感興趣，所以，一部高評分的劇那必須是百分之90的人喜歡才行。
你想一下，10分制啊，這突然從7.8又漲到8.2。
那代表著什么？
懂的自然都必懂。
聽得懂的，掌聲。
這不，一時之間，很多人都是紛紛的對《我是余歡水》表示了自己的喜愛，同時還有一些大V開始看風向不對迅速的轉了風向了。
“我早就知道《我是余歡水》這部網劇會爆吧，而且這部劇目前看來成為現象級作品應該是毫無壓力了。”
“《我是余歡水》前4集的節奏太強了，而且演員全員在線，誰當初說這是爛片的？打臉不？”
“都站出來走兩步吧，哈哈哈。”
在1月2號之前，豆乎上的大V對《我是余歡水》踩的有多狠，那么現在就捧有多狠。
至于尷尬？
別逗了，在影評人的心里，尷尬是什么東東？？
不存在的。
可是互聯網是有記憶的，披著馬甲在豆乎混的馮靈可沒有打算放過他們。
這些年，任何嘲諷林飛揚的，或者趁著林飛揚失勢踩林飛揚一腳，插林飛揚一刀的人馮靈可都清楚的記得。
她有一個小本本。
就拿這次很多人說《我是余歡水》是爛片，豆乎上一些恰飯大V的炮轟的劇評馮靈可都截圖了。
一個都別想跑。
凌晨3點，馮靈依舊睡意全無。
《我是余歡水》出圈了。
從古天琪告訴她讓她看熱搜之后，馮靈就激動到了現在。
風水輪流轉，今年終于到了她家了。
今天晚上，林飛揚的粉絲集體過年了。
雖然他們知道僅僅只憑《我是余歡水》的前四集并不可能讓林飛揚重返巔峰，畢竟林飛揚浪費了最好的4年。
但想想一下林飛揚粉絲這4年經歷的心境就可以明白他們為啥今晚像過年了。
馮靈更是在豆乎上把56個劇評大V都哎特了一遍，同時把這些劇評大V寫《我是余歡水》爛片的截圖發了上來，并且寫道：“呵呵，互聯網是有痕跡的。”
這下，豆乎更熱鬧了。
連帶著‘雞雞兩米八’再一次躥到了熱搜榜。
畢竟論《我是余歡水》的劇吹第一人非‘雞雞兩米八’莫屬。
要知道，除了他之外，當初所有的人都是對《我是余歡水》清一色的批評。
想想‘雞雞兩米八’那篇‘2019年最好的網劇已經提前鎖定了……《我是余歡水》’之前遭受了多少諷刺，然后現在多少人服氣了？？
當然，也有人不服，比如《殺死那個女人》首播評分可比《我是余歡水高》。
可不管怎么樣，整個豆乎惟一一個沒有在《我是余歡水》這部劇上栽根頭的那就是‘雞雞兩米八’。
這一晚，很多人都休息的不好。
幾家歡樂幾家愁。
《我是余歡水》的主創、林飛揚的粉絲都仿佛過年似的，可《俠女歸來》的導演與編劇可謂一夜未睡。
“蔣導，我們怎么辦？？”
向海有些羞怒的說道：“這下余小樹該摘掉廢物的稱號了。”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蔣天望著向海臉色有些陰暗的說道：“余小樹就算憑借著這部劇火了又能如何？”
向海一愣：“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屬于余小樹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蔣天一擺手說道：“除非他下部劇還能現象級，否則他休想從泥潭中爬出來。”
向海很想說一句萬一余小樹下部劇還能現象呢？
仿佛看穿了向海心思一般，蔣天笑道：“你是編劇，你覺得現象級的劇那么好出嗎？？白金編劇大部分一年才兩部作品罷了，余小樹當年是最年輕的白金編劇，可是后來呢？？”
是啊。
一聽蔣天解釋，向海放下心來呵呵笑道：“沒錯，余小樹下部劇什么時候出來還不一定呢，我何必杞人憂天？？”
“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了，不要跟余小樹糾纏。”
蔣天嘆息一聲說道：“老向，咱們劇本和拍攝得好好想一下了啊，這才是重點。”
“這個我也想好了。”
向海沉吟片刻道：“蔣導，既然《俠女歸來》網上罵狗血、罵節奏亂，那我們干脆來個一破到底。”
“什么意思？？”
蔣天皺眉。
“就像演員一樣，黑紅同樣是紅，我問了下三大視頻的數據，雖然現在漲勢減緩了很多，但是依舊是合格的，既然這樣，我們干脆弄點噱頭。”
向海朝著蔣天說道：“爛片，那么我們就往死里爛，讓所有的人都產生一種好奇‘這片到底怎么爛’？”
“這…”
蔣天這時有些遲疑：“我想一下。”
“恩，現在還按照正常拍攝，我把接下來的劇本打亂一下，我們要朝著粉絲向去拍了。”
向海道：“既然口碑現在已經崩塌了，那么咱們就割粉絲的韭菜同時再以爛片噱頭騙觀眾進來。”
顯然，向海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可是這樣的話向海和蔣天的牌子就有可能砸了。
但兩人倒并不在乎，牌子砸了不要緊，只要不賠錢，下部作品他們就不缺資本。
再說了，如果能夠以黑紅的思路來獲得新的話題度，那么未嘗不是一條路。
這晚，向海和蔣天針對劇本是討論了一夜。
同時，孫黑和徐瑩討論‘劇本’同樣討論了一夜。
“孫導，您是導演，拍攝什么樣的劇情您說了算，您何必管那余小樹？？”
徐瑩嬌滴滴的朝著孫黑道：“您再給我加點戲成不成？？求您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