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憨婿

第八十六章 岳父大人,你太墨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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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找尋起來。

卻沒有發現秦墨的身影。

李越心里一緊,正想搖醒秦墨,李軒卻大聲道:“父皇,秦憨子躲在柱子后面睡大覺!”

李世隆順著李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憨子,大朝會是多么神圣嚴肅的一件事,參與國家大事,他倒好,在朝堂上睡大覺!

“把他叫醒!”

李世隆聲音冷了下來。

不少人都露出了冷笑。

李越急忙搖晃秦墨,“憨子,快醒醒!”

秦墨睜開眼睛,眼中有些迷茫,“怎么了,是不是散朝了,可以回家了吧?”

此話一出,眾人都笑了起來。

這個憨子,還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散什么朝,父皇叫你!”

“岳父大人叫我?”

秦墨連忙站直身體,抬頭看向金鑾殿,就看到李世隆目光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憨憨拱手道:“岳父大人,叫小婿有什么事?”

“叫陛下,憨子,現在是大朝會啊!”李越急忙提醒道。

話剛說完,公孫無忌拱手道:“陛下,秦墨朝堂之上呼呼大睡,已經觸犯了大乾律令,尊卑不分,更是大罪,群臣都在為百姓捐款捐物資,秦墨卻在呼呼大睡,可見他心里根本沒有災民!”

“公孫大人說的沒錯!”

候羹年也上前一步,“陛下,微臣聽聞,秦墨給百畝土地穿衣,用了數萬兩銀子,現在卻舍不得給百姓捐一粒米,一塊布。

在秦墨心中,恐怕災民死絕了,也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此話一出,李存功臉色也變了,“潞國公,秦墨第一次上朝,不懂規矩也能理解,他睡著了,又如何知道捐助的事情?”

程三斧也眼神不善的看著候羹年,說實話,他很不喜歡候羹年這個三姓家奴。

“成郡王此話有失偏頗了吧?”

公孫無忌說道:“剛才聲音這么大,便是一頭豬都被吵醒了,難道秦憨子比豬還能睡?”

話落,眾人哄笑起來。

李世隆大感臉上無關。

他把秦墨叫來,是想賞他一個小官當當,畢竟天天讓他在外面游手好閑也不是事兒。

恰好他逆季節種出了青菜,以這個由頭,封賞他。

可他倒好,第一次上朝,就被人抓住了把柄。

秦墨聽公孫無忌把自己比喻成豬,頓時不樂意了,“我說公孫老狗,你叫什么叫呢?年輕人睡眠好你嫉妒是不是,你是不是年紀大了天天失眠,睡不好,還容易醒?

你想睡沒人攔著你啊!”

偌大的朝堂鴉雀無聲。

秦墨叫公孫無忌什么?

公孫老狗?

媽呀,這也太敢說了。

公孫無忌何許人也,當朝國舅,陛下第一智囊,居然被一個小輩直呼老狗!

李越捂著臉,“完了,這下麻煩大了!”

公孫沖更是氣沖沖的上前,“秦憨子,你敢羞辱我父,我要跟你決斗!”

“幼不幼稚,公孫綠帽?”

秦墨哼了一聲,“許你們叫我秦憨子,給我起諢號,不許我給你們起,我呸,只需你們放火,不許我秦墨點燈是吧?”

“你住口,我叫公孫沖,不叫公孫綠帽!”

“反正都一樣!”

秦墨擺擺手,李越急忙拉住他,“別說了,算我求你!”

“干嘛不說,公道自在人心,有理走遍天下,難道我會因為我岳父大人是皇帝,我就仗勢欺人,不許別人給我起諢號嗎?”

李越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候羹年冷聲道:“秦墨,平日里你胡鬧也就算了,現在可是大朝會,是商議國家大事的時候,任你說破天又能如何,錯了就是錯了!”

“我說,猴賽雷,你家猴崽子沒跟你說嗎,他以后看到我都繞道走,你是他的父親,是不是看到我也要繞道走?”

候羹年氣的咬牙切齒,雖然不知道猴賽雷是什么意思,但他可以猜測,絕對不是什么好諢號。

“陛下,秦墨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明知犯錯,卻一犯再犯,不懲戒,不足以立威嚴!”

梁征抱拳拱手。

他一說話,身后一列文臣紛紛躬身,“請陛下處罰秦墨!”

“陛下,秦墨第一次上朝,鬧出笑話,也能理解,請陛下寬恕!”李存功拱手道。

“陛下,記得俺老程第一次上朝的時候,不也鬧了天大的笑話,陛下可以寬恕俺老程,難道不能寬恕一個孩子嗎?

梁老匹夫,要我說你們這些文人就是心胸狹隘,抓著一個孩子,還是一個憨子往死里欺負,你們算什么本事。

老秦在的時候,你們怎么不敢說話?說實話,我瞧不起你們!”

程三斧掃過他們,緊跟著,武將行列不少人附和,“求陛下寬恕秦墨!”

一個讓嚴懲,一個讓寬恕。

最終,李世隆還是決定給秦墨一個教訓。

否則長久以往,會讓秦墨越來越大膽。

“朕自有思量!”

李世隆聲音很冷,“秦墨,先不說你為什么不捐物,朕就問你,為什么在朝堂之上睡大覺?”

秦墨無辜的說道:“不睡大覺那做什么?小婿一個小世子,啥也不懂,聽著你們談論家國大事,我又插不上話,說錯了,難免被你們笑話,那我還不如不說!

而且,你們開會的效率也太低了吧,我都睡了一覺了,你們居然還沒開完會!”

眾人看著秦墨,聽著意思,他不僅沒有反悔之心,反而還覺得陛下開朝太啰嗦。

這憨子,真能氣死個人!

李世隆氣的眼角青筋暴起。

“你覺得朕太墨跡?”

“是有點!”

秦墨摸著下巴,“而且效率低下,根本不能有效的解決問題!”

眾人聽了冷汗直流,程三斧這個老油條背后也被冷汗給浸濕了。

別看陛下平時很好說話,那也分事分人的,這種場合頂牛,不是讓他下不來臺嗎?

他急匆匆的跑到秦墨跟前,一巴掌拍在秦墨的腦袋上,“秦憨子,你爹不在,我就替你爹管教管教你,快帶向陛下認錯,你個憨子,做錯了事不可怕,咱們有錯就改,還是個好孩子,聽到沒?”

秦墨捂著腦袋,委屈道:“我沒錯,我為什么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