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憨婿

第五百五十一章 瘋了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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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你搶回來!”秦墨道。

李玉瀾笑著道:“你心里比我清楚,也知道她從小嬌生慣養的,畢竟是嫡長公主,可比我們這些庶公主,要得寵的多。”

“那又怎樣,咱們婚事早就解除了,人不能太貪心,什么都想要。”秦墨嘆聲道:“況且,那不正遂了她心中所愿了?”

“你覺得她心里還有公孫沖嗎?父皇又會同意嗎?就算你不要,那我也不許你心里藏著結!”李玉瀾故意板著臉,說道:“之前的事不論對錯。

但你把七妹送你的香囊送給別人,這就錯了。

你可以不喜歡她,但是你不能把她的感情當成玩物,踩在腳底!”

“行行行,我這就去道歉,三姐,你別生氣!”秦墨連忙起身,追了過去。

秦墨一走,李玉瀾對方莼道:“方姑娘,這件事,是我家郎君錯了,請你消氣!”

方莼生氣,但不是對李玉瀾的,她佯裝無事:“那香囊本是他借我驅蟲的,我也不知那是七公主之物,更不知里面有頭發和同心結。

若知道,我肯定不會要!”

李玉瀾笑著點點頭,“我還要謝謝你一路保護我家郎君!”

“公主折煞小道了!”方莼說道:“他雖是國公,卻也是小道的師弟,護他也是分內之事!”

李玉瀾深深看了一眼方莼,也沒再多說。

秦墨,李玉漱二人離開,公孫皇后全都看在眼里。

馮謹在公孫皇后耳邊輕聲低語了兩句,公孫皇后點頭道:“由他們去吧,警告那些人,就當什么都沒看到,誰敢透露出半個字,就不要在宮里當差了!”

“是,娘娘!”馮謹悄無聲息的退下。

很快,秦墨就追到了鳳陽閣,站在外面都能聽見李玉漱的哭聲。

秦墨推門進去,便看到李玉漱趴在那里,傷心不已。

他嘆了口氣,其實李玉瀾說的沒錯,前身也該打。

這畢竟不是他生活的那個年代,就算是那個年代,結婚了強迫,只要對方不愿意,還犯法呢!

秦家就他這一根獨苗,他老爹也是愛屋及烏,為他求到嫡長公主的駙馬,這的確能夠再保秦家兩代繁榮。

他就是不想做被公主壓在腦袋上的窩囊駙馬,李玉漱沒錯,他也沒錯,錯的是這個世道。

偏要將兩個人綁在一起。

“喂,還哭呢?”秦墨撓撓頭,蹲在了她的旁邊,“別哭了,鼻涕都出來了,丑不?”

“你來做什么,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李玉漱哭道:“我丑不丑與你沒有半點關系!”

“那狗呢?拿來!”秦墨說道。

“丟了!”李玉漱抽泣道:“你走,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

秦墨道:“那丑狗,哦不對,丑虎,我以為是小十九練手玩的,我真沒想到是你做的。

我真沒騙你!

你也知道,我師姐陪我去的吐蕃,一路上也沒洗澡,我恰好有多的香囊,就借她了。

再說了,你送我東西,不能自己給我,非要繞彎子,累不?

我這人最懶了,又不喜歡動腦筋,你不吭聲,我哪知道是誰給我的?

反正事實就是這樣,你愛原諒不原諒!”

“王八蛋,有你這么跟人道歉的嗎!”

李玉漱氣的不行,“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秦墨也有些不自在,“廢話少說,你就說原不原諒吧!”

“原諒,我原諒你行了吧!”

李玉漱生了這么大的氣,轉個頭才發現,這并不值得自己生這么大的氣。

“行了,那就這樣,我回去了!”秦墨也松了口氣,就打算離開。

“站住!”

李玉漱吸了吸鼻子,快步上前將秦墨攔住,“那老虎你還要不要了?”

“要也行,不要也行!”

“秦墨,你能不氣我不!”李玉漱氣的直跺腳,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出來了。

“我真怕你了,跟哭包似的,我要行吧!”

李玉漱把老虎香囊拿出來,“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里面放頭發跟同心結的意思?”

秦墨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也懶得知道!”

“混蛋,你是憨子又不是傻子,你不知道才怪!”

“我......”秦墨無語了,“再廢話我不要了!”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反正我在你眼里都是刁蠻公主,無所謂了!”

李玉漱將老虎香囊塞進秦墨的手里,“還有,秦墨,我不要做你的小姨子!”

“那做什么?做我大姨子?你輩分也不夠啊!”

“我,我......我要做你妻子!”李玉漱道。

“打住,想做我妻子的人多了去了,你憑什么認為我要娶你!”

“就憑這個!”

李玉漱踮起腳尖,秦墨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嘴唇一涼。

再看李玉漱,眼角淚水猶在,臉頰卻飛上了一片紅霞。

那怯怯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和期待。

秦墨捂著嘴,心跳加劇,“瘋了瘋了,你真的瘋了,我才不娶大哭包呢!”

他怪叫一聲,撒丫子逃跑了!

“秦墨!”

李玉漱在后面叫,氣的直跺腳,可想到秦墨那慌張的表情,她沒忍住,笑得前俯后仰,“憨子,你這個膽小鬼,三姐果然沒說錯,你就是個膽小鬼!”

而此時,秦墨跑出了鳳陽閣。

他腦瓜子嗡嗡的。

摸了摸嘴唇,又舔了舔,甜甜的。

見鬼了,他跑個屁啊。

家里那么多女人,怎么碰到李玉漱,就跟初哥似的?

看著手里丑萌丑萌的香囊,秦墨無奈的嘆了口氣,本想塞進懷里,可鬼使神差的,別在了腰間!

來到太極宮。

李玉瀾連忙道:“郎君,回來啦?”

她看了一眼秦墨腰間的香囊,心里就明白了,也不追問,而是遞上一杯茶水,等秦墨喝完茶,又不動聲色幫他擦拭了唇上的胭脂。

秦墨長出口氣,“現在到什么環節了?可以出宮了不?”

“還不能離宮呢,父皇剛才做了一首七巧詞,誰要是能夠做出跟父皇差不多的七巧詩詞,就有重賞!”

秦墨對做詩詞不感興趣,也懶得裝酒瘋做文抄公,可他眼神無意間瞥向殿中,那懸掛的詩詞,直接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