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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四章秦族的定位!第一千零六十四章秦族的定位!→:八三看書83ks,大乾憨婿!
“伯施,這件事還要看秦了愿不愿意。”李世隆對這些冒尖的秦族人其實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在的。
秦族,既是外戚,又是王族,雖然不是李氏宗親,可秦墨這層關系在,那就沒理由聽之任之。
他為什么要賜婚,不是臨時起意,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秦氏必須為皇族所用,要牢牢的綁在大乾這架勝利號上。
就像新學,已經有大行其道之勢。
它最厲害的不是排外性,而是包容性。
新學不是排除異己,而是允許他們的存在,吸收他們的精華。
以達到百家爭鳴的之景,
等新學登頂那一天,就是秦族人的聲望登頂的時候。
那時候他該怎么做?
興許那時候他已經老死了。
可他的子孫怎么處理這件事?
殺了,貶了?
那都太低級了。
而且秦氏之勢,是依附在皇權之上的,已經深入到了每一個層面上。削弱秦氏,就等于削弱皇族,等于和這些新貴為敵。
這股力量,比之前的世家還要可怕。
所以他想了一些辦法。
比如,參考歷朝歷代對姬家的辦法。
而且秦墨是他的女婿,完全可以把這些聲望和皇族捆綁在一起。
“聽見沒!”秦墨用鼻孔看他,“諸位,誰家里要是有待字閨中的黃花閨女,可以報名,要長得漂亮的,有學識,溫柔,還要身體好,不能病懨懨的。
最好再安排一場相親會,看對眼了才行。
我秦族人,可不只有秦了,還有秦偉,秦黑,那都是我秦族的中流砥柱。”
余伯施鼻子都氣歪了,“秦墨,你當全天下只有你秦族有男人?”
“去去,你女兒丑,別說話!”
聞言,竇玄齡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笑屁,我女兒才不丑!”余伯施氣的要命。
“行了,這三人的婚事,就交給朕了!”李世隆看著地上的食物,也是直接坐下。
高士蓮這才上前,將籃子遞了過去,“駙馬都尉,這是皇后娘娘親手做的糕點!”
秦墨樂呵呵的接過籃子,果真都是自己最愛吃的糕點,他挨個分了分,心情也變得更好了,看老六都順眼了不少。
“你晚點把他們三個人的生辰八字都送進宮,朕幫他們選合適的女子!”李世隆怕秦墨不上心,再次提醒了一句。
“好!”秦墨心里嘀咕了,老六不對勁吶,居然對秦族人的婚事這么重視。
他想了想,就發現了一絲端倪,這似乎是在施恩。
又看了看李道遠,頓時反應過來。
明白了,是施恩,也是打算提拔重用秦族。
想想漢武帝對霍家的器重,當真是信任到了極致,先有霍去病,后有托孤霍光,這種恩寵如今在秦家身上也類似。
李世隆剪滅了世家,難道會允許一個比世家更可怕的門閥出現嗎?
答案是否定的。
他插手秦族人的婚事,也在釋放一個很明確的信息。
就連余伯施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也絕口不再提婚配的事情。
“你小子,倒是會享受,還要朕親自過來尋你!”李世隆說道。
“肯定沒啥好事!”秦墨小聲嘟囔道。
李世隆強忍著抽腰帶的沖動,道:“朕今天過來,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就是下來微服私訪一下,看一看收成!”
“誰信?”秦墨信了他的邪!
李世隆見他這樣子,想起了李源的話,說道:“朕今天心情好,就不抽你了!”
說著,他便站了起來,“走,回宮!”
“陛下,在這里吃了走唄?”
“朕看到那狗東西都氣飽了,哪里還吃得下去?”李世隆哼了一聲,說走就走。
這倒是讓秦墨有些不敢相信了,“老六真不是來我麻煩的?”
“小祖宗,陛下本來不往這邊來的,是皇后娘娘做了糕點,他才特意繞過來給你送糕點的!”高士蓮說完,就急忙追了上去。
李道遠也說道:“皇子管理法案還有不完善的地方,我讓陛下叫你進宮商榷,他說你太累了,讓你休息好了再說。
你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們這些老家伙,年輕的時候,哪一個不是連軸轉?
李存功都被你一封信給調去了天象國,你還在這里擺爛!
就算要擺爛,那也要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再說。 ”
他從地上拿起一個罐頭,壓著聲音道:“皇子管理法案沒問題,可后宮呢?
皇后娘娘最近弄了個婦女兒童保護協會,還聘用了一些女官,拉著皇貴妃一起管理。
倘若日后老八真的上來了,你讓皇后怎么辦呢?
皇貴妃又該是什么身份?
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
做事不僅要顧頭,還要顧尾。
你知不知道現在很多人怎么說皇后的?
他們說皇后失心瘋了,想做女皇帝。
這誰搞出來的,還不是你嗎?
你若真是孝順,就把這些問題都處理了。
我是沒你那個本事,去管這件事,也處理不好。
皇后也不會聽我的。”
秦墨皺起眉頭,“哪個狗東西在后面嚼舌根?”
“你拔了他們的舌頭,難道他們就不說了嗎?”李道遠哼了一聲,“新法是你搞的,我們被你推上了前頭。
不需要你事事過問,最起碼你要關注動向。
這個世道聰明人很多,可他們聰明,卻沒人愿意聽他們的。
也沒人愿意相信他們。
那些蠢人把持著話語權,哪怕是錯的,大多數人也會依附。
大家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這么好的機會,你不把持著,繼續深入革新,那我們拼死拼活的又有什么意義呢?
你覺得自己不露頭,就不用當領頭羊了。
可事實擺在那里,是你想躲就躲得掉的嗎?
你一句退休,事事不過問,想過我們這些人嗎?
你以為陛下愿意逼你?
他不不愿意的。
大家都不知道未來是怎樣的,但是你懂,你描繪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景象。
你希望他怎么做?
不懂裝懂嗎?
你是他女婿,他最信任的人,他如果連你都信不過,用不起,那他還能信得過誰?
用得了誰?
誰又能成為他的依仗?
我知道你累,可最累的,不是你,是因你一句話,而沖鋒陷陣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