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憨婿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聽人勸,吃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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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跟你說我?”秦墨也有些詫異。

“沒有。”柴紹搖搖頭。

秦墨想了想,把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聽完秦墨的話,柴紹這才了然,“沒想到你在南番就跟她有過交集了,說實話,她還活著的消息,的確令我驚訝。”

義成公主挺可憐的,說到底只是周煬帝用來維系和親的,但是她的忠貞和對大周的情義令人敬佩。

“當初你說,你手下養著一些孤魂野鬼,本來是想給越王造勢的,可兩三年過去了,情形不對,貿然造勢,反而會起到反作用。

再者,我也擔心時間太久,那些年老者,會撐不住!”秦墨道。

“的確不多了。”柴紹道。

“也就這兩年吧,這兩年應該就有他們的用武之地了。”秦墨又把跟蕭玄機在皇陵談論的事情說給柴紹聽。

柴紹捋了捋胡須,神情變得凝重起來,“這是個大麻煩。”

“我知道!”秦墨給柴紹斟了一杯酒,“如果義成公主愿意配合,倒不是什么大麻煩,大家各取所需就行了。

相信,上面那位也是樂意見到的,也許不能平凡,但是赦免還是能做到的。

就是不知道岳父大人背后那些孤魂野鬼......”

秦墨肯定要過來跟柴紹知會一聲,否則蕭玄機出來給李乾正名,那些人正名與否,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柴紹想了想,說道:“那位四月份要御駕親征,這倒是一個好機會,義成公主正名,那些孤魂野鬼倒也可以出來了。

只是這件事,越王就沒什么好處了......

不出意外,這一次,又是越王監國,陛下將柳成虎調去了渤海灣,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就是為了攻打高力。

他如此急于求成,顯然是知道自己身體撐不了太久,長則三年,短則一年,他必然要立太子的。

然后把手中的權力慢慢放出去。

雖說十五十六皇子漸大,但是他們志不在朝野,倒也不用擔心太多。”

秦墨很是驚訝,老六要退休,他也是親口聽老六說了才知道的。

可柴紹僅憑借著局勢,就猜出了老六內心的想法。

可見其老謀深算。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只不過,此時,他面上不露分毫。

有些事情能說,有些事情,是半句口風都不能透露的。

當初老六當著他跟李新的面說這件事,何嘗不是一種考驗。

再說了,他說自己退休,難道就真的退休了?

就算是禪讓還有三讓三推呢。

事情真沒到那一步,當個樂子聽就行了。

“岳父大人的意思是,在那位出征之前,讓那些人給義成公主造勢,給那位一個臺階,讓他順水推舟的赦免煬帝?”

“沒錯。”

柴紹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也是最穩妥的辦法,但是你記住了,你不要插手,千萬不要攪的太深。

我知道你功勞很大,也在尋機犯錯,可這種錯誤,你是半點都不能沾的,知道嗎?”

“小婿明白!”秦墨點頭,“可我去皇陵的事情,是瞞不住的。”

“你是在南番認識的義成公主,這也是事實,你勸義成公主棄暗投明,這同樣是功勞。

你可以去找陛下,但是談條件你是萬萬不能開口的,否則功就是過。

那些人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一些無傷大雅的小錯,就算做一千起,一萬起,也不怕。

你看程黑子,犯渾一輩子,誰能拿他怎么樣?

反倒是不犯錯的柳成虎,謹小慎微。”

“小婿謹記岳父大人教誨!”常言道,聽人勸,吃飽飯,秦墨一向很聽長輩勸的。

見秦墨真的聽進去,柴紹也松了口氣,笑著道:“這件事說起來,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碰到了義成公主,我這輩子恐怕都不知道她還活著。”

翁婿兩碰了碰杯,一切都在酒中。

秦墨也沒喝太多,吃了個半飽,就告辭離開了,然后跑去了齊王府。

沒辦法,老丈人多就是這點麻煩,要按順序拜年。

齊王妃給齊王生了個兒子,齊王老來得子,直接把齊王妃寵上了天。

他養在外面的那些外室,至今也沒叫回來。

對他而言,都無所謂了,以后讓他們當個富家翁就行了。

齊王妃證明了自己,也懶得管齊王的那些外室和私生子。

這不,跟秦墨喝酒,齊王都抱著孩子,“景云,你小舅子是不是跟我一樣俊?”

秦墨都無語了,可還是昧著良心說道:“俊!”

齊王很是高興的給秦墨斟酒,“我還要帶孩子,就不陪你喝酒了,你自己吃飽喝足,該干嘛干嘛!”

秦墨無奈一笑,早知道他就不來了。

喝完酒,直接就走了。

初三這天,天氣放晴,秦墨帶著李玉漱三姐妹進宮,在立政殿外的花園里燒烤。

十五十六循著味就來了。

小十九牽著阿嗣,乖巧的坐在秦墨的身邊。

十一歲的小十九,此刻也慢慢長開了,長大了,也不像之前那樣看到秦墨就索抱。

但是看著秦墨的眼神,還跟以前一樣。

“姐夫,你好久沒來看我了!”

“我這不來了嗎!”

秦墨都忙的不行,烤爐上幾十串烤肉呢。

他看著在一旁上躥下跳的十六,直接一腳,“不懂事,沒看到我在這里烤肉,抓緊倒香料!”

李軒縮了縮脖子,連忙當起了撒料小工。

至于公孫皇后,則是坐在玻璃陽光里,靠著壁爐,喝著花茶,吃著點心。

馮謹跟洪大福幾個太監,在哪里看著毛孩子們。

都被這些孩子煩的不行。

“二十四叔,我們比誰尿的更遠怎么樣?”風哥兒插著腰,看著阿嗣。

阿嗣拍著胸脯道:“比就比,我肯定比你們都強!”

“二十四叔,你不行的,我二哥都能尿自己臉上呢!”火麟兒道。

阿嗣一聽急了,“那有什么,我也行,我還能喝呢!”

說著,他就解開了褲腰帶,掌握好方向,和風向。

呲溜!

一道澄凈的水線在空中劃過,阿嗣滿臉都是焦急,他今天必須證明自己!

風哥兒,火麟兒都瞪大了眼睛。

一旁的馮謹目眥欲裂,“祖宗,你快停下,那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