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憨婿

第一千兩百二十九章 秦墨,你又誆騙我

搜索留言:

第一千兩百二十九章秦墨,你又誆騙我!第一千兩百二十九章秦墨,你又誆騙我!→:八三看書83ks,大乾憨婿!

隆景十三年最后一天。

秦墨起了個大早。

在秦相如的帶領下,一大家子先去宗祠祭祖,然后再回家祭拜。

整個京城都是一派生機。

六扇門將消息散播了出去,然而依舊沒有動靜。

秦墨不由松了口氣,要么這些人是真的怕了,永不敢再出來。

要么就是被他殺絕了。

讓徐缺監視著就行了。

“爹,我去我師傅那一趟!”秦墨說道。

“帶點東西,別空手,你把人家關門弟子都給討回家了,還天天空手去別人家混吃混喝,要點臉!”秦相如道。

“知道了爹。”

秦墨讓小六子去準備了一馬車的禮物,他先去了北周皇陵,跟罡子聊了一會兒,“師傅,姑姑,要不今年就去我家過年,大家伙熱鬧鬧多好。”

“不用,我們倆過就行。”袁天罡擺擺手,“除非你家敢擺放兩個皇帝的靈位。”

秦墨干笑一聲,那不是鬧嗎。

雖然他也算煬帝的女婿,但是在自家擺放前朝皇帝的靈位,那不是找不自在?

原則性的錯誤,不能犯。

“你有這個孝心我們心領了,相比熱鬧,我跟你師傅更喜歡清凈!”蕭玄機笑了笑,替秦墨解圍。

且不說蕭魚柔還在,而且她一個前朝公主去當朝郡公家過年,也不合適。

“那行,師傅,姑姑,我先回去了,到時候早些過來給您二位拜年!”

秦墨拱拱手,便離開了。

蕭魚柔從屋子出來,看著秦墨的身影,神情有些憂郁。

蕭玄機對阿憐沒什么感情,私生女上不了臺面,只是覺得她有些可憐。

回過頭想想,也覺得秦墨做的沒錯。

若是她的敵人,她也不會留手。

“他設計點天燈,還想騙我出去!”蕭魚柔想到了那天晚上看到的場景,心里宛若刀割一樣。

袁天罡嘆了口氣,“你想救她,沒錯,他保護家人,也沒錯。”

“那誰錯了?”蕭魚柔紅著眼睛問道。

“錯的,是這個世道!”

“往好的方向想,也許她還活著,她又沒有真正傷害過秦墨,秦墨不見得會殺了她!”

“姑姑,你不懂,那狠心人心腸到底有多狠。”

“那我把他抓過來,讓你殺了,如何?”袁天罡道。

“殺了便殺了。”

“好,那我現在把他叫過來!”

袁天罡抬腳便走。

“師傅且慢!”

“又怎么了?”

“大過年的,就先饒他一命,等過了年再說!”蕭魚柔吸了吸鼻子道。

蕭玄機上前抱住了她,輕撫著她空蕩的袖子和秀發,“剪不斷,理還亂,癡兒,你好苦的命!”

秦墨從北周皇陵離開后,直接來到了大乾皇陵。

年三十這天,這邊香火很鼎盛。

建太子跟元吉,也被李世隆重新追封。

而且看李世隆的意思,是想從宗親內,挑選子嗣過繼到二人的名下。

只不過目前還沒有提出來。

如果真這么做,那李世隆身上的罵名還要更輕一些。

雖然沽名釣譽,但是能做到這種程度的皇帝,真的不多。

天家爭位,自古殘忍。

瓦剌留學生回朝還能夠奪回位置,誰說不殘忍。

秦墨下了馬車,手里提著一壇上等美酒,一只燒雞,還有數個涼菜。

金銀細軟,錦衣布帛,是一個都沒帶。

帶來也沒用,不過是造化他人。

他來到了低矮的房屋前,院門紅漆斑駁,半匹院門虛掩,另外半匹似乎合不上,就像脫臼的下巴,合不攏嘴。

院子里樹木枯死,三兩只烏鴉停在上頭叫喚。

一個雙目呆滯,身體肥胖的人坐在輪椅上。

他雙腳裸在外面,一雙肥腿被凍得通紅,滿是凍瘡。

還沒靠近,一股臭味就從他的身上傳來。

“小高,你在這里,別過來。”怕味道熏到高要,秦墨制止高要靠近。

高要卻搖頭,執意貼身跟著秦墨,手摁在了刀柄上。

越是這關頭,就越是不能松懈。

眼睛掃視著周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如果說以前的李智是裝瘋,那么現在的李智,估計真的瘋了。

就算不瘋,也差不多了。

去年老八來這邊看過他,據說那時候神志還是清醒的。

而現在他從李智面前晃蕩,都沒有什么表情。

按理說,他可是李智最痛恨的人。

秦墨搞了個石墩過來,也不嫌棄他身上的味道,將酒壇和燒雞放在石墩上,又拿出兩個杯子,斟滿。

“老四,老朋友過來了,都不說句話?哦,忘了,你沒舌頭了,也說不出話。”

秦墨走到他的視線里,“老四,看看我,秦墨,你的姐夫兼妹夫兼仇人!”

可李智還是沒什么表情變化。

“少爺,他是不是真的瘋了?”方莼道。

“不應該,他這種狠人,沒達目標是絕對不可能真的瘋了的。

你看過瘋子嗎?我看過!”秦墨去過瘋人院,知道那些人是怎樣的。

“那他為什么沒有表情變化?”

“自我保護唄!”

秦墨想了想,說道:“白蓮教在西北成患了!”

李智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可旋即有隱去。

“夠可以的。”秦墨摸了摸下巴,“姚廣孝讓我來就救你!”

聽到這話,李智那雙死魚眼逐漸恢復了身材,肥胖的臉上也多了一些表情。

細小的眼珠開始挪動,嘴角也抑制不住的上揚。

他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秦墨仔細辨認一番后,猜出了大概的意思,“太好了,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可當李智看清楚秦墨的樣貌后,頓時如遭雷擊!

秦墨,怎么會是秦墨?

死魚眼中滿是驚愕。

爛臉上的笑容凝滯,看起來猙獰又可怖。

當初王歸將他的臉劃爛了,現在雖然好了,可都是縱橫交錯的疤痕,根本看不清楚他原本的樣子。

“老四,可以嘛,你的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秦墨笑著道:“怎么,老朋友過來看你,都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別太激動,喝口酒壓壓驚!”

李智情緒激動,渾身不住的發顫,一雙死魚眼,滿是痛恨,用盡了力氣從嗓子眼中喊出一句含糊的話,“秦墨狗賊,你又誆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