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憨婿

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 暗殺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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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什么?”

“怕是會不顧一切的發兵攻打大乾!”李道遠無奈道:“軍部最新傳來的消息,大明主戰派遞交了一份計劃,這份計劃的具體內容無從而知。

微臣只知道,在咱們的人暴露之后,秦墨召開了秘密會議,這一項秘密會議秦墨封存了許多高度機密。

其中有一項計劃,高度疑似,天下一統計劃!”

“你是說,秦墨想吞并大乾?”阿嗣在也坐不住,頓時覺得如坐針氈。

公孫無忌等人也是毛骨悚然,驚愕的看著李道遠。

“不是吞并大乾,而是包括大乾在內,所有的國家,只不過這計劃是真是假尚未有定論,所以微臣也沒敢亂說,還需要印證才行。”李道遠道。

“他秦墨有那個膽子?”阿嗣怒聲道。

眾人都無語望天。

秦墨,還真有這個膽子。

“衡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若真是如此,那咱們要趁早做打算!”唐堅道:“這一次的世界大會,不會是秦墨的陰謀吧?目的就是將世界所有的王哄騙過去,然后一一抓獲,從而快速的一統天下?”

阿嗣就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樣,急忙道:“言之有理,朕就知道,這一次的世界會有問題,這必然是秦墨的陰謀,所以朕這般做,沒有任何問題!”

李道遠都傻了,他本意是想讓阿嗣明白,不要在這個時候刺激秦墨,適當的低頭沒什么。

就連李世隆當年不也低頭了?

若沒有他當年的低頭,哪來的大乾盛世?

你這時候若是跟秦墨撕破臉,若計劃是真的,豈不是給了秦墨把柄?

人家到時候發兵到你家門口,你說再多有用?

“唐堅,你少胡說,那世界會的都已經落成了,這計劃既然是最高機密,又怎么會隨便流出來?

必然是有心人放出來,威脅大乾的。”李存功深吸口氣,轉頭看向阿嗣,“陛下,臣以為,冊封三皇子為太子也沒什么大問題,畢竟是天家血脈。

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娘娘是否愿意回宮。

這件事大明是如何看的。

我們誰也不知道,就算咱們在這里說破天,對方不出招,也沒用。

與其自己嚇自己,還不如見招拆招!”

“誰說朕害怕了?”阿嗣底氣明顯不足,“朕就一句話,大明要打,那便打。

這不過是朕的家事罷了,朕一沒有羞辱她,二沒有輕慢了她,是她自己心胸狹隘,執意要走。

若是她不肯回來,那便不回來吧,這樣的皇后,朕不要!”

在眾人失神之中,阿嗣憤然離開。

這一刻,他內心的不安,焦躁,統統都被憤怒給壓制下去。

他本以為朝臣會給他底氣,可這些人都是畏畏縮縮的,畏懼秦墨,大明如虎也!

難道自己帶領的大乾就如此的不堪一擊。

真的要低頭嗎?

阿嗣將自己關在書房,他看向一旁李源的畫像,走到畫像前,點燃一炷香,“皇爺爺,若是您,您會如何做?您當初會知道自己養了一個白眼狼,為大乾招來如此大敵嗎?“

這一刻,阿嗣居然有些責怪。

上完香后,阿嗣覺得自己此刻就像個怨婦,怨天怨地的。

他自嘲一笑,“朕似乎陷入了一個怪圈之中,人家還沒發力,自己就亂了陣腳。

狗屁的天朝上國,面對大明,一個個都成了軟腳蝦。”

自從西域一戰后,大乾的脊梁似乎就被秦墨給打斷了。

他枯坐好久好久,內心有了決斷。

不要在跪了,和平不是靠人家的施舍來的。

若是大明要打,那便打吧。

距離上一仗過去幾年了,大乾也積攢了足夠的實力,那一戰的損失也彌補回來了。

而這一次,自己要找回大乾丟掉的骨氣。

哪怕傷亡再多,也要打疼大明,讓大明知道,大乾的威嚴,不可輕易冒犯!

他阿嗣,必要做大乾第三代雄主,要讓所有人都夸贊他。

什么狗屁收成之君,他再也不要自欺欺人了。

一直以來,父皇都覺得他是守成之君。

他不是,他想當千古一帝。

就算比不了父皇這個天可汗,那他也要當真正的開拓之君。

他想讓大乾的馬鞭揮向西域,將西域納入大乾疆域,成為大乾的掌上明珠。

他想威懾大明,想讓秦墨拜倒在自己的腳下。

而不是時時刻刻的接受大明的威脅。

他阿嗣,不是誰的影子。

“朕是大乾皇帝,是雄主,不要做守成之君!”阿嗣一拳砸在案牘上,“若是有朝一日,大乾強于大明,那么朕自然會隨隨便便的施舍大明,而不會將施舍當做一種感激,不會,永遠不會!”

秦墨派人來救治自己也好,在阿嗣眼中,這都像是一種施舍。

當初他欺騙自己,那終歸是欺騙。

這對一個君王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他心中的大乾,是當世第一強國,是無可匹敵的。

可為什么, 就不行了?

就連自己這個皇帝,都要靠別人的施舍才能活下來。

憑什么?

他們拿自己跟大哥,跟二哥,甚至跟老八那個叛逆相比,他們怎么跟自己比?

想到這里,阿嗣心里痛快了,他再也不要騙自己。

哪怕輸了,就輸了。

若是贏了,那未來幾十年,大乾可以昂首挺胸的對任何人說不。

想到這里,他將李新召了過來,“大哥,有件事需要你辦!”

“請陛下吩咐!”李新見阿嗣陰沉著臉,急忙道。

“暗殺秦墨,能否做到?”阿嗣淡淡道。

李新聽到這話,直接愣住了,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陛下,您這是......”

“你就說能或者不能,把握有多大就行了。”阿嗣道:“大乾和大明是兩個國家,雖同根同源,可本質上不一樣,我們不是朋友,是敵人。

想要遏制大明,唯有讓秦墨死。

只有秦墨死了,我大乾才有機會后來居上!

不不對,是秦墨卑劣,盜竊了我大乾的成果,大明之所有有今日,一切都是趴在大乾身上吸血。”

李新看著阿嗣,一陣失神,什么時候,阿嗣居然變得如此陰沉偏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