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憨婿

第一千九百一十六章 為情義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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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嗣的印象之中,遼東那可是中原最苦寒之地。

即便是現在,那邊也是苦的很。

那里有京師繁榮。

雖然,他在京師過的不怎么好,可最起碼身處繁榮之中。

去了遼東,那真是凄凄慘慘戚戚。

看著盛怒的秦相如,他那里敢廢話,不斷的哀求著。

秦相如看著阿嗣,“窩囊廢。”

他現在看到阿嗣就覺惡心,“滾吧,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這是我最后一次看在照兒的份上饒你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將獨自承擔后果,見你格殺在這里。

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阿嗣強忍著劇痛,心中沒有憤怒,有的只是劫后余生的慶幸,“是,謝謝岳父大人,啊不對,謝謝太上皇,饒我一條狗命!”

阿嗣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此刻的自己,又多么的下賤!

他越是如此,秦相如就越是覺得他惡心。

心中更是悔不當初。

有些人即便相處了多年,也是難以暴露自己的真面目,遭逢大起大落之后,才能真正看出他們掩藏的本來面目。

歷史上多是這種人。

秦相如看著阿嗣踉踉蹌蹌的跑了,也是道:“我真的差點沒忍住打死了他,但是考慮到照兒,我又忍住了。

我真害怕照兒長大了,想起我這個外公,會有不好的事情。

而且將他打死在別苑門口,影響肯定不好。

有些時候我真覺得自己不是個父親,都這時候了,還要計較得失。”

高士蓮急忙道:“太上皇,您可千萬別這么說,人生在世,誰沒有一點顧忌和計較?

您就是太疼孩子了,才忍到了現在。

就好比陛下,不也是顧慮太多了,要不然,九州那里還是這種格局?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可確實最是最穩妥的辦法了。”

秦相如看著高士蓮,嘆聲道:“或許你說的對吧,有些時候,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隨心所欲。

我秦家父子,這輩子終究是被好名聲給擋住腳了。”

高士蓮道:“不,是因為您父子是同一種人,那就是心地善良的人。

像那鼠輩,得勢時候猖獗,失勢后卻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樣惡心。

若非如此,也不會落得如今這般下場。”

秦相如心里好受了不少,長出一口惡氣,“方才我還覺得沒過癮,我倒是真希望這小子能膽大一些,過來找麻煩,我真不介意以絕后患!”

高士蓮瞇著眼睛,“要不老奴想個辦法, 合理將這個人給解決了?”

秦相如一愣,隨即搖搖頭,“罷了,饒他一條狗命,就當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他爹從始至終,都沒有對不起我!”

秦相如嘆了口氣,正如高士蓮所說,他跟秦墨是一樣的人,一輩子都被情義兩個字所困。

可人不恰恰就是如此?

只有野獸才會肆無忌憚的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最后失去束縛,到徹底失控。

“太上皇,那現在咱們是進別苑?”高士蓮問道。

秦相如擺擺手,“不去了,別打擾母子了,回宮,按按背,咱兩一把老骨頭了,可要保養好身體。

到底是老了,揍了一下人,就累的不行。

以前打憨子,能吊起來揍一天都不覺得累!”

高士蓮那里聽不出來,他這是想兒子了,“要不了多久,陛下就應該過來了。”

秦相如點點頭,“嗯,天心做的不錯,這些日子來監國所作之事也是深的民心。

一主兩次的施政方略非常全面。

國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繁榮昌盛。

我估計,憨子要不了多久,就要把位置讓給他了。

我本來想提前回去,但是換位之后,有些人恐怕會蠢蠢欲動,我還是得在這里坐鎮,省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等憨子過來,咱們就可以過幾年消停的日子了!“

高士蓮笑著點點頭,至于他的外孫,現在也在外面主政一方,報紙上常有他的消息,沒能把外孫推上去,他也不覺得遺憾。

最重要的是,秦墨和高瑤有兩個女兒,秦墨讓其中一個女兒姓高,這件事當時還鬧得挺大的。

但是后面秦相如站出來拍板了這件事,就沒人再吱聲了。

所以高士蓮內心無比的感激秦墨還有秦相如。

現在這孩子已經招婿,也已經生了兩男一女,高家的香火,算是徹底續上了。

所以高士蓮這輩子沒有任何遺憾,他所有的遺憾都已經彌補上了。

他想過自己的晚年會是怎樣的下場,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晚年如此的幸福。

有身份,有地位,又子孫延續香火,跟著秦相如也基本上是養老享福的狀態,雖然看起來蒼老,但是精神矍鑠,走路也非常的穩當。

他的思緒漂到了很多年前,那是他第一次見到秦墨,第一次并不覺得這小子多好,只是覺得他憨。

后面慢慢的就明白這小子很精明,但是最終還是被他的真心給打動。

想到這里,高士蓮哈的一笑,“陛下在哪里,哪里就有歡樂,老奴也有好些日子沒見到陛下了,心里也是想的緊!”

秦相如點點頭,隨即沖著別苑門口的衛兵道:“把這邊地上的血洗干凈,告訴雙雙,朕走了,以后這家伙不會再出來晃了!”

聽到這話,那衛兵隊長也是急忙站出來道:“是,小的遵命!”

等二人離開后,他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還好他機靈,要不然就事大了。

就在他讓人清洗地上血跡的時候,那些衛兵道:“隊長,還得是您吶,要不然,咱們就惹大麻煩了。”

而此時,別苑內,秦秀英也松了口氣,“你爹打得好,這種混賬東西,打死都應該。

無事獻殷勤,肯定沒安什么好心!”

見秦秀英氣的不行,秦雙雙也是急忙安撫,“娘,既然他已經離開了,又何必繼續為這種人生氣?

氣壞了身體可不值當。”

說實話,對阿嗣,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情感,說恨也談不上,這么多年下來,她早就想開了。

她又不是為他守身如玉,而是喜歡一個人,如此就再也沒人會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