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憨婿

第兩千兩百七十章 想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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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些都是我做的。”公孫太后坦然的道:“要不是為了你這個孽子,我又豈能做這些。

我這輩子,最大的無能,就是教子無方。”

阿嗣冷笑起來,“隨你怎么說,但是我告訴你,今天你瞧不起我,來日等我熬出頭了,你可別后悔。”

公孫太后搖搖頭,她這輩子,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你最好讓我后悔,要不然,就是你后悔!”

言罷,公孫太后閉上雙目休憩,這一次生病,她感覺自己時日不多了。

全靠一口氣吊著。

而這口氣,卻不是因為阿嗣。

對這個孽障,她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贏也是僥幸,輸,她也不意外。

阿嗣氣的不行,只覺得這個老太婆太過可惡。

他心里憋了一團火,忍不住的想要發泄出來。

他想要找那些個妾侍發泄,可身體孱弱的他,卻無法讓他挺胸做男人。

他頓時泄了火。

“爺,別泄氣,這里有藥丸,您要不......”

阿嗣生氣的拍掉女人手里的藥丸,“這等虎狼之藥,吃多了要出人命的。”

女人苦笑起來,早些年,阿嗣還行,但是近兩年,是越來越不行了。

她知道,或許是因為那一次秦相如暴打了他,把他給打壞了。

當然,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真的不行了,與他人無關。

阿嗣將女人踹下床,“滾出去。”

女人拿起地上的衣服,也不敢吭聲,套上衣服便走了出去。

隨即,房間里傳來了阿嗣極為壓抑的咆哮聲。

一通咆哮過后,阿嗣無力的倒在床榻上,他這個樣子,就算當了皇帝又如何。

男人此生最大的樂趣都沒了,難不成純靠手?

一開始,那些藥丸還有些作用,可現在他已經有了抗藥性,根本不管用了。

完了,徹底完了。

阿嗣痛苦的捂著臉。

心中卻越發的憎恨秦相如。

“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豈能這樣?”

阿嗣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把秦相如那個老東西給掐死。

而另一邊,秦墨暗中把李晚生大婚消息放出去后,來到了莊園。

“舅舅,您覺得這個現場布置的如何?”李晚生問道:“感覺還差點事兒,您說,到時候準備一群鴿子放飛如何?”

“隨你!”秦墨靠在大樹下的搖椅里。

李晚生坐在他對面,隨即給秦墨泡茶,“舅舅,到時候,我舅子,可能會把他的未來丈人一家也請過來。”

“為何?婚事就定了?”

“哎,還不是想看看他家多有實力,順便敲定這件事?”李晚生無奈道:“那老太太就差跪我跟前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大婚的時候,咱們一家總不能戴個墨鏡在這里吃飯,你說呢?”秦墨說道。

“他未來丈人大小也是個領導,應該......”李晚生反應過來,要是舅舅露臉,肯定就暴露了,到時候更沒法收場。

就他丈母娘那德行,要不了第二天,他們家是皇親國戚的消息就傳開了。

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無妨,來便來吧,藏著掖著,倒像是咱們瞧不起他們家一樣。”秦墨說道:“交代清楚便是了,晾他們也不敢胡說八道。”

小舅子能不能升,那還不是秦墨一句話的事情?

他發話,誰敢讓他平步青云?

那家伙,這輩子當個小職員得了,能取上領導的女兒,也算是他自己的本事,可也止步于此了。

在往上就沒必要了。

“你記住了,對于小人物,要給與足夠的尊重,為人處世之道就是如此,越是底層的人,越是在意這些。”秦墨說道:“所謂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就是這個意思。”

李晚生點點頭,他也并沒有因為認親后,覺得自己身份地位不一樣了,就顯擺。

跟以前一樣低調。

只是說,以前為了生活,要向各種事情妥協。

現在前途坦蕩,生活更加容易,可以隨心所欲的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從政,從來就不是他想要的。

哪怕外祖父,三番兩次讓他從政,他也沒答應。

而是陪著母親妻子,過平淡的生活。

這天下,沒有他半點功勞,他如何能心安理得坐享其成。

能生在這個平安的盛世,便已經是他的幸運了。

“我只是怕他們會帶來麻煩。”李晚生道。

“人生在世,又有誰一路坦蕩?”秦墨笑了笑,隨即岔開話題說道:“你最近有沒有覺察到什么不對?”

“沒有,一切都好,怎么,發生什么事情了?”李晚生詫異問道。

秦墨笑容逐漸淡去,他正在糾結,要不要把真相告訴他。

畢竟這個計劃,需要李晚生的配合。

現在所有的情報都可以證明,阿嗣還活著。

而李照,就是所有計劃,最關鍵的一環。

現在李照已經死了,他們來找李晚生,就說明他們把李晚生當成了李照。

那些人遲遲接觸不到李照的話,恐怕會懷疑。

秦墨也想知道他們究竟想做什么。

他想在李晚生大婚當日,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這一代的恩恩怨怨,要終止在那天。

然后,秦墨什么都不想管了。

“舅舅,舅舅?”李晚生在秦墨面前擺了擺手。

秦墨回過神來,“哦,剛才想事情想出神了。”

“是發生什么嚴重的事情了嗎?”李晚生有些擔憂的問道。

“晚生,想見見你親生父親嗎?”秦墨問道。

李晚生愣了好一會兒,“他不是已經不在了?”

“如果他還活著,你想見他嗎?”

“不想。”李晚生神情冷了下來,“想殺死自己孩子的父親,是父親嗎?他不配。”

早已經知道當年過往的李晚生,對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說不出的厭惡反感,甚至是......憎惡。

如果能見到他,他甚至想打他一頓,狠狠發泄內心這一口惡氣。

“他的確不配。”秦墨點點頭,“我這輩子,有兩次看走眼,第一次,是我從小到大,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

還有一次,便是你這個便宜父親。

一個是我手足,一個是我徒弟,是我舅子,更是我妹夫,這二人傷我至深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