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過被加料過后的凝固汽油彈附著在身上燃燒過后尸體的慘象的人是難以想象一個大活人被活活燒死的感受,那種慘烈的痛苦是生物所無法能忍受的痛苦,雖然沒有摻入白磷這樣更加恐怖的輔助燃燒劑,但是光憑凝固汽油彈那沾上身邊甩不掉、滅不熄的特性就足夠讓人產生絕對的痛苦。在火場外,上百匹身上沾染凝固汽油彈燃燒劑的馬匹在不斷的狂奔試圖用自己本能的速度消除身上的痛楚,而還有一些馬匹則經受不住如此劇烈的疼痛在澳島干涸的土地上不斷的打滾。只是凝固汽油彈的粘稠性注定了它比口香糖還要難以清除,磨蹭掉了這塊燃燒著的燃燒劑另外剛剛蹭滅的燃燒劑又一次燃燒起來。
而在火場的中心,里面所傳來聲嘶力竭的嘶吼聲更讓人感到向進入到修羅地獄般的恐怖,很多被戰弓掀翻在地上的澳軍士兵渾身沾滿了燃燒劑,他們在烈焰中失去了方向,渾身著火的他們象蒙住雙眼的人那樣盲目的四處亂撞,凄厲的嘶吼聲讓所有及時拉住馬頭沒有沖進火場幸免于難的澳軍士兵心理受到嚴重創傷。最后一名在此次戰斗中存活下來的一名澳軍士兵在四十七年之后死去,在他今后的四十七年時光中。他會經常夢見自己又回到了那一場慘絕人寰的修羅地獄前,眼睛中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恐怖。紅黃色的火焰,漫天的黑煙,被高溫灼烤所發出的難聞氣味,回蕩在耳邊那歇斯底里的嘶吼聲,,這一切都讓所有的幸存者屢屢在夢中驚醒,,
“扔的夠準,我們已經撤離觀察區。在三分鐘后指示一零七火箭彈將會自動定時發射,在此之前,盡量封鎖對方逃竄。”張忠華在看到自己身后突然變成了火海一片后終于舒緩了一口氣,有了這道火墻,對方后繼的追兵就只能要么等待凝固汽油彈燃燒殆盡,要么就只能選擇繞行此地。雖然在馬隊的前方有零星澳軍騎手躲過了這場修羅地獄焰,但是為數不多的追兵們現在心中除了震撼還是震撼,他們現在走進退兩難。前進繼續追擊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是下一場地獄焰火所洗禮的對象。而如果不追擊,似乎又說不過去,現在的這些殘余的澳軍追兵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中國士兵的遠去而毫無作為。
而一直在后方遠遠觀看這一切發生的眾多澳軍指揮官基本上是屬于膛目結舌的石化狀態,他們不敢相信,中國人只用了一次投彈便完美的創造出一條巨大的火焰隔離帶。在這火焰地獄中的下場就不用多重復。那絕對是一件任何人都不想成為的下場。
“將軍,您必須現在立刻撤離!”亞岱爾在見識了四架飛機瞬間消滅數百名敵軍的場面后,他心中突然和副官那樣想起了什么。
“不!不!這不可能!!繼續前進,只有消滅掉這些中國豬們才能為我的士兵祭奠奧斯頓在那條巨大的火龍出現之時便已經心理崩潰,現在他所發布的命令更像是一名街頭撒潑的無賴和流氓。因為在他的生命歷程中,只有作為白人的他能用著各種令人發指的手段去鎮壓和屠殺非白人人種,經歷過多少年高高在上趾高氣昂肆意屠殺有色人種的奧斯頓無法能夠接受自己的白人士兵經受如此恐怖的屠殺場面。
只是不管是無賴也好流氓也好。被成功用火場隔離出的隔離帶死死的限制住了奧斯頓和他的士兵。他們只能遠遠的躲在火焰隔離區的外面。感受著凝固汽油彈燃燒時所產生的高溫灼炙。而在火焰的最中心,沒有人能相信在這樣的烈焰焚燒下能有幾名士兵存活下來。
接到亞岱爾的示意和命令,亞岱爾的衛兵和奧斯頓的衛兵聯手將這名老人給強行架上門口一直停放沒有熄火的越野車上,當車門還沒有完全關閉時,駕駛技術高超的司機立即起動車輛竄了出去”
“隊長,爽啊!這一把火燒的是驚天動地,在這么遠的地方都能感受得到那種烈焰焚身的溫度。要不要轉回去撿水雞?。車窗上的機槍手被劇烈燃燒所產生的溫度給逼了回來,眉毛捷毛有些被熱浪灼烤的卷曲,可見剛才燃燒的溫度有多高。
“驚天動地,等會你看到超級云爆彈爆炸后你就知道回去撿水雞就是在和自己的生命過不去!”。沒有理會機槍手,張忠華將車子的速度開到最快,而其他幾輛車也是同樣沒有停下,瘋狂的向外面逃竄著。
“隊長,你要理解,機槍他是猶太人那邊新來的,他們當然不知道
“告訴紅雷小隊重點阻截澳軍車輛撤離,力保云爆彈投擲后的毀傷效果。”
“明白!”
而在暗影成員在第二個臨時陣的上,兩個。用偽裝網和一些樹枝爛葉偽裝起來的發射陣地上,架設著兩枚用簡易發射架架設起的四火箭彈,在它們旁邊有塊定時表,機械的指針當走到最后一格時,自帶的電源點火器引發了兩枚四火箭彈的發動機,兩枚呼嘯而出的火箭彈發出刺耳的呼嘯聲,拖著長長的尾焰破空而去。
四火箭彈的射程不遠,也就七公里這樣,但是對于五公里外的預定爆心來說就顯得綽綽有余了,而且它們兩枚火箭彈的任務并不是摧毀目標,就憑它們那倆小身柜也不夠用的。它們的任務是釋放出劇烈的色彩煙霧指示目標中心,從天空上看,這兩團紅色的煙霧相當的刺眼醒目。
“各機組準備,目標出現,進入俯沖準備,投擲高度一千七百,對方地面部隊缺乏防空火力,但是也祝大家好運。”
四架重型運輸機上,后部的艙門在液壓控制臂的伸展下慢慢打開,露出了它們機腹內那體型巨大件面粗悍的大幕蛋。
“四枚超級云爆彈,能活不活的下來就自求多福吧”
一個漂亮的拉起,松開固定纜的云爆彈借助著自身的重量滑落出運輸機,隨即拉出的降落傘迅速在天空中展開,四束傘花在天空中徐徐落下。
“隊長!云爆彈落下了!”通訊員在接到確認投擲后的消息面色
“還有沒有追兵?”張忠華此時四下觀察四周地形,其他的幾輛車的成員也同樣在做此事。
“沒有,都跑去火場邊上救人去了!”
“沒有就好!下車,找掩體!!”嘎吱一聲,汽車拉出一道長長的剎車痕跡后停了下來,雖然車隊中那些猶太人并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么。但是命令就是命令,迅速執行命令就是一個好兵的體現之一,這些猶太士兵立即按照命令尋找到一個今天然現成的掩體隱藏住自己的身形。
“機槍,你找的掩體太薄弱了,按巨型炸藥庫的爆炸要求來隱蔽自己!”張忠華看到機槍手只是簡單的尋找到了一塊石頭后面便大聲的喝斥,這小子只是以為躲避手榴彈啊”,
“天線,是什么炸彈啊,這么恐怖,連隊長都嚇得躲的好好的。”機槍在躲進和通訊員同一塊巨大的坑中后問起。
“啥炸彈,等會你炸了你就知道有多恐怖了!記住,不要看、不要聽、張大嘴巴不要震到肺部!”說完通訊員沒有理會機槍,徑自將自己的身體縮成最佳的姿勢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四枚巨型云爆彈產生的威力有多大?遠遠的躲縮在掩體后面的暗影成員們算是終于第一次親身體驗了一回。云爆彈第二次爆炸所產生劇烈沖擊波撕碎著一切,那幾棟在爆心中間的木制建筑物瞬間被強勁的沖擊波給撕成碎片。而在建筑物旁不遠的澳軍宿營帳篷則向是在狂風中的落葉那樣被瞬間連根卷起口很多在爆炸威力區里的澳軍士兵只能感覺到自己像是被飛馳而來的火車狠狠撞擊出去后便失去知覺的瞬間死去。
在爆點附近,很多可燃物在幾千度的高溫下瞬時自然,澳島冬季那干燥的環境很快的成為了云爆彈燃燒威力的幫兇,燃燒的植被賭住了求生者最后的出路。
而奧斯頓逃跑的小車并沒有能逃離出四枚散布降落下來的云爆彈威力圈,巨大的沖擊波把越野小吉普向泡沫玩具般的輕易吹翻,越野車在這樣巨大的動能下不斷的反轉自己的身體,在一次次和地面的撞擊下擠壓、變形。在經過七八次這樣的沖擊之后,看已經變形的車體就可以知道,車內的人已經死多活少”,
其實不僅是奧斯頓的小車,只要在爆炸區兩公里范圍內的物體都很難承受得住云爆彈二次爆炸所產生的威力,開玩笑,巨型云爆彈的未來在后世那就是“亞核彈”的代名詞。
而云爆彈更恐怖的是在爆炸之后,燃料爆炸吞噬掉的氧氣使得這里形成了一個恐怖的缺氧區,那些僥幸躲過爆炸前兩種殺傷威力的幸存者會發現自己呼吸不暢,肺部無法能夠從空氣中獲取身體所需要的氧氣。更多的士兵和傷員們在缺氧環境下的掙扎中痛苦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