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羅正新的真實身份第125章羅正新的真實身份:、、、、、、、、、、、、、、、、、、、、、、、、、:irrxs8
范治榮和范傳芳還想說點什么客套話,李天流抱著手走向兩人,匪里匪氣地說道:“兩位,請吧。”
他是上過戰場的人,是為陳國公府的二公子,屠殺了敵營八千精兵的人,范治榮和范傳芳不敢與他硬碰硬,略略抱手向著陳韶揖一揖手后,便乖順地走了。
左右也是個棄子,客套話說與不說,關系也不大,兩人就這般頭也不回地走了。
羅正新陰沉著臉,死死地看著兩人。
兩人依舊沒有回頭。
“大人,我等……”同春堂的掌柜也想走,只是也如范治榮與范傳芳一樣,才開口就被陳韶打斷了,“倘若葉氏被毒害之時,你們及時向官府告發,也不會有后來的賀氏及薛美蘭之死。你們雖不是兇手,卻與兇手并無兩樣。念在你們是受其脅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同春堂掌柜,杖六十,其余人等,杖四十,明日杖刑完畢,即刻發配充軍!”
同春堂掌柜連同其余人趕緊跪下來,求饒道:“大人饒命,我等已經知錯,還求大人……”
“饒什么命,”陳韶冷冷地打斷他們的話,“是嫌六十太少了,還想再加二十?或是嫌軍中不好,想去邊疆開荒?”
那還是少打二十棍,去軍中吧。眾人頓時閉嘴,不再求饒。
陳韶又看向伍冬,“你還有沒有什么話說?”
伍冬本來也要求饒,看到同春堂掌柜等人的下場,面如死灰道:“小人知罪,只求大人能夠憐小人年歲已大,從輕發落。”
陳韶冷笑,“我憐你年歲已大,你可曾憐過你主子害死的那幾條性命還有大好人生未過?”
伍冬誠惶誠恐:“小人已經知道錯了。”
“既然知道錯了,下輩子就好好做人。”陳韶鐵面無私道,“你主子害人,你自始至終都是知情人,論罪與他相當,理應同他一并斬首示眾!”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伍冬以為他最多跟同春堂的掌柜一樣,杖個幾十,再發配到軍中效力,沒承想陳韶竟要殺他。一時之間,慌得連連磕頭求饒道。
陳韶并不理會他,看李天流回來,當即吩咐:“將他們帶下去,安排人好好看管。膽敢趁夜自盡者,罪連三族!”
羽林軍上前拿人,伍冬掙扎不開,情急之下脫口喊道:“大人,小人要狀告羅監院仗著身份之便,廣受賄賂及以納妾為名暗使學子為他大肆搜羅豆蔻少女!”
也在反抗羽林衛捉拿羅正新聽到這話,立刻勃然大怒道:“賣主求榮的狗東西,我何曾虧待過你一分!”
伍冬不理,只管叫道:“他廣納妾室,實則是將那些豆蔻少女送去……”
“閉嘴!”羅正新撲過來制止,被羽林衛死死捉著。掙扎幾回也掙脫不了,只好破口大罵。
罵聲太過難聽,陳韶拿起黑驢蹄子敲擊道:“安靜!”
羅正新怒目瞪過來,卻在看到黑驢蹄子后,似入了夢魘一般,驚恐地看著她,猛然慘叫道:“別過來,都走開,是你們逼我殺的你們!”
“不要殺我,我說,我說,這不怪我!要怪就怪她們的哥哥弟弟,是他們為了進太學和攀附權貴,才將她們送給我!”
“他們送給我,就是我的,她們是生是死,自然由我做主!”
看著他一會兒抱頭鼠竄,一會兒揮舞著胳膊亂打亂罵的癲狂模樣,陳韶微微揚一揚眉,真怕鬼?挪眼看向伍冬,伍冬連忙道:“回大人的話,第一位夫人死后,羅監院就時常夢魘。第二位夫人死前發毒咒說做鬼也不放過他后,他就經常這樣了。”
時常夢魘,還敢繼續害人?陳韶暗自冷笑兩聲后,吩咐李天流:“將這些黑驢蹄子帶去跟他關在一起,不管他是真怕鬼還是假怕鬼,就當斬首前為他害死的那些人恕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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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羅正新的真實身份第125章羅正新的真實身份:、、、、、、、、、、、、、、、、、、、、、、、、、:irrxs8
李天流怪笑兩聲,親自上前拿過幾個黑驢蹄子,朝著捉拿羅正新的兩個羽林衛道:“帶走!”
羅正新還在掙扎,李天流一腳踹過去:“再跟鬼一樣扭來扭去,現在就殺了你!”
羅正新踉蹌著跌到地上后,立刻安靜下來。
李天流不屑地拿著黑驢蹄子又敲了他兩下,才下令將他給拖走了。
獨留下來的伍冬看到他的下場,不免又添了幾分害怕,哆哆嗦嗦地回過頭,對上陳韶的目光,慌忙磕頭求饒。
陳韶冷然道:“繼續說,說得好了,也未必不可免你一死。”
伍冬一聽這話,感激涕零地先磕了三個響頭后,才說道:“羅監院以納妾室為由,暗使書院的學子為他奉送家中姊妹。對這些送來的豆蔻少女,容貌著實出彩的他便留在家中獨享,其余人等則一并送去落雁居,同郡城那些士族豪紳共同享用。”
陳韶慢聲問道:“只有落雁居?”
伍冬稱是,隨即解釋:“羅監院是范家本家那邊六房三夫人的娘家哥哥,因著早些年洪源郡這邊的旁支不怎么受本家管控,這才差了他過來監管。又因著他這身份,雖來洪源郡已有三十余載,不管是范氏旁支,還是其余士族豪紳對他都不甚親近。”
原來如此。陳韶拿筆將這一重要信息記下來后,接著問道:“你知道的還有什么園子?”
“其他幾個園子,小人只聽說過一二。”伍冬不敢隱瞞,急急解釋,“羅監院因不受這些士族豪紳禮遇,時常摔砸東西,也時常謾罵他們,小人從他謾罵的話語里時常會聽到一些。”
陳韶掀眼看著他,“你家里人也來洪源郡了?”
伍冬支吾道:“沒,沒有。小人來這邊后,另娶了一房夫人和兩房小妾。”
陳韶問:“那邊的家人不要了?”
伍冬吭哧著沒有回答。
感情有輕重之分,當面臨取舍的時候,自然是誰更親近就保誰。陳韶沒有再深究他的私人選擇,而是繼續問道:“既然洪源郡的士族豪紳對他都不甚親近,那他是怎么加入的落雁居?又是怎么讓高夫人去管理的其他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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