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只想茍活,冷面閻王求放過

第一卷 第42章 另一個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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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趙齊宴終于帶著人回來。

待看清禁穿司的慘狀之后,他閉了閉眼,沉聲下令,“所有在押穿越者,不必留著了,就地處決!”

男人看了一眼趙齊宴,緩緩閉上了眼睛,坦然迎接死亡。

侍衛正準備動手,云裳卻急忙攔下來,“這個留下,不能殺。”

說著,云裳就一瘸一拐的走向趙齊宴,“王爺,那個人知道很多事,他不能死。”

趙齊宴垂眸看向她,眼里情緒翻滾,良久,他問道:“你想讓他們都活,還是只要那一個活?”

云裳不知道趙齊宴為什么會這么問,但她不覺得她能左右所有穿越者的生死,尤其是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后。

她緩緩開口,“只留那一個,好不好?”

趙齊宴抬手,立即就有侍衛押著那個人走過來,“這個人帶走,押去王府候審,其他人,立即處決。”

吃了這么大虧,趙齊宴心情很不好。

看到云裳一瘸一拐,他也只顧得上吩咐人去請太醫,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云裳倒也沒心情在意這些,禁穿司被人炸了,獄卒死了二十八人,囚犯被劫走十八人,里面似乎還有個大人物,她光聽著都覺得壓力很大,更何況,這些責任,全都要擔在趙齊宴身上。

于文宣處理完處決的事情后,匆匆回到正堂來稟報今日的事,看到云裳還瘸著腿站在門口,他愣了一下,又低頭越過她推門進去了。

這里是禁穿司,剛剛死了那么人,整個府衙氣氛都沉重的讓人喘不過來氣,云裳和青環也不敢到處亂走。

二人站在正堂前的廊下,坐在欄桿上等著。

青環小聲抱怨,“小姐,王爺就算再忙,也該吩咐一聲,找人將我們送回去吧,怎么能讓小姐就這樣受著傷還在外面等著呢?”

云裳看著院中忙碌的侍衛,輕聲搖頭,“大家都很忙,我身為齊王妃,更不應該添亂。”

“誰知道我們出去,會不會再次被劫持。”

堂內,于文宣回稟完公務之后,欲言又止。

趙齊宴坐在上首揉著眉心,“還有什么事,要說就說,你何時也成了吞吞吐吐的人了?”

于文宣往門外看了一眼,低聲說道:“王爺,王妃還在門外,她的腳被賊人所傷,需要盡快治療。”

趙齊宴沉默的看向門外,透過門上的窗格,依稀能看到少女安靜的身影。

“本王昨日才和王妃圓房,今日一時興起陪她去街上逛逛,緊接著就發生這么多事情,樁樁件件她都正好在場,這世上當真有這么巧的事嗎?”

于文宣低著頭說:“其他事臣不知道,但王妃被挾持進入禁穿司,臣是見到了的,王妃的神情不似作假,爆炸發生時,王妃的震驚不比臣少,且臣注意到,在看到死去的獄卒時,王妃似乎比臣還要難過。”

“王爺或許是關心則亂,越是在意,就越是憂懼。”

趙齊宴嘆了口氣,“或許吧,本王昨日才讓齊川撤了對她的盯梢,才決定不再試探她,可今日就發生了這么多事,我確實很怕,怕是我的一時心軟,錯看了人,才導致今日這一切。”

“對了,她要本王留下來的那個穿越者,有什么特殊的嗎?你都審問出了什么?”

于文宣如實回答,“那人除了經常挑釁找打之外,倒沒什么特殊的,但是王妃卻認定,那人是劫囚之人沒能帶走的,另一個大人物。”

“王爺來之前,王妃正在和那人交談,具體他們聊了什么,臣也沒聽到,似乎是王妃在向他承諾什么,以齊王您的名義。”

趙齊宴的眼神,始終在門外的少女身上,“讓她進來吧。”

于文宣沉默的出去請人,云裳倒覺得很是意外,他們談事一向是不讓她聽的,畢竟懷疑是一方面,女子不參政也是一方面。

此時于文宣竟然請她進府衙正堂議事,云裳站起身,“是為了那個留下來的穿越者嗎?”

“王妃進去就知道了。”

云裳點點頭,在青環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緩緩走近正堂,趙齊宴正坐在最上首看著她。

“腳怎么樣了?”

“還能走路,應該沒事。”

小白兔竟意外的堅強,趙齊宴心里終于升起一絲不忍,他起身將人拉到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下,接著又蹲下身脫了她的鞋襪幫她查看傷口。

云裳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腳,“王爺,于大人還在呢。”

趙齊宴頭也不抬的捏住她細嫩的腳踝,看到上面爛紅的刀傷,眼里閃過一絲心疼,“無妨,于文宣和本王是一同長大的,雖是君臣,也是朋友。”

于文宣笑了笑,“你們甜蜜就好,不用在乎我的死活。”

“哦,對了,那會兒為了救王妃,順便拖延時間,說了一些冒犯王妃的話,還請王妃不要在意,臣那都是為了蒙蔽敵人,并不是真的不在意王妃死活的。”

云裳覺得于文宣這個人總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很是有趣,她也笑了笑,“沒事,我明白的,沒有在意。”

趙齊宴突然起身,挑眉問她,“你們倆打什么啞謎呢?他說了什么冒犯你的話?”

云裳沖于文宣眨眨眼,緊接著就毫不客氣的開始告狀,“王爺,于大人說,王妃為國捐軀,壯烈犧牲,還說京城貴女多的是,換個王妃也可以,他慫恿那些人殺我!”

于文宣扶額長嘆,“早知道會被告一狀,我就早點自首了。”

趙齊宴轉身看他,眼神微瞇,“你現在自首,晚了,對王妃不敬,罰你半年俸祿。”

于文宣搖著頭出去了,唉聲嘆氣,“這下好了,公主要的禮物沒錢買了,正好不用送了。”

禁穿司離得遠,太醫姍姍來遲。

等太醫處理完傷口,堂內只剩他們二人時,趙齊宴才開口問話。

他坐在云裳旁邊的椅子上,拉著她的手把玩,少女的手細嫩軟綿,像是一塊手感上好的綢緞,讓人愛不釋手。

“微微,你為什么要留下卓方?”

云裳歪了歪頭,“卓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