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流放了,誰還稀罕當王妃

第223章 懷風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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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劍紅塵已是癲,有酒平步上青天;游星戲斗弄日月,醉臥云端坐人間。”

柳歲右手拎著酒壇子,邊喝邊念叨。

景昭辰也不阻攔,只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滑落的酒水。

三壇子桂花醉,她一人喝了兩壇。

長白嫌棄這酒太甜,只喝了兩碗就倚在花窗邊供客人臨時歇息的小榻上呼呼大睡了。

懷風吃的有些撐,正不停揉著自己的肚子。

他往景昭辰身邊蹭了蹭。

“姐夫,你也不管管我姐姐?她一直都是這么不拘小節嗎?”

還欲多說幾句,柳歲一個眼刀子扎過來,他馬上改了口。

“哇,不愧是女中豪杰!小爺的姐姐就該如此.....啊——”

“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左一句小爺,右一句小爺,扎死你信不信?”

懷風幽怨的看一眼柳歲,到底沒敢再吱聲,只默默從嘴巴上拔下幾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他點頭如搗蒜。

“懷風知錯了。”

柳歲冷哼一聲,繼續捧著壇子灌一大口。

景昭辰暗暗得意。

懷風一直叫他姐夫,可柳歲并沒有更正,那是不是說明柳歲心中已經完全認可他了?

越想越開心,“歲歲,這些酒夠喝嗎?要不再上一壇?”

柳歲皺眉,細白的手指戳著他的額頭。

“你......是想把本姑娘灌醉......然后.....行那不軌之事?哼,男人,我算是看透你了!”

景昭辰,“......”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他發誓,他壓根沒有過那想法!

當然,親一下,抱一下,那倒可以有!

壇中已無酒。

柳歲白皙的臉頰染上幾許紅暈,眼神也有些迷離,她直勾勾盯著景昭辰。

旋即收回視線,搖搖晃晃在房間里轉圈圈。

“誰執我手,斂我半世癲狂;誰撫我面,慰我半世哀傷;誰明我意,使我此生無憾......誰覆我唇,陪我癡狂半生.....”

懷風拍手,“哇,姐姐的歌聲當真有如黃鶯.....妙,實在是妙啊!”

柳歲踉蹌著走到懷風身邊,伸出手,擰住他的耳朵。

“小子,叫.....叫誰姐姐呢?啊呸,你才是黃鶯,你全家都是黃鶯!”

懷風不滿的嘀咕,“如果我全家都是黃鶯,你不也是黃鶯,還是只母的!”

“說什么呢?給我大點聲!”

懷風齜牙咧嘴,“松.....松開!疼死小爺.....啊,姐姐,我錯了,真的再不說了!”

柳歲一腳踹在懷風的腿彎處,他沒防備,撲通跪在地上。

聲音之大,景昭辰都擔心懷風的膝蓋要碎了!

“我.....我跟你說,小子,我不是你姐姐.....她早就死了.....嗝......我就是個冒牌貨.......唔......”

景昭辰一把捂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沒好氣的掃視眾人一眼。

“今日你們什么也沒看到,什么也沒聽到!歲歲她就是喝多了胡言亂語的!”

“是,那爺和柳姑娘這會可要回客棧休息?那邊已經整理妥當了。”

景昭辰頷首,再看,柳歲已經倚在他懷中睡著了。

他輕輕嘆口氣,“懷風過來搭把手,輕一些,別將她吵醒了。”

懷風揉著膝蓋,嘴里罵罵咧咧,到底還是將柳歲扶趴在了景昭辰的后背。

“哼,回去就和祖母告狀,這野蠻粗暴的勁兒,也不知像誰?氣死小.....我了。”

終究,小爺二字不敢再說。

喝醉的人本就意識不清,扎幾針倒不怕,怕的是她直接掏出刀捅他幾下。

那豈不涼涼了?

想象中的重逢之喜并沒有,懷風現在只想著怎么能少被柳歲欺負。

他扯了扯景昭辰的衣角,聲音小的幾乎聽不清楚。

“姐夫,我姐姐這么粗暴,你到底喜歡她哪點啊?我和你說,懷義的女子有一個算一個的溫柔貌美,你隨我回去,我保證給你尋一個最好的!”

“啪——”

懷風捂著后腦勺,欲哭無淚。

景昭辰低頭,看到地上掉落的靴子,笑著撿起來,拎在手上。

“你太小了,還不懂感情,于我而言,你姐姐是我生命中的一束光,也是我黑暗人生的救贖,在我心中,她的優點是好的,缺點也是好的。”

懷風撇嘴,“合著在姐夫眼里,她哪哪都好是吧?哼,反正等回去了,我一定要同祖母告狀!”

柳歲揉了揉鼻子,嗡聲嗡氣的。

“你是還沒斷奶嗎?受點委屈就告狀,趕緊滾回去,誰讓你跟著了嗎?”

懷風,“......”

氣的轉身就走。

走就走,誰怕誰!

可是,沒一人開口叫住他。

等他再回頭,景昭辰一行人已經走出了好遠。

懷風咬咬牙。

臉什么的不要了!

他小跑著追在他們身后,有道黑影迅速躥過來,只聽得懷風大叫一聲。

“啊,我的屁股招誰惹誰了啊?這什么玩意兒啊?姐夫救命啊——”

景昭辰眼角跳了跳,又將快要滑下去的柳歲推上托了托。

柳歲收養的黑蛋,好像真能聽懂人語,見不得旁人說一句柳歲的不是。

這不,輪到懷風被咬了。

懷風氣咻咻的跑到景昭辰前面,長臂攔住他的去路。

“虧我一直喊你姐夫,你竟一點也不向著我......哼,算起來,我也是你的弟弟!”

說完,他又哭喪著臉,指著還死死咬著屁股不放的黑蛋。

“姐夫,你就讓它松嘴吧好不好?真的很疼呀。”

景昭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笑意。

“我雖想幫你,可心有余而力不足,這小東西向來只聽你姐姐的話。”

他努努嘴,用口型對懷風說了句。

“求求她。”

懷風耷拉著臉,腳尖踢著地上的碎石。

“姐姐.....懷風錯了.....”

最怕空氣安靜。

黑蛋也不松口,吊在懷風身后,就像長了只尾巴。

“姐姐......嗚嗚,疼。”

柳歲將眼半睜,懶懶看一眼黑蛋。

“回來,他都多久沒沐浴了。”

懷風,“......”

他很想說,長白一直都有替他擦身子的,但到底已經是十三歲的少年了,這種事羞于啟齒。

懷風梗著脖子,大聲的嚷嚷。

“人家干凈著呢!才不臟!我.....”

“怎么?可是又想著回去告狀?趕緊滾,沒人攔著。”

柳歲繼續閉上眼,小手在景昭辰的腰間捏一把。

“困死了,阿昭快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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