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迎娶平妻?我帶崽入宮當皇后

第一卷 第85章 喜歡的一直是你

第一卷第85章喜歡的一直是你

“凌九,你確定?唐大夫看了朕寫的紙條,不會生氣?”

凌古容皺了皺眉,他看向已經頂著一張‘孟云’臉的凌九,質疑地問。

凌九點了點頭,保證道,“主子,男子若是對女娘子有意,都可以先送一首詩試探女娘的態度,屬下保證女娘子最多會惱羞成怒。”

晉國的文人才女講究雅興,這種也是雅興的一種,只要不過火,不露骨。

凌古容淡定地點了點頭,雖然他想細雨綿綿地追唐朝陽,但是他至少要讓她先知道他的心意。

唐朝陽看了那首詩,的確是惱羞成怒。

她本來還以為自己想多了,現在才發現,她的直覺很準。

她冷笑地拿起筆。

一手擋住下滑的衣袖,一手執筆。

浮云掩面假風流,半點輕情月影幽。何必遮藏欺故人,終歸一夢付東流!

她諷刺他竟然在掩飾真正身份的時候,對她表明愛意,簡直是虛假情感!

“甲一,把這個禮物還回去給你主子。”

唐朝陽把紙放進盒子里,交給甲一。

甲一帶著盒子離開。

當凌古容看到唐朝陽寫了一首諷刺他的詩時,他曬笑。

她生氣了。

若她現在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估計他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輕輕地把紙條放回盒子,盒子先暫時放到一邊,“甲一,以后你的主子就是翡安安。”

甲一應了是,離開御書房。

凌古容開始處理奏折。

就在這時,馮總管走進御書房,低聲道,“皇上,宮嬤嬤來了,太后娘娘讓您有空去慈寧宮一趟。”

凌古容聞言,頭也不抬,估計是為了暖湯之事。

因為那碗暖湯的事情,太后又重新清洗了后宮一遍,而她也查到了是誰下的手。

太后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麗荷。

她之前還想派麗荷去伺候皇帝。

董太后的目光透出一抹殺意。

“太后娘娘,奴婢知錯,奴婢只是一時糊涂,求娘娘開恩……奴婢是一時迷了心竅,被人誘惑了……奴婢真的知錯,求太后饒命……”

麗荷哭喊著,滿臉淚水,她害怕地瑟瑟發抖。

董太后緩緩站起身,手指輕輕捏著手中的佛珠,“竟敢對皇上下手,這是弒君之罪,你還敢求饒?嬤嬤,既然問不出什么,帶下去吧。”

凌古容大步走進慈寧宮。

“母后無需為這事動怒,保重鳳體。”

麗荷被兩名太監捂住嘴,拖下去。

他已經將計就計,發現了背后之人的一條大魚。

背后之人僅僅給他下這種烈藥,可能就是為了刺探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身上中的罌癮。

趙嬤嬤在李氏休息的時候,她拿著一個自己的包裹去了后門。

她將包裹交給兒子,“娘給你做了一件衣服。”

她又壓低聲音說了李家姑奶奶今天來府里提的事情。

趙嬤嬤的兒子點了點頭,他拿著包裹匆匆離開,等到了跟那人約定的地方,把話傳給那人。

他說完,收了那人的銀票,匆匆離開。

董欣蕊很快就知道了李家姑奶奶提的降頭之事。

“這李氏算是還有點腦子,知道會危及到自己,就是可惜了。”

董欣蕊整天要待在屋里養傷,實在是有點悶。

好不容易能看唐朝陽的笑話,但是又看不成。

“嬤嬤,你去準備邀請函,三天后請青郡主,還有王小姐她們,還有蘇家的姐妹倆,請她們來府里看戲劇。”

黃嬤嬤應了是,她剛要出去準備邀請函,就見到走進來的翡宴。

黃嬤嬤行了禮,她帶著屋里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翡宴走進屋里,看到桌上放著一碗還沒喝的藥。

他端起那碗藥,摸了摸碗,還有一點點溫,“欣蕊,怎么沒喝藥。”

董欣蕊嗔了他一眼,“阿宴,我想等一下再喝,現在實在是喝不下去了,每天喝這些藥,現在聞到這些藥味就想吐。”

翡宴一手將一把椅子搬過去,他坐下后,說道,“再等下去,藥就冷了,到時候更加難喝了。”

他手上拿著湯匙,將藥水送到她的唇邊。

董欣蕊嬌憨道,“阿宴,這藥苦得很,實在讓我一時難以下咽。”

翡宴把藥放到桌子上,他走出屋子,吩咐丫鬟去準備蜜餞過來。

董欣蕊聽到了,唇角帶著無奈的笑意。

翡宴重新回屋坐下。

董欣蕊溫婉地笑道,“你今天怎么在這個時候有空過來了?”

翡宴清冷的眉眼露出一絲溫柔,“今天陪你。”

董欣蕊瞬間驚喜道,“真的?”

翡宴點了點頭,“嗯。”

他見了她欣喜的目光,想到她以后都不能當母親,他心里嘆息地低頭親了她的額頭,“欣蕊,你這段時間養傷辛苦了。”

董欣蕊的笑意漸濃,她鼓起勇氣,食指比了唇瓣,“相公,可以親我這里嗎?”

翡宴其實不喜歡跟女子親吻。

以前都是唐朝陽主動偷襲他。

董欣蕊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求這個,沒想到卻是看到他沉默了。

她眼淚瞬間落下,“阿宴,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了唐朝陽?若是如此,我愿意成全你們。”

翡宴無奈的替董欣蕊擦眼淚,解釋道,“你別胡思亂想,我只是不喜歡而已,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

他不可能喜歡唐朝陽。

李家的姑奶奶離開將軍府,回到家里,正好看到大兒媳正拉著金孫說話。

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把小少爺帶回屋!”

大兒媳微微一怔,眼里含淚,卻不敢多說什么。

她只能忍著眼淚,努力瞇著眼想看清兒子被丫鬟帶走的模糊背影。

由于她長年累月的日夜刺繡。

她的視力早已受損,如今只能看到近處的事物,稍遠些,便模糊一片。

“哭,整天只知道哭,一點用處都沒有,”李老太太斥責又嫌棄,“你去拿五條繡帕給我。”

大兒媳低下頭,忍住淚水,輕輕答道,“娘,我這就去拿。”

李老太太罵了一聲晦氣,她親自去廚房拿了一只雞,不讓任何人跟著。

她偷偷摸摸地帶著那只雞,徑直朝巷子深處的小屋走去。

到了小屋前,她敲了幾下門。

沒過多久,門打開,門縫里露出一雙渾濁的眼睛。

巫婆見是李老太太,她才將門打開,將她讓進屋。

“巫師,我想給一個老太太下降頭,這是她的抹額。”

李老太太小聲地交代了幾句,她又將手里的雞給巫婆,又給她銀子。

下降頭并不一定非要生辰八字,只要有對方使用過的物品。

巫婆接過銀兩,冷冷地問,“下哪方面的降頭?”

李老太太習慣了巫婆這種冷森森的樣子,“讓被施術者對施術者產生一種無條件信任的降頭。”

這么做,最主要的是為了陷害唐朝陽,陷害她利用了降頭術讓蘇老夫人無條件信任她。

她就不相信了,等蘇老夫人知道后,還能對唐朝陽這么好。

蘇玲也是因為這類降頭不會危害蘇老夫人的身體健康,所以才敢讓李老太太去辦這事。

巫婆點頭,“你跟我來。”

兩人走進一間小屋子。

屋里的墻壁上掛著各種小動物的尸體。

有老鼠、蛇、青蛙,甚至還有幾只曬干的烏鴉。

李老太太看著這間小屋,搓了搓手臂,硬著頭皮跟著走進去。

巫婆把雞放下,雞被綁了腿,倒是不怕亂跑。

她打開一個陶罐,枯槁的手伸進去,從里面拿出一個全身紅的小木頭人。

“它浸泡了很多死動物的血。”

巫婆的聲音,帶著一絲陰森。

她把蘇老夫人的抹額纏繞到紅色的小木頭人身上。

又重新把小木頭人放進陶罐。

她抓了一把植物,點燃后,濃重刺鼻的煙霧升起。

巫婆的嘴里開始低聲念起咒語。

她又拿刀割了雞脖子,將雞血涂抹到陶罐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