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大喊一聲爹,拔腿沖進金鑾殿!

第一卷 第170章 十萬雪花銀,比不上小公主一句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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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老臣冤枉啊!”秦北城哭喪著臉抬起頭,“若說老臣教子無方,老臣承認,但是說老臣謀反,欺君罔上,老臣可是從來沒有啊。”

歲歲嘟著小嘴,一臉氣惱:“你就是,你就是個大騙子。”

“公主殿下說婉婉沒有死。”秦北城抬起手,抹一把臉上的老淚,“老臣倒要請問公主殿下,她現在何處,為何不帶來與老臣當面對質?”

知道歲歲辯不過老奸巨滑的秦北城,君潛主動接過話頭。

“兒臣與歲歲在江南抓到太平教的一名小圣女,年齡、相貌與婉婉十分相仿,原本想要帶回京中。只是回京途中遇到伏擊,小圣女逃離,兒臣無奈之下只好將其誅殺,其尸首落于運河。”

“這么說,幾位就憑著一個年齡、長相相似的孩子,就如此污蔑老臣?”秦北城哭得越發夸張起來,“皇上啊,老臣受委屈沒什么,此事可是關系到皇后和太子,老臣請問秦王殿下和沈二公子,到底是想彈劾老臣,還是想要針對太子和皇后?”

秦北城這句話,硬生生給君潛扣上一個“針對太子”的大帽子。

君潛畢竟是皇子身份,這個大帽子扣過來,對他可是非常不利。

站在旁邊的幾位大臣,聽說事關太子,個個都是面色大變,紛紛挑起官袍跪到地上。

“皇上,此事事關太子和皇后,更是關系到江山社稷之穩固,皇上可不能只聽秦王殿下一面之詞啊!”

“請皇上明查。”

太子身為一國之儲君,未來的皇上,事關大鄴朝的立國之本。

這些大臣們,當然不會因為歲歲和君潛幾句話就相信。

君承安深吸口氣,注視著跪在地上的君潛,眉頭也跟著皺緊。

“大理寺卿韓天啟。”

跪在地上的大理寺卿韓天啟抬起臉。

“臣在!”

“吳州知州秦繼業聯合江南總兵李豐毅,意圖誅殺皇子、皇女,此事朕就交給你徹查。不管此事牽連到誰,都要給朕查個水落石出。”

韓天啟:“臣遵旨。”

君承安側眸,視線威嚴地落在秦北城身上。

“秦北城,秦繼業的事你可有什么好說的?”

秦北城知道這個躲不過,重新低下頭。

“老臣教子無方,老臣……該死。”

“你知道就好!”君承安冷冷一哼,“丞相秦北城教子無方,縱容其子威害一方,不配再居丞相之位,官降三級,貶為戶部中書郎,罰俸一年,禁足十日好好反省。”

秦北城叩拜到地上,哭著謝恩。

“多謝皇上不殺之恩,老臣一定為我大鄴鞠躬盡瘁。”

“你們兩個留下。”抬手向君潛和沈蘊文一指,君承安皺眉怒喝,“其他人全給朕滾出去!”

龍顏大怒,眾大臣都是臉色發白。

誰也不敢再出聲,一個個小心翼翼地爬起身退出御書房。

君潛和沈蘊文跪在地上,低著頭沒敢亂動。

“滾就滾。”

站在君承安身側的歲歲,小嘴撅著,轉身就走。

“歲歲。”君承安伸手拉住小家伙衣袖,“朕沒說你。”

“反正皇上爹爹也不相信歲歲。”小家伙板著小臉,將小腦袋擰到一邊,“歲歲不想和你說話!”

君承安:……

兩個月沒見,人沒長大,脾氣倒是大了不少。

君潛和沈蘊文都被歲歲嚇了一跳。

沈蘊文急忙幫著自家妹妹求情:“皇上,歲歲就是童年無忌,您千萬別生氣,您要是罰就罰臣下。”

君潛也怕君承安人在氣頭上,對歲歲發脾氣:“是啊父皇,歲歲還小呢,您別和她一般見識。”

“歲歲還小,你們兩個也小嗎?”

君承安瞪一眼兩人,將歲歲拉到自己面前,側身坐到椅子上。

“生朕的氣了?”

小家伙氣鼓鼓地撅著小嘴,頭一歪,給他一個后腦勺。

君承安哭笑不得地搖搖頭,軟下聲音。

“歲歲,朕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件事情關系到大鄴的江山社稷,光朕相信你沒有用,要讓所有人都相信才行。”

歲歲不為所動。

畢竟,一個三四歲的孩子,哪里能想明白這些復雜的朝堂之事。

君承安扶住小家伙的小腦袋,輕輕將她的小臉,轉向自己的方向。

“你就不怕,以后再也見不到神仙哥哥嗎?”

聽君承安提到君潛,歲歲疑惑眨眨大眼睛。

“歲歲為什么見不到神仙哥哥?”

君承安撫撫小家伙稚嫩的面頰,笑得有些無奈。

“歲歲還小,等你長大就明白了。”

婉婉的事情,不僅牽扯到秦北城,還有太子和皇后。

若幾人有足夠的證據,事情自然好辦。

但是眼下,那個小圣女人都死了,死無對證,怎么讓人信服?

按照大鄴朝的規矩,皇子封王封地后,就要前往屬地。

沒有皇上的命令,永世不得離開封地,入京城一步。

君承安心疼君潛年幼,將他留住在皇宮,已經是違反慣例。

當年君潛母妃去世時,他人還小,皇上心疼兒子也沒人能挑出毛病。

現在,君潛已經不是當年的幾歲幼童。

如果此時有人借此事彈劾君潛,聯合沈家想要奪嫡當太子。

他這個當父皇的怎么辦?

難道要將君潛趕出京城,讓他永世不得回京。

歲歲小人不明白,君潛和沈蘊文是聰明人,立刻就反應過來君承安的意思。

“父皇。”君潛緩緩抬起臉,“是兒臣太過沖動,兒臣知罪。”

“皇上,此事是臣下一人所為,與秦王殿下無關。”沈蘊文也抬起臉,“請皇上責罰臣下。”

“起來吧。”君承安抬起右手,示意二人起身,“你們當真看到婉婉了?”

剛剛的一切,不過就是做給秦北城和其他大臣看。

這么大的事情,君承安當然不會因為秦北城幾句話,就隨便胡弄過去。

君潛將自己寫好的折子兩手捧著,遞給君承安。

將這次與歲歲等人到江南之后的見聞,仔細向君承安說明。

“不光歲歲,我們所有人都是親眼看到的,父皇相信這天下會有那么相似的人嗎?”君潛嘆了口氣,“兒臣原本還帶回杜知寒為婉婉畫的幾幅畫像,可惜官船被火燒毀,畫像也都毀了。否則,皇上一看就知道。”

君承安抬起右手,重重將手中君潛寫好的折子摔在桌上。

“他們好大的膽子,為了一個婉婉,不光欺騙朕,竟然還想要你們的命?”

抬起右手,按住胸口,君承安臉上有怒氣,更多的是失望。

“這就是朕的皇后、朕的親兒子嗎?”

“皇上爹爹!”看出他是急火攻心胸口疼,歲歲擔心地扶住他的胳膊,“歲歲不生你的氣了,皇上爹爹別生氣,會……會把身體氣壞的。”

“父皇!”

“皇上!”

君潛和沈蘊文也是擔心地沖過來,扶住君承安的手臂。

深吸口氣,君承安向二人擺擺手,落在歲歲滿是關切的小臉。

“朕的親生兒女,還不如歲歲。”君承安輕輕搖頭,語氣痛心,“或者,是朕這個父親太失敗了。”

君潛和沈蘊文知道他是在說太子,都是沉默著沒出聲。

“皇上爹爹別說話了。”歲歲伸過小手,幫他揉揉手腕上的穴位,“你快躺下,歲歲幫你針灸。”

“是啊,父皇,身體要緊。”

君潛和沈蘊文一起將君承安扶在軟榻上躺下,歲歲從身上取出隨身攜帶的針包,仔細幫他針灸幾個穴位。

“皇上爹爹好點沒有?”

“好多了。”君承安深吸口氣,有些蒼白地一笑,“咱們小歲歲又長本事了,連針灸都會了?”

幫他取下身上的銀針,小家伙一點也沒謙虛。

“歲歲不光學會針灸,還在練習槍法呢,等歲歲長大了,要當個女將軍。”

聽著小家伙天真無邪的聲音,君承安原本有些沉痛的心情,也是好轉不少。

扶著君潛的手臂坐直身,君承安將歲歲拉到懷里,正色注視著眼前的兩個少年。

“秦繼成和李豐毅的事情,大理寺查清之后,朕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婉婉之事,眼下沒有證據,你們要給朕一些時間。”

君承安注視著眼前的兩個少年,語氣鄭重。

“朕會安排人暗中查探,只要查到充足的證據,不管對方是皇后還是太子,朕都不會姑息。”

君潛輕輕點頭:“多謝父皇。”

沈蘊文挑袍跪到地上:“皇上圣明。”

“太后這幾天一直念叨你們,帶歲歲去看看她老人家。”君承安抬起手掌,幫歲歲理理耳側的亂發,“你們在江南的事情,不要和太后多提,太后上了年歲,經不起這些折騰。”

君潛牽住歲歲手掌,三人一起走出御書房。

君承安目送幾人離開,抬手撫了撫還有些不適的胸口,深吸口氣站起身。

“常青!”

“臣在。”

站在門外的四品帶刀侍衛林常青,大步走進御書房。

“你即刻啟程趕往江南,仔細查清楚,太平教的那個小圣女到底是什么人。”君承安微瞇墨眸,語氣深沉,“還有,給朕仔細查清楚,潛兒和歲歲遇刺,到底是秦繼業自己行事,還是受他人指使,與皇后、太子可有關系。”

“微臣遵旨。”

林常青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君承安走到桌邊,注意到君潛和沈蘊文留下的奏折。

扶在桌沿上的手指,緩緩收緊。

“皇后,朕念及你我多年夫妻之情,對你數次忍讓,如果你連潛兒和歲歲都不放過,這一次……朕絕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