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一聲跪,全京崽崽膝蓋碎

第57章 康夢?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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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不再說話,只是吃了一塊,就把那桃花糕小心的收好,放進了自己的懷里,貼近心臟的地方。

第二日,天剛剛亮,姜云初就感覺自己無比的放松,之前爬行蟲蟻的感覺不見了,渾身的酸痛也消失了。

如果說之前在地獄,那么現在感覺好像是在天堂。

等等!

姜云初掙扎著睜開眼睛,她可不希望把小命給玩兒完啊。

她還舍不得自己的兒子和閨女呢,也舍不得那四個丫頭。

“這是……”

那沙啞的嗓子,就好像吞了刀片一樣,別說開口了,就是用喉嚨喘氣,都有一種頓挫感。

“這是我的屋子。”

一個聲音,在她的身邊響起。

不過那個背影背對著她,簡陋的木桌上,是一摞摞的書,木屋不大,可是四面都是木頭書架,書架上放滿了書籍。

從那破舊的程度,這些書籍,經常有人翻看。

“前輩是誰?”

姜云初的心里,有一些猜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

如果白芷他們帶自己離開了,必然會選擇客棧或者醫館,但這個風格,可不像。

“你找的不就是我嗎?”

“現在反而裝傻了?”

那個婦人轉過了頭,她的皮膚已經有些松弛了,只是那一頭銀發太過顯眼了,遮掩了她的所有。

“姜云初見過凝光大家。”

姜云初起不來,身上沒有什么力氣,沒想到第一次打招呼,居然是躺在床上。

“康夢那個老頭子,讓你來的?”

凝光大家沒有應,也沒有說別的,只是又提了一個名字。

“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醒,大腦還有點遲鈍,沒有開機的原因,現在她有些聽不懂了。

“康夢?是誰?”

反正都在人家的地盤上了,她也不屑于偽裝了,軟磨硬泡唄。

凝光大家沉吟了許久,才說出了一個名字,“康孟憲。”

康孟憲康夢?

那……

“康夢夫子?”

她就說哪里不對勁,她就說這個名字總感覺熟悉,她就說!

原來,四大學者之一,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

那外祖父為什么還讓大舅舅,給自己送來了那四大學者的名字。

特意在凝光大家的下面,畫上了一條線。

他的目的很明顯,讓自己注意這個人,那時候她正在為夫子愁,那這個特殊的標注,就是讓自己來尋凝光大家啊。

更何況,凝光大家的愛好,以及只收的拜師禮,下面都寫的清清楚楚。

她是不想找尋常的人嗎?她是想非要這么作死嗎?

現在有功名在身的人,要么已經走仕途,要么就已經進入了大書院,她這個小門小戶,即使出再多的錢,也無法打動人心。

學者,當以名傳世,銀錢反而是身外之物。

她拜訪過很多人,還有一些被寧翰墨整蠱的夫子,那些人里混跡的別有用心之人,被她直接過濾了。

一些真才實學的人,她吃了多次閉門羹,該道歉道歉了,該送禮物送禮物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肯來王府了。

“王妃,您就饒了我吧。”

“和這些銀錢比起來,我更想要命啊!”

想到剛到王府,就被敲了悶棍的經歷,他早就已經悔不當初了,現在讓他重新走入火坑,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后來那些夫子先生們,只要聽說是她,就立刻以出門游學給她打發走了。

凝光大家這邊,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看來,你剛剛知道。”

凝光大家看著她的表情,然后得出了結論。

“康孟憲就是這樣,他慣會耍賴的一個人。”

姜云初看著凝光大家熟稔的語氣,這才開口問道,“凝光大家,您和我外祖父很熟悉?”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尤其是學者之首,她的遣詞用句,都是經過大腦的。

“之前經常喝酒,他康夢夫子的名號,還是我和清風喝醉了給喊出去的,這么多年,他也就這么定了。”

康夢夫子……

清風大儒。

凝光大家。

那……

“櫻玫簪花……”

一個名字一出,凝光大家的臉色就發生了改變,她驟然抬頭,看向了姜云初。

“你那么聰明,應該猜得到。”

她的聲音有些冷,也有些淡,帶著幾分薄涼。

可是……

姜云初看到了她翻頁的時候,微微顫抖的手。

果然……

“是我娘,對嗎?”

哪有那么巧的事兒?

康櫻、康玫。

櫻玫簪花。

她側面和小康氏問過,小康氏都給躲過去了,代表了心虛,代表了不肯說。

既然不是小康氏,那就只能是康櫻,是她的母親了。

“娘親!”

寧翰墨靠著門框睡著了,太陽晃眼睛,這才醒了過來,不可置信地聽著屋里的聲音。

那脆脆的聲音,沒有任何遲疑。

推開門的手,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揉了一下,又一下。

可是無論他怎么揉,卻越來越模糊了,原來是眼淚出來了,不管怎么擦,眼淚都沒有擦干凈。

“唉!”

姜云初笑著,她想把那孩子抱進懷里,可是她現在動不了,手還捆著呢。

“娘親……你不要離開了,好不好?”

寧翰墨走到了床邊,跪在地上,仔細地打量她,因為涂著藥,看上去臉上綠一塊紫一塊的,而且她瘦了好多,顯得眼睛更大了,她的胳膊上,即使涂著藥,都能看到她清晰的綠色血管。

“好。”

姜云初看著他的樣子,心里也是抽痛了一陣。

親情,又何必在意什么血緣呢?

她不認識寧承言,但是她認寧翰墨是兒子,認寧玥雪是閨女。

她的孩子,她不需要別人護著,她自會護著。

“我可以去求那些夫子的。”

“我可以一家一家去道歉的。”

“一次不行,我就去兩次,兩次不行我就去三次。”

“娘親,那些都是我的錯,我自己可以承擔的。”

直至昨日,他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娘親為了自己,到底敲了多少門,到底吃了多少閉門羹。

那一次一次,被拒之門外,都是因為他闖的禍。

他現在,真的知道錯了。

明明是他的錯誤,為什么要讓娘親來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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