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一聲跪,全京崽崽膝蓋碎

第200章 小小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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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時間,稍縱即逝,這一次的考場地點,在清風學院。

“你這孩子,太心急了。”清風大儒看著一張張稚嫩的小臉,有些頭疼的說道。

姜云初地看了看身后的孩子,“緊張嗎?”

“不緊張。”

孩子不少,卻異口同聲,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眼睛里都是較量和笑意。

他們寒窗苦讀,時間不久,卻也是全力以赴。

院長說了,檢驗成果的時候到了。

所以,他們來了!

“今天是第一次下場,該說的,在我們學院就已經說過了,不該說的,我也不想提起。”

“記住這次的感覺,忐忑,激動,滿心報復。”

“即使以后,內心一片荒涼的時候,依舊能支撐著你們走很遠。”

“明白嗎?”姜云初不看任何人,只是看那幾個孩子。

他們是璞玉,他們的根基,甚至他們是大寧的未來。

她不在意別人,只在意他們。

“那個女人是誰啊?咱們月考什么時候能有女人了?”

“是啊,胡鬧。”

“沒聽說嗎?那個女人就是攝政王妃,這些來參加考試的,都是春花學院的人,咱們可招惹不起。”

這樣的討論聲,不絕于耳。

她能聽見,孩子們也能聽見,她仔細觀察著孩子們的表情,除了康文和韓文鈞臉色有些不好看外,其他人的面色正常。

心態還算不錯!

“呦,大家快來看看,這不是紈绔之首寧翰墨嗎?”一個少年從一邊繞了過來,一臉嘲弄地看向了寧翰墨。

“怎么,不在家玩兒泥巴了?上聯考丟人來了?”曹二少說著話,然后哈哈大笑起來,身后的小跟班們,一個個也跟著笑了起來。

寧翰墨,被所有學院拒之門外的人。

因為上不了學,攝政王妃才建了春花書院,這事兒整個京都誰人不知?

以前他們就不對付,現在更是等著看笑話呢。

看到曹二少的樣子,周圍很多人都一臉好笑地看著,畢竟看攝政王府的笑話,機會可不多。

“呵!”寧翰墨冷冷的笑了笑,然后徑直走了過去,沒有說什么,甚至臉上都沒有什么表情。

春花書院的人,跟在寧翰墨的身后,目不斜視的走過去。

“寧翰墨,你一個被各大學院拒之門外的人,有什么臉在這里傲氣?”曹二少的眼睛瞪著,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寧翰墨。

以前一點就著的人,只要這次他先動手,那以后都別想進入聯考!

可是他竟然無動于衷。

“你這么迫不及待地亂吠,是怕沒人知道你的品種嗎?”

“怪可憐的!”康文笑呵呵的,和平常無異,但是眼睛的深處,可以看到那跳動的冷芒。

“走了,狗咬你一口,你難道咬回去嗎?”

張存文走過來,攬住了康文的肩膀,兩個人大搖大擺,絲毫沒有書生樣子地走了。

姜云初挑了挑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什么都沒說。

“王妃不準備插手?”一個老頭笑呵呵地問了一句。

這個老頭,名為王賢拾,是天云書院的院長,老頭胡子有些花白,一雙眼睛倒是清明。

能給寒門學子一方凈土,這個王賢拾是一位智者。

姜云初將茶杯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插手?”

“為何插手?”

那若有似無的笑意,看似隨意的動作,卻自成風格,“就像我家孩子說的,狗咬你一口,先生難道要咬回去嗎?”

她輕輕的問道,將那個問題,轉移到了王賢拾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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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賢拾的眸子深了深,對這位攝政王妃的認識,又加深了幾分。

“攝政王妃慎言!”坐在一邊的賀堂不樂意了,他是名榜書院的院長,名榜書院里都是一些達官顯貴的孩子。

而那個曹二少,正在名榜書院就讀。

“慎言?”

姜云初挑了挑眉梢,朱唇輕輕的勾起,帶著淡淡的笑,只是……

“本王妃早就慎過了……”

“不知賀堂院長可聽過一句話?”

“先撩者賤!”

她的話落下,那目光還在賀堂的身上,仿佛這句話不是說的曹二少,而是說的他賀堂!

“粗俗,不知所謂!”

賀堂冷哼一聲,然后轉了個身。

姜云初輕輕地笑了笑,“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個世道是怎么了?”

她感嘆的一句話落下,原本置身事外的皇家書院,那院長的目光,突然看了過來,只是很快就轉移了目光。

清風大儒一直都沒有開口,之前是四個老家伙吃茶,等著孩子們考完,沒什么人說話,無聊得很。

今天倒是有意思的緊。

“賭局,還下不下!”王賢拾看了看其他幾個人,每次等得無聊,他們四個都設下賭局。

這次加了春花書院,也不知道有什么變化。

“下!”

“既然春花書院只參加丁榜,那我們不妨就賭賭丁榜。”這句話,是一直沉默的皇家書院,柳云風說的。

柳云風,二十多歲的年紀,一身青色的衣袍,話很少,情緒波動也很少。

手里握著一本書,大家在喝茶的時候,他在一邊看書,只有感興趣的地方,才會抬頭看一看,但是也不說話。

大寧最年輕的狀元郎,柳云風。

“那就猜丁榜!”賀堂冷冷的說道。

“嗯,那就丁榜吧。”清風大儒笑了笑,捋了捋雪白的胡須,看著賀堂的笑容,有些扭曲?

當然,這個扭曲,只有姜云初看出來了。

畢竟這個老頭,一向都是仙風道骨的模樣,誰能想到他在憋笑呢?

“我賭,春花書院,顆粒無收!”賀堂拿出了一幅畫,放到了桌面上,“這是我新得的畫,畫畫的人應該是一個新人,手法有些稚嫩,但總體的布局以及想法,勝過無數。”

清風看到那幅畫,總感覺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了。

姜云初看了一眼,眸子閃了閃,并沒有說話。

“我最近出了一幅字,近一年來最滿意的作品!”王賢拾拿出來了一幅字,雖然沒有表好,但是那字跡飄逸,帶著幾分不拘一格的感覺。

字如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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