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一聲跪,全京崽崽膝蓋碎

第429章 竹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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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要去蔣家軍營,但是和云初交流過雙方信息后,他策馬離開,直接去了北方戰場,他離開有些時日了,需要回去坐鎮。

四天后,姜云初來到了西風城。

西風城,隸屬于大王子西格的城市,是他成年的時候,西疆王特意賞賜,無論是稅收還是土地,都屬于西格。

西疆內城,只有守城的兵,一個個地盯著的來來往往的人。

姜云初一身男子的裝扮,進入西風城后,找到了一個小酒館,遞給掌柜一個木頭牌子,很普通的牌子,上面雕了一根翠竹。

“喝點什么?”那個男人沒有接,只是掃了一眼,表情沒有什么變化。

“來半斤女兒紅。”姜云初開口說道。

男人笑了笑,看了看她的樣子,“看著公子,不像是會喝酒的,半斤都能醉死一頭牛了。”

“女兒紅,淚沾巾,道離別,話相聚,半斤不多不少,剛剛好。”

姜云初好像只是對于女兒紅的感慨,輕輕的哼唱了幾句,那個男人打了半斤女兒紅,端到了姜云初所坐的位置。

小酒館里,沒有什么像樣的位置,都是一個個的凳子,有的對著窗外,有的對著壁爐,有的對著畫卷。

也可以隨意的移動,如果喜歡安靜,自己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里,也無妨。

姜云初就選了一個角落,那個掌柜送酒的時候,輕輕的說了一句,“三更天一刻,酒館后的院子。”

不等她回話,掌柜的就走了。

姜云初輕輕的抿了一口,這就是真夠味,辣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提著酒葫蘆,她晃晃蕩蕩的離開了,找了一個客棧,扔給小二一兩銀子,就直接被引到了一個房間里,是一間地字號的房間。

“客官,就是這里了。”

姜云初走進了房間,雖然小,也有些昏暗,但是足夠她休息了,這里可是西格的地盤,她還是小心為上。

“我有事會叫你,我沒叫人的話,不要進來我的房間。”她特意囑咐了一句。

“好嘞。”那個店小二吆喝一聲,然后在她房門口,插上了木牌子,代表已經住人的意思。

姜云初推開窗子,往外看了看屋外的情況,尋找了逃生的路線,然后走下去轉了幾圈,這才回到屋子。

這破內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恢復,這都已經十多天了,身體雖然不虛弱了,但是經脈里是一干二凈,什么都沒有。

本來預計,到了西風鏡,恢復了內力,就有了底氣。

可偏偏,這破內力,不按照計劃走。

將西格的那塊印鑒握在手里,她和衣而睡。

直到三更天,悄聲的打開了窗子,沒有驚動任何人,從二樓攀著窗子,一躍而下,內力是沒有了,但是以前的功夫底子還是在的。

“見過主上。”當到了地方,那個酒館的掌柜,直接打開了院子的門,讓姜云初的走進了院子,他雙手抱拳,做了一個大寧的禮。

“西風城現在是什么情況?我要去西風鏡,需要什么?”姜云初沒有廢話,這個人的聯系方式,是寧承言給的。

她信任寧承言。

“西風城因為大王子的離開,開始全面戒嚴,最近三王子的人,并不老實,西風城的很多家族,人人自危,都在想著出路。”

“但是大王子府,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出來,就是大王子本人,也去了邊境的西廂城。”

那個老板將情況一一說清楚,現在并不是探西風城的最好時機。

“我要去西風鏡,需要什么。”

這是她目前最關心的事兒,算算時間,蔣將軍離再次毒發昏迷,已經不遠了,她這邊需要加快腳步,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保住這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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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命。

“需要大王子的印鑒,和特殊信件。”

“現在能進西風鏡的人,寥寥無幾,甚至幾年內,大王子都沒有在蓋過印鑒了。”

“想去西風鏡,更是難上加難。”

那個酒館的老板,無奈地搖了搖頭,據說五年內,大王子的印鑒就再也沒有用過了,西風鏡他們的人,已經準備多時,卻毫無門路。

姜云初皺了皺眉,“我有印鑒,但是特殊信件我沒有。”

聽到她的話后,那個酒館的老板,突然眼神銳利起來,看著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打量的神色。

“你到底是誰?”

大王子的印鑒,據說隨身保存,他們的人,為了獲得大王子的印鑒,在五年的時間內,連續失去了十幾個好手,什么計謀都用過了,別說是得到那方印鑒了,就是見都沒有見過。

眼前的人,說她有印鑒?

怎么能不讓人懷疑?

姜云初笑了笑,看著警惕的人,“我是竹竿的人。”

竹竿,將軍,寧承言!

“竹竿的人!”那個人重復了一句,這個代號,只有北方軍的人知道。

沒錯,竹竿,只有王府軍知道,還有一個人知道,就是寧皇。

其他人都不知道,這么多年來,就算信件丟失,也從未有人懷疑過寧承言活著。

當姜云初說出竹竿兩個字的時候,酒館的老板,就已經全然地相信了。

“你隨我來。”他深深的看了姜云初一眼,然后輕輕的說了一句,隨后打開了柴房的門,從柴房的深處,挑開幾捆柴和一個水缸后,出現了一個通道。

“跟我來。”

那個人看著她,而她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酒館的老板走在前面,姜云初緊隨其后,兩個人的步伐很快,不知道走了多久,酒館老板敲了敲木門,聲音很有節奏,長長短短。

“老八,你怎么來了?”

那個人皺了皺眉,看到老八身后走出來的人時,剛剛皺的眉,更深了。

“竹竿的人。”

老八沒有遲疑,直接說出了姜云初的身份。

那個人打量了姜云初半晌,“竹竿怎么樣了?”

“回軍營里,他擔心西方的情況,潛入了西廂城,不過已經離開了。”姜云初淡淡地回答。

那個男人算了算時間,時間對得上。

對于他們的謹慎,姜云初是理解的,不然這些人怎么能活到現在,給大寧提供了那么多的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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