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不怕!她轉身改嫁京圈太子爺

第一卷 第16章 哥,你金屋藏嬌了?

第一卷第16章哥,你金屋藏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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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大,前窗的雨刷來來回回,完全看不清周圍都是哪里。

再下車,又是地下車庫。

走出電梯站在玄關前,桑晚頓住腳,有種不敢前行的局促。

入目處的客廳寬敞豪奢。

落地窗外是一片層巒疊嶂的郁郁蔥蔥。

米白淺灰的布置,讓整棟房子多了幾分柔和,將樓野眉眼間的陰郁稀釋了不少。

可桑晚甚至不敢上前一步。

身上滴滴答答的掉著水。

電梯門口還有她的泥腳印。

在陸家別墅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脫掉身上的禮服都心無波瀾。

可這一刻,桑晚有種狼狽不堪的窘迫。

樓野徑直打開鞋柜,拿出一雙嶄新的棉拖鞋拆開,擺在桑晚腳邊,“去浴室洗個澡,洗完出來處理一下腳上的傷口。”

“我……”

“不想感冒的話,就乖乖聽話!”

指了下臥室的方向,樓野一邊扯開領帶丟在沙發里,一邊摸出手機打電話,“都到了?……散了吧,改天再約!”

聲線低沉,話語威嚴。

襯著他黑衣黑褲的背影,像極了都市偶像劇里的霸道總裁。

當然,前提條件是,忽略他肘彎里抄著的那只橘貓。

滴答在地上的水洇開一片。

桑晚滿心難堪。

可丟一點人,跟丟人丟大發了,似乎也沒什么差別了。

桑晚心一橫,套上拖鞋進了臥室。

深灰色的臥室里彌漫著一股冷冷的香氣,嗅入鼻腔,仿佛置身北歐的冷杉雪松林里。

辨別好方位,桑晚推門進了浴室。

濕衣服丟進臟衣簍的瞬間,桑晚目光微頓。

她一會兒穿什么?

總不能裹著浴巾留在樓野家吧?

也不知道叫了跑腿,多久能送到。

客廳里,樓野蹙眉看著落地窗上的影子,看著那只丑橘貓像嘎了似的在他臂彎里睡成一個貓條,忍不住蹙眉,“百億也好,千億也罷,沒看老天爺都說今天不宜簽約?”

“他們要是好說話,你就告訴他們,我可以讓利一個點,明天簽。……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渾然不顧那頭等著他去簽的是怎樣重大的合同。

樓野徑直掛斷電話。

看了眼睡的翻白眼的橘貓。

再環顧一圈,沙發寬敞地毯柔軟,可樓野總覺得哪哪兒都不合適。

沒等樓野糾結完。

橘貓睡醒了。

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竄到地上,主人一般巡視起了地盤。

樓野挑眉,眼底透出一點笑意。

臥室里有水聲嘩嘩響起,想到方才看到的畫面,樓野沉著臉撥了個電話出去,“有沒穿過的新衣服嗎?送一套過來……廢話,你有男裝嗎?”

“哥,你金屋藏嬌了???”

電話那頭的女聲音量大到刺穿耳膜。

樓野一臉嫌棄的拿開手機,直等她叭叭叭的連環發問完才放回耳邊,“要從里到外的一整套,鞋子要軟底的,快一點!”

“哥!!!”

震驚聲戛然而止,樓野徑直掛了電話。

桑晚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拿浴巾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剛打開吹風機,浴室門被敲響。

汗毛立起,桑晚還沒來得及應聲。

門外響起一道嬌俏的女聲,“姐姐,衣服給你放門口了。都是新的,你放心穿!”

似是怕桑晚不放心,臥室門重重摔上。

桑晚拉開門,正看到地上的袋子。

套裝的黑色內衣褲,還帶著烘干機的余溫。

一條湖綠色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悠閑又舒適。

桑晚吹干頭發換上衣服出了臥室。

一出門就愣住了。

沙發里,一個穿著短袖短褲家居服的短發女孩兒拿領帶勒著樓野的脖子,神色興奮。

一雙眼亮的星星似的,“快說!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顯然沒想到桑晚這么快就洗好出來了。

女孩兒一愣。

樓野一拽,領帶從她手里抽走,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里。

“我數3,消失!1……3!!!”

女孩兒還沉浸在桑晚的美貌里無法自拔,冷不丁聽見3,拔腿就跑,“樓野你不講武德!!!2呢?……漂亮姐姐,很榮幸認識你,下次再見!拜……”

話音落,人已經消失在電梯里。

桑晚:……

“醫生馬上到,你先坐會兒……”

示意桑晚過來坐,樓野走去廚房,端了杯熱牛奶過來遞給她,“剛那是江可兒!你的衣服就是她送來的!”

“你……女朋友?”

桑晚抿了口牛奶,笑的眼睛明亮,“好可愛的女孩子,我好喜歡她!”

“不是。”

樓野搖頭,“我妹妹。”

桑晚一臉恍然。

樓野繼續道:“她爸是我三叔,她跟她媽媽姓。她住隔壁棟,從地庫過來很方便。”

桑晚點了點頭,“回頭你幫我問問,這幾件衣服多少錢,到時候我轉你,你幫我轉給她,謝謝她!”

“好!”

樓野點頭。

門鈴響起,樓野上前開門。

兩隊醫生魚貫而入。

一隊給桑晚量體溫處理腳上的傷口。

一隊抓著橘貓去了房間。

桑晚再抬眼,就見樓野已經不見了。

淋了雨,卻沒發燒,醫生仍舊萬分周全的留了藥,叮囑桑晚一旦出現相應的癥狀就吃對應的藥。

腳上的傷口也處理完涂了藥。

就連被帶進房間的橘貓,再出來都毛發松軟尾巴立起,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樣。

醫生離開。

空曠的客廳安靜下來。

桑晚回頭看著窗外依舊大雨傾盆的雨景,忍不住發起愁來。

也不知道這雨什么時候才停。

“學姐……”

身后響起樓野的聲音時,桑晚回頭,就見樓野換了身家居服。

白T長褲。

光腳走在地板上的樓野沒了方才霸道總裁的陰郁高冷。

襯著眉眼間明亮溫和的笑,一瞬間,仿佛變回了大學時那個奔跑在籃球場里的陽光少年。

隨手撥弄了幾下還沒全干的頭發,樓野笑著問桑晚,“你到別人家做客的時候,也是現在這樣嗎?”

桑晚一怔,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哪樣?”

“渾身豎滿了刺,好像我這兒不是家,是審訊室呢。”

樓野打趣的說著,不等桑晚回答,隨口問道:“你喝什么?茶還是咖啡?……算了,我煮什么你喝什么吧!”

帶著果木香味的咖啡香氣在客廳里彌漫開來。

片刻后,樓野端著兩杯咖啡過來,遞了一杯給桑晚,徑直過去坐在了落地窗邊的地板上。

相隔幾米,樓野又看著窗外欣賞雨景。

桑晚自在了很多。

就聽樓野問道:“學姐,你后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