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纏綿

第75章 睡?哪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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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顏腦海里警鈴大作。

想拉過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但是顧硯辭把她放在了被子面上的正中間,只能拉一點被子的邊角料,勉強擋住身體的一部分,反而給人一種欲蓋彌彰、欲拒還迎的錯覺。

顧硯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不容易挪開眸子,轉身到溫顏的行李箱里拿了她的浴袍,又走回來重新坐在床邊。

床墊明顯向男人那邊傾斜了一些,顧硯辭問:“我把睡衣給你換了?”

“顧硯辭,你到底要干什么?”溫顏氣惱的看著他。

給她升級房型,讓她住在他旁邊,現在有做這些曖昧而引人生疑的舉動,到底要干什么!

“你想穿著泳衣睡?”顧硯辭平靜得仿佛就是在關心自己耍小脾氣的妻子。

溫顏面無表情地問他:“睡?哪個睡?”

顧硯辭觸碰到她肩頭的肌膚,能感覺到她的皮膚溫度偏低,而他的指間灼熱。

男人說:“哪個睡都可以。”

溫顏看了眼他沒有任何消退意思的那兒,譏諷道:“那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硯辭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控制不住。”

溫顏在心里罵了很多句臟話,一把將男人推下她的床。

正要勒令人趕緊滾出她的房間時,敲門聲響了。

“叩叩叩!”

溫顏下意識的看向顧硯辭,眸光中帶著慌張和驚惶。

她現在穿著泳衣,和準前夫在一個房間一個床上,如果被人看見,簡直就是跳進黃河洗不清!

溫顏環伺一圈,指著廁所:“你去躲起來!”

說著想自己下床去開門,但是四肢還有些無力,下床的瞬間軟了腳,差點摔下去,被顧硯辭眼疾手快的扶住。

男人意味不明的低笑聲從頭頂傳來:“溫顏,你是在嫖么,這么見不得人?”

“你閉嘴!”

上一次和顧硯辭這樣尷尬,還是三年前被顧家長輩捉‘奸’在床的時候,溫顏實在是記憶猶新,十年井蛇!

“叩叩叩!”

敲門聲又響起。

“我去開門。”顧硯辭把她給放回床上,用被子蓋起來。

溫顏見顧硯辭這平靜的模樣,腦海里冒出一個念頭:可能周啟找他。

對哦!周啟知道她住在這里,在隔壁房間找不到顧硯辭,來她這里找,很合理!

顧硯辭隨意拿起衣柜里的男士浴袍披在身上,去開門。

溫顏窩在被子里,透過臥房的夾角,只能看到客廳里顧硯辭站在外面房間門口的背影。

“顧少,你怎么在這里?”

門外并非周啟的聲音。

而是一道她熟悉的男聲,帶著罕見的冷意。

是江淮序!

溫顏的手不自覺的抓緊被子,萬般后悔剛才沒有將顧硯辭給塞進浴室里!

江淮序看著屋內的人,大概是臨時起意,浴袍沒有系好,敞著胸膛,露出里面結實的肌肉。

這副模樣,怎么看都令人浮想聯翩!

“江少,”顧硯辭靠著門框,閑適得仿佛這是他的房間,“我來找我自己的太太,有什么問題么?”

江淮序并不意外顧硯辭拿身份壓他。

江淮序輕笑著提醒:“顧少記性不好,你和顏顏不是要離婚了?”

“顏顏?”顧硯辭眉心一凜。

江淮序聳了聳肩,他愛怎么叫就怎么叫。

“怎么,江少對知三當三很有興趣?”顧硯辭面色溫和,甚至嘴角在笑,只不過眼底毫無笑意,盡是極具壓迫性的冷漠。

“什么三不三的,顧少都要成為前夫了。”江淮序不承認,也不反駁顧硯辭。

溫顏坐在床上,豎起耳朵聚精會神地聽。隔著這么遠,都覺得這兩個人的氛圍有一些詭異。

突然,外面有什么東西被撞倒的聲音。

溫顏坐不住了,攏了浴袍跑出去:“誒!別打——”

她生怕顧硯辭和江淮序動起手來,顧硯辭這個男人從小學跆拳道和散打,而江淮序從小身體不好,哪里是顧硯辭的對手?

做過心臟移植的人哪里能挨打?

結果她跑出來一看,兩個人冷靜的面對面而立,根本沒有動手!

剛才那東西被撞倒的聲音大概是外面走廊傳進來的。

“顏顏?”江淮序錯愕的看著突然跑出來了溫顏。

他知道溫顏在里面,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溫顏不露面才不會讓她尷尬,所以他站在這里和顧硯辭說話,絲毫沒有提溫顏在哪里。

只是沒有想到,溫顏就這么突然地跑了出來。

而且還穿著睡袍……

明顯屬于男士的寬大的黑色的真絲睡袍,那黑色的睡袍下是一雙肌膚雪白的大長腿……

江淮序的理智告訴自己應該挪開眼,但是眼前的人是他的朝思暮想,眼睛根本不聽使喚。

在江淮序短短掙扎的瞬間,顧硯辭已經先一步往旁邊跨了一步,用身體擋住溫顏。

他側頭回眸對溫顏說:“回去。”

臉色難堪。

溫顏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這個穿著雖然啥也沒有露,但是實在惹人瞎想,尤其她還和顧硯辭出現在同一個房間里!

溫顏頓時紅了耳根,整個人往后退了好幾步,躲到轉角后。

兩個人的劍拔弩張被溫顏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打斷。

江淮序的表情有些懵,還有幾分難以適從,又像是在克制著什么。顧硯辭則是完全黑了臉。

“顏顏,那你早點休息,明天見!”

江淮序不想溫顏難堪,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不等溫顏再次出現,轉身離開。

顧硯辭關上門,一回來就看到披著他浴袍的女人整個人貼著冰涼的墻壁,整個人像是要燒起來了似的,雙眼都還是驚慌,宛如林間受驚的小鹿,實在是讓人很心動……很想欺負!

“溫知知!”顧硯辭掐著溫顏的臉頰,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你穿成這樣出來想干什么?嗯?”

溫顏的小嘴被迫嘟在一起,伸手去推他,含糊不清地說:“風凱!”

——放開!

“下次再穿這樣亂跑試試!”

顧硯辭松開手,溫顏皮膚薄,臉頰立刻就留下了兩道嫩紅的指印,要過好幾分鐘才會散掉。

他的話實在親昵,仿佛兩個人還是夫妻關系似的,還是那種對妻子占有欲極強的丈夫才會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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