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之秀第七十節二哥
第七十節二哥
這陣子家里這邊的長城寬帶搞什么機房調試,網速超慢到幾乎沒有。網頁總是打不開,所以上傳的更新的時間總是比較晚。問了那邊這種情況要繼續到周三,真是郁悶哪。
這突然的一聲大喝,讓正專注于“偷聽”的文秀嚇了一跳。她雖然并不覺得自己是在“偷聽”他們說話,但不知怎么的總還是有點心虛的感覺。也許是因為他們剛才所聊到的內容正是關于自己的話題的緣故。
盡管她并不想在這種情形與他們見面,但現在卻也是由不得她了。既然如此,她便只得索性大方一點,就這么施施然的走到了他們面前。
剛才叫破文秀行藏的那個年青人,一看到文秀身影從石徑的另一邊出現,便有些迫不急待的想要出聲打算教訓一下這個不懂規矩竟然敢偷聽他們說話的小奴婢。誰讓他現在心情不太好呢?
他對于今天去不成倚云樓參加江大家的一月一辦的琴詩會可是耿耿于懷。要知道他這些日子為了今天可是做了不少準備的。他自知詩才不行,所以這些日子特意去收集了一些曲譜,這些收羅到的曲譜中有幾首很是不錯。他就指望著這些能在這次的琴詩會上出彩,博得江大家的佳人一笑。今晚不去,這些準備便全都白費了。這又如何不讓他心情郁悶?
他不能將氣撒在一旁的禍首好友君成烽身上,這個不知好歹撞上來的小丫頭就只好做一回他的出氣筒了。
“你這小丫頭叫什么名字,是在府里哪處當差的?難道沒……”只是當他看清楚越走越近的文秀身上的那身打扮之后,他肚子里準備好的那一大堆訓斥的話愣是被他生生的卡在喉嚨里,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文秀今天回府因為時間的關系,并沒有來得急換洗梳妝。在回程的路上由騎馬換成乘坐馬車時,因為太累所以她也只是做了一下簡單梳洗。她現在的模樣雖然也算整齊,但還是略帶有些風塵的。只是饒是如此,她的身上所穿戴的衣著打扮雖不奢華,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奴婢丫頭能夠穿戴得了的。
“小女子正是公子剛才所說的那個因為爭風吃醋被姬家退了婚,還特意死皮賴臉的進京來想去求續前緣的那個君三小姐。”文秀十分有禮的微笑著答道。
“呃……這個……哈哈……這個……”這個年青人頓時因為文秀的這句回答將一張帶著幾顆青春痘的臉給漲得通紅,語無倫次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句合適的話來接文秀的話。
看到他的這副樣子,文秀因為剛才那一系列的事而弄得很不好的心情頓時舒坦了不少。剛才她是故意那樣說的,雖然她其實并沒有將他剛才信口開河的那番關于自己的妄議放在心上,但心情不好的她也不想就這么隨意的放過他。看來自己的心態也是十分的有問題,不然怎么會覺得故意欺負一個這樣的半大青年會感覺如此愉悅呢?
看到文秀這樣欺負自己的朋友,剛才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君成烽忽然向前跨進了兩步,站到了一旁一個處他們兩人之間的位置上。然后用一種頗為挑剔的眼神將文秀從頭到腳的打量了兩三遍,才開口道:
“你就是文秀?幾年不見,你這丫頭到也還真沒有怎么變啊。一張小嘴還是那么的得理不饒人,利得很哪!”
“承蒙二哥夸獎,妹妹愧不敢當!”文秀回答的時候臉上依然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微笑。
君成烽聽了她這話便挑了挑眉,一副不怎么滿意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滿意文秀這種云淡風輕不甚在意的態度,還是不滿意她這聽著有些像是挑釁的回答。
“不過比起你這張小嘴來,妹妹你的這小模樣兒倒是沒怎么變,還是那么的不顯眼!”君成烽狀似可惜的輕輕搖了搖頭道。
文秀聽了他的這句“夸獎”,臉上的笑意更盛了,道:“這正是妹妹的遺憾呢,不像二哥你,只不過幾年未見,就出落得愈發的美麗了。”
在君成烽打量文秀的時候,文秀也大大方方的任由他打量。她自己的視線也同樣從那個被她揄得有些失措的半大青年身上,轉到了這位在剛才的那番言語里對自己頗為袒護的二哥身上。
與這府里其他的親人相比,除了那個才第一次看到的妹妹文華之外,眼前的這個二哥才是變化最大的一個。不過這也正常,幾年前最后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也只有他才是個孩子,所以變化也就他最大。那時的大哥已經是個少年了,現在的他與那時的他相比也只是蛻去了更多的青澀,在輪廓上的變化就沒有眼前這位二哥大。
說實在的,在看著眼前這位唇紅齒白且身材高挑,活脫脫一副花樣美少年的二哥君成烽。文秀的心中只能不由得再一次的贊嘆基因這個東西的強大。有錢有權的人家娶美妻納美妾,幾代改良下來的成果果然是成績斐然啊。無論那對腹黑兄弟,還是除了自己這個變異之外的這一大家子,個個都是這種論證的事實證明啊。
再瞟一眼剛才說自己壞話那個高瘦得像要麻桿的青年,若是去掉他臉上那幾顆紅得有些礙眼的痘痘,他就算及不上自己的兩個哥哥以及雷辰澤萬俟辰宇那倒霉哥倆,以他的相貌在她原來的世界里也好歹能算得上帥哥一枚。
正在一旁心驚膽戰的聽著他們兄妹倆“斗法”的瘦高個兒,在聽到文秀用“美麗”這個君成烽最最在意的詞藻來形容他的相貌時不由得立刻變了臉色。作為平常總是混在一起的好友,他可是沒少見成烽因為別人這樣形容他的容貌而被他揮拳相向的。
這時他看著他們兄妹倆的眼神也變成了一種既疑惑又擔心的目光,他心底也是鬧不清這對兄妹的關系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了。
果然,一聽到文秀對他外貌的“溢美”之詞,君成烽的那張有些明媚的臉頓時黑了大半,看向文秀的眼神也更的不友好了幾分。不過卻也沒有做出什么像他這位朋友剛才所擔心的事來,只是換了一個話題向她問道:
“你怎么會一個人在這里?”
一聽到這個問題,文秀也立時想起了自己正在迷路中的事實,臉上的得意微笑更是頓時一僵。
“我剛從父親書房出來,想著很久沒有回過這邊府里了,就想隨意的走走看。”她是怎么也不會告訴他自己正在迷路的。
“隨意走走?就你一個人?順著這里再過去就是大門了,你去大門口能看什么?”君成烽顯然不怎么相信她的這個理由,他看了一眼臉上的笑意有些不大自然的文秀,忽然道:“你這莫不是迷路了吧?”
在看到文秀因為他這隨意的猜測之詞而臉色變得有些僵硬之后,他才黑著的臉頓時露出了一個絕對稱得上燦爛的大大笑容。
“咳咳,沒有,我只是隨意走走。我當然知道那邊是大門。”文秀強詞狡辯道。
只是見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她又為自己舉證道:“剛才我還遇到大管家從這邊領著雷少東和萬俟公子過去呢,怎么可能不清楚這個方向是大門?”
“你說的是雷辰澤和萬俟辰宇?”君成烽臉上的笑意立時又不見了。
“正是他們,不然還能是誰?”一提到他們文秀的心情又低落了下來。
“他們……”他皺著眉本想要問文秀一些什么的,但看了一眼身旁的朋友終是沒有問出來。
到是他這位朋友聽到他們提及那哥倆的時候,很是吃驚的插話道:“雷辰澤和萬俟辰宇已經到京城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今天。”文秀不解的看了一眼很是因為這個消息而振奮的瘦高個兒,隨意的答道。
“他們現在人在你家?”這瘦高個兒興奮得忘記了剛才他還不好意跟文秀說話的事,很是有著幾分激動的向她問道。
文秀眼看著他那像是打了雞血的興奮勁,不由得悄悄的后退了兩步才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他的這問題。
這瘦高個兒頓時將一只手拍到了君成烽的肩上,臉上的討好笑意看在文秀的眼里怎么看都有著幾分猥瑣的樣子。
“成烽,一會兒你去問問他們,看看今晚他們會不會去倚云樓參加琴詩會?”
君成烽面不改色的將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撥了下來,然后很是不屑的橫了他一眼才道:“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別這樣,”他一點兒不以為意的又再次將手搭到了君成烽的肩上,繼續討好的道:“我是想去,但他們現在是你家的客人,當然是你去問要更好一些。”
君成烽這次到是沒有再甩開他對自己的勾搭了,但卻也絲毫沒有答應他的意思:“你沒聽見啊,他們現在是在我父親的書房,里邊不但我大哥在我父親也在。他們現在是我父親的客人,你讓我去問他們去不去倚云樓?謝謝,我逍遙的日子還沒過夠,不想去找不自在。”
“難道你就不想去看看那個熱鬧?”瘦高個兒不死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