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
“朕可沒瘋。”
耳畔響起女帝淡漠至極的冷聲,輕斥命令,“安分點。”
夏楓額頭密汗,死命推著這帝座女人的小腹,明明柔軟的很,卻是半點推抵不動。
隨著女帝小腹貼住他后腰,反而讓他這般推拒動作看起來像是欲拒還迎。
窸窸窣窣,圈繞腰際的蒼白龍尾似粗蛇般蠕滑著,可怕至極,夏楓臉色愈發蒼白,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回頭。
蒼白豎瞳近在咫尺,威嚴淡漠。
夏楓扯了扯嘴角,微笑:“陛下,這種事.在你們龍族應是歡愉之事吧?你這是做什么?”
見信徒明明怕的很,卻又強裝鎮定,女帝豎瞳閃爍異芒,圈繞信徒腰腹的尾身愈發緊縛,淡然漠聲:
“朕曾對邪欲之事并無興趣,不過這回自沉眠中蘇醒,倒是有了興致。”
一邊說著,她一邊抓住夏楓雙手,拉到前腹交叉扣住,“正巧,你也有蒼白血脈,倒有資格成為朕的尾寵了。”
說著,尾身已然徹底收緊,迅速抖顫的尾梢則順著夏楓小腹滑下,輕松過胯,繞到腰背后。
“?!!”夏楓沒繃住,連忙左右掙動,“等,等等!陛下!”
鎮定模樣是裝不下去了,他的驚聲被恐懼占滿,語速如倒豆,“您此前不是一直強調神徒關系嗎!您這樣做和龍神大人和本體有什么區別!”
“所以陛下,你我不能做這種事啊!”
腰后,蒼白尾尖和淵黑尾尖甫一相觸,似兩道電流的撞擊,夏楓猛地往上一抖,掙扎的更加劇烈。
“哦?不能做這種事?”
帝裙女人湊在夏楓耳畔的威儀淡聲帶著譏諷,“人類,你不是說,你的神主是封印之地那位嗎?朕可不是。
“朕既不是你的神主,那為何要遵循那些倫理神德?”
“哦,對,按你的說法,朕與你的關系是平等的,是盟友。那朕有了欲望,為何不能尾交你?”
夏楓:“???”
女帝已經想明白了,這狂妄信徒說得對,她和信徒不對,應該是她和夏楓并非神徒關系,本體和夏楓——才是神徒關系。
所以,本體和夏楓有親密接觸自然是違背神德,是大錯特錯!可恥至極的!
而她,呵她區區殘魂,并非夏楓的神主,和這狂妄人類有親密接觸怎么了?
一點都不違反神德教律。
完全可以為所欲為!
夏楓被女帝這一番言論弄得有些懵,不是,說好的正經女帝呢!怎么特喵也和邪龍小姐一樣,滿腦子皇色。
蒼白龍尾纏上淵黑尾梢,黑白DNA雙螺旋般環繞而上,直至壓到尾椎處。
夏楓仰望天空的黑瞳倏然縮成星子,瘋狂掙扎抖動的身體僵住。
這一刻,他莫名想起了茶奈雪.因為兩小時前茶奈雪就是這樣被他玩弄的。
不堪至極。
難道這便是因果報應嗎。
夏楓意識在絕望海嘯中沉浮,思維斷斷續續,只能隱約聽得耳畔的威儀淡聲,“朕還從未行過此等邪事,不過這滋味,倒是不錯。”
夏楓又不由想起慕小姐他突然覺得,還是更喜歡和慕小姐那種,正常人類的歡愉行為。
“只可惜短了些,人類,你該想辦法進化下血脈了。”
女帝掩在發絲下的耳根完全無法抑制的燙紅,她其實沒有表面上這般淡定,但好在信徒看不到她的模樣。
她緊緊抱摟著信徒,威儀小臉深埋在信徒頸中,輕輕細嗅,那味道和記憶中的重合。
本體平時便是這般擁著信徒的。
不過本體還是太溫柔了,對信徒百依百順,可笑的很。
至少在本體傳來的記憶中,夏楓的表情從沒有現在這般崩壞過,女帝捏抬著夏楓臉頰,時而窄縮時而擴張的豎瞳輕輕瞇起。
她從誕生之日起,就有著自己的使命。
為了使命,她從未有一日是懈怠的。
也是因此,她對自己的第八世有著詳細規劃,嚴于律己,恪守使命,一有時間便是修煉和思考計劃,從未想過這等情欲之事。
但不得不說,這次蘇醒后她也意識到,即便是她,也無法顧及所有,僅萬年時間,外界便出現了這么多變故。
與她預想中的局面背道而馳,很多計劃中的事項根本無法展開。
這讓她蘇醒幾個月來心情很是沉悶,壓力甚大。
而后,本體那個笨蛋又莫名其妙收了個狂妄信徒,甚至還和這信徒行種種僭越之邪事,氣人的很!
“區區殘魂.”
可惡的男人喃聲再響,
她思維一頓,威儀傾城的小臉布滿寒霜,豎瞳窄成細針。
區區信徒!
正好,這幾萬年積攢的憋悶,就發泄在你這狂妄人類身上吧!
夏楓意識的弦徹底崩斷,只聽耳畔的淡淡女音隱顫,“朕的信徒本體可曾這樣對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