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聽見聲音,睜開了眼睛。
“回來了,處理好了?”
沈清梨點點頭,“你怎么不睡覺?”
“他覺得自己太弱了,不配睡覺。”宋雀笑著打趣。
二毛一瞪眼:討厭,竟然被她真相了。
沈清梨被二毛的樣子逗笑,“磨刀不誤砍柴工,你現在是長身體的時候,先睡吧。”
說完,沈清梨就回房間了。
宋雀站在二毛身邊,抬胳膊輕輕地撞了他一下。
“正在長身體的小伙子,快去睡吧。”
二毛氣得一瞪眼,“宋雀,你給老子等著。”
“好的呀,我等你長……大。”宋雀笑瞇瞇,快走了幾步,還不忘回頭向二毛挑釁一笑。
二毛:嗚嗚好生氣啊,為啥他要穿成小孩子!
夜色沉沉。
沈清梨和宋雀很快都睡著了。
二毛雖然憋屈,也跟著回房間躺下了。
顧祁川那邊,他大晚上的直接去了趙哥家里,趙哥聽說出了這么大事的,當即聯系了部隊,自己也帶了幾個兄弟,一行人跟著顧祁川往靠山屯趕。
和部隊的人在靠山屯外碰頭。
雙方碰頭,顧祁川跟部隊那邊的指揮員連長許野到一旁說話,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也是部隊的人,以知青的身份來靠山屯,是為了執行秘密任務。
具體任務內容不方便透露。
許野自然是明白的。
二人商量了一會,一起回到大家身邊。
“趙哥,那兩位受傷的同志,我家妹妹幫著做了處理,用的都是山上的藥,可能不太周全,他們現在在我家里。你帶人去把他們送到縣醫院。”
“我帶許連長他們上山,那四個盜墓賊被我和聿白丟在山洞里。”
顧祁川對眾人說道。
“行,我和我的人去接受傷的同志,直接坐我們的車去縣里。”趙哥說道,“你們去山里注意點安全,現在這個時間山里不安全。”
“放心,荷槍實彈。”許野拍了拍自己的家伙式。
眾人互相點點頭,分頭行動。
顧祁川家院子。
趙哥他們剛到,小黑立刻站了起來,警惕地看著大門,叫了起來。
周聿白一個翻身起身。
瑞瑞也醒了。
“爹。”
“別怕瑞瑞,應該是縣里來人了。你先在房間里,我喊你再出來。”周聿白低聲叮囑了兩句,自己起身警惕地出門。
“聿白,是我,趙哥。”趙哥聽見開門聲,立刻開口表明身份。
“趙哥。”周聿白應聲開門,趙哥他們進門。
“聿白,那兩位受傷的同志呢?”趙哥問道。
“已經睡下了,給他們處理了傷口,換了衣服,吃了點東西,這會估計在藥勁上。”周聿白說著,帶著眾人進門。
“瑞瑞。”周聿白喚道。
瑞瑞應聲,“爹。”
“去看看那兩位叔叔,能不能起身。”周聿白說道。
“好。”瑞瑞走到隔壁房間,那兩位同志也醒了過來,他坐起來還是有些吃力的。
瑞瑞點亮了煤油燈。
“爹,兩位叔叔醒了。”瑞瑞說道。
趙哥等人進門,趙哥上前,“我叫趙謙,是縣公安局的,兩位同志,你們辛苦了,我們現在接你們去縣城醫院養傷,后面的事有其他同志接手。”
“你好,趙謙同志,辛苦你們,也要謝謝顧同志和周同志救了我們,我們會如實匯報。”二人虛弱的說道,他們身體處于極其虛弱的狀態,頭也昏昏沉沉地。
看他們狀態,想要移動必須用擔架。
趙謙他們來得比較急,什么都沒帶。
“兩位同志,咱們背上車吧。”趙謙想了想說道。
“不行,他們的子彈剛取出來沒多久,傷口縫合也沒多久,背著的話,傷口很容易裂開。”瑞瑞正色說道。
他年紀小,但說話的時候態度堅定。
“趙同志,是這位小同志幫我取的子彈,別看他年紀小,很厲害。”另一個受傷的同志說道。
“小同志這么厲害,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那,你說我們要把他們帶走,該怎么做?”趙謙問道,他說話的時候沒忍住又仔細地打量了瑞瑞一下。
這孩子,瞧著就非池中物。
“擔架抬到拖拉機上,他們得躺著,拖拉機上鋪得厚實一些,道路不好顛簸也容易讓傷口裂開。”瑞瑞說道。
趙謙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凌晨三點多了。
“兩位同志,你們先睡會,我去安排拖拉機。”趙謙說道。
兩個受傷的同志,這會是真的沒精神,說了兩句,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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