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的,新民,真的不是你們看到的這個樣子,我……”沈映月想解釋。
莊新民抬手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沈映月的臉上。
“賤人,我一定會把你們送到監獄里,我不會放過你們!”莊新民狠厲地說道。
他招呼自己的司機和警衛員,把沈映月和張大力全部都抓走送去公安局。
他自己踉蹌沖到了后院,宋雀跟了過去。
莊新民找過一個鐵锨就開始挖。
宋雀見他這個樣子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干脆就站在那不動。
莊新民挖了一會,忽然停住了,他蹲在那開始用手扒,看見里面一具完整的骸骨。
莊新民跌坐在地上,忽然痛哭出聲。
他以為,他的心上人因為他做出那樣令人不齒的事情,離開了他!
沒想到她竟然死了,因為自己被對狗男女殺死了!
莊新民恨!恨不得死的人是自己!
莊夫人看著自己兒子失魂落魄地坐在那抱著一個頭骨,哭得聲嘶力竭,一時間眼眶也紅了,她想上前,被莊牧攔住了。
“弟妹,讓新民一個人靜靜。”
“好。”莊夫人哽咽的應聲,被莊牧扶著回到了車上。
沒多久,公安急匆匆地趕到,畢竟是涉及了殺人案,一定是要報公安的。
莊新民在院子里坐了許久。
公安也被莊牧攔了下來,直到莊新民走出來,公安同志才進去檢驗骸骨。
莊新民一路走到鄭巧音家里。
鄭巧音就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
鄭巧音家里只有一對年邁的父母在家,看見莊新民,鄭父和鄭母都愣住了一下,他們沒想到,過了這么久還能見到莊新民。
“是、是莊領導,你怎么來了?”
“我……”
莊新民唇角動了動,撲通跪在了二老面前,“是我害了巧音……”
鄭父和鄭母嚇了一跳,二人急忙把莊新民拉了起來。
“新民,你這是說的什么?巧音怎么了?”
“巧音、她……”莊新民聲音哽在了喉嚨里。
他不知道怎么向鄭巧音的父母說她已經死了,但他必須得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叔、嬸子,巧音她被人害死了。”
鄭母聞言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鄭父也踉蹌后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
“叔、嬸!”莊新民急忙上前,喊了人把他們一起送去醫院。
鄭母是哭著醒過來的,“我的巧音,命怎么這么苦,當年你們分開她就去下鄉了,這么多年才回到家里,沒兩天就被人害死了,我的巧音……”
莊新民懵了,“你、嬸子,你說巧音回來了?”
“她才回來兩天,今天出去辦事就被人害死了,怎么這么命苦,我的女兒……”
“嬸子,等等,你昨天還見到了巧音?”
鄭母也有點蒙,“對,巧音她今天出去想找工作,她在鄉下身子一直不好,這兩個月經常咯血,就被送回來了。”
“巧音她還活著!”莊新民驚喜地說道。
鄭父和鄭母更摸不著頭腦了。
好在宋雀跟在莊新民身邊,宋雀上前簡單地把情況說了說。
鄭父和鄭母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我們家巧音是活著的,活著就好!”
巧音還活著,他還有機會彌補她。
莊新民轉身就往鄭家跑,他進門的時候,鄭家已經燃起了炊煙。
鄭巧音一邊咳嗽一邊做飯。
“巧音。”莊新民的聲音響起。
鄭巧音背對著門,她身體整個僵硬住,纖細憔悴的背影,微微發抖,她不敢回頭。
莊新民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擁進了懷里,“巧音。”
鄭巧音猛地打了個哆嗦,她回過神來,一把推開莊新民。
“莊新民,你要干什么?你已經結婚了,你現在來找我,你想做什么?”鄭巧音狠狠地說道。
莊新民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巧音,對不起。”
鄭巧音被莊新民哭蒙了,她從來沒見過莊新民哭,即使當年那么狼狽的現場,莊新民向她解釋,跪下來向她道歉,他都沒有哭。
但現在他在哭,哭得那么傷心,鄭巧音手忙腳亂地幫他擦眼淚,“你哭什么?我都沒哭,你哭什么?”
“是我對不起你,這么多年都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一時糊涂被人算計了,我們兩個還好好地過日子,我們怎么會過得這么苦?”
莊新民哭著把沈映月算計他的事情,跟鄭巧音說了一遍。
鄭巧音氣得全身都顫抖,“這個女人簡直,等一下,你說有一個人被殺了,張大力說是我?”
莊新民點點頭,“對,張大力說是你。”
“但是我還活著,那死的人是誰?”鄭巧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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